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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光杆将军?”卫玄听了开怀大笑,挽着静言在后园廊下小坐。仔细将斗篷替她围拢,“你喜欢这里么?”

    静言也抬手整了整卫玄有些偏移的衣衫领口,“很喜欢。”

    两人就这般并肩坐了一会儿,静言说:“你不要总陪着我,不然会被人笑话。”

    “放心,我已都安排妥当,每日也有快马信使往来。而且,帝泉关有言重山和李崇烈,更有王爷坐镇。敖瑞和巴图布赫分别被大郡主与你所伤,这对琉国人真是个天大的羞辱!”

    卫玄转过身用双手将静言的手扣在掌心,“不愧是我的女人。谁能想到以前见了男人都会颤抖恐惧的章姑娘能手刃琉国士兵,重伤琉国大将呢?”

    静言面上一红,啐道:“什么你的女人?只要我还未过门,便只是章家的女孩儿。什么手刃重伤的,都是机缘巧合,与我不相干。若当时是大郡主在场,恐怕就不仅仅是重伤巴图布赫,而是送他去西天。”

    卫玄仰头大笑,左右扫了一眼,飞快的在静言脸蛋上亲了一口,“话虽如此,但当时若是你受伤,大郡主可不会亲自在半夜里随七虎上山挖药。机缘巧合四字也要看怎么说,如果没有你对大郡主如此上心的‘机缘’,自然也不会有之后的‘巧合’,对么?”

    静言用手背蹭了蹭被卫玄亲过的地方,一张脸更是红得几乎滴下血来,“想不到堂堂左将军也学得如此油嘴滑舌,懂的哄姑娘开心!”

    卫玄洒然一笑,长臂一伸将静言揽在怀中,“别动,让我抱一会儿。”

    虽这举动逾矩失礼,但有卫玄这句话,静言便不挣扎,只是贴着他的胸口,能聆听他的心跳,很平稳,让人心安。

    “你是要回帝泉关了么?这里就由二公子一直把守了罢?王爷竟然放心他?”

    卫玄一震,放开静言少许,“你知道了?”

    静言慢慢坐正了身子,脸色已由才刚的通红恢复了正常,虽仍有些苍白,但也透出少许喜人的健康色泽。

    “昨日有王府来信,姑奶奶已经回了,王妃让我和大郡主稍事休整便启程回府去养伤。而且姑奶奶给我的信里有一句话很有趣。她说,何须忍一世,天理公道在此时。”

    静言抬手挡住卫玄的嘴,“我晓得如今要以战事为重,个人恩怨理应暂且按下。但我第一次去镇外兵营寻大郡主时,二公子的神色很得意,已然他就是下一位王爷了似的。明知四虎和七虎是受命而来的援军,却在小事上百般刁难。如果不是他对某件事十拿九稳,又怎会这般嚣张轻狂?”

    卫玄握住她的手,“你在提醒我?”

    “当然。上一次是被有心算无心,吃亏栽跟头甚至赔上几条人命,今次怎能再大意的听之任之?信他?谁知道那黑心眼子又在算计什么?你们男人的军务政务我不懂,但一个人,若是在小事上都品性败坏不计后果只为满足一己私欲,还能指望他明大义么?”

    卫玄微微一笑,“放心,王爷早有定夺。”

    静言一愣,“你们也……”

    “是,我们早已对那件事猜测出一二,但他毕竟是王爷的亲子,在没有切实证据之前,将此事提起只是让王爷陷入两难。其实人在做决定时,都是需要一个可以说服自己的缘由,而这个缘由,应该已经找到了。姑奶奶和王妃急着叫你和郡主回去,恐怕亦是与此事有很大干系。我很开心你懂的我们需以战事为重,但我也可以起誓,今次定要将凶手严惩,以慰死者在天之灵!”

    静言紧咬嘴唇,满目哀伤却没哭。

    卫玄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发鬓,无言。

    他不想用家国大义这些应该由男人去面对的大道理来安抚静言,他要给她的是一个最终的结果,一个让她和她的嫂子沉冤得雪的结局。

    在来兴图镇之前他就与王爷表明心志,甚至违背祖训,以卫氏一族出走筑北王府为要挟。如果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无法解除背负在她身上的冤屈桎梏,这个将军不当也罢!

    不知是天理循环还是静言所说的品性所至,二公子恰在此时犯下愚蠢之极的大错。这对一个精于算计的人来讲简直匪夷所思,又或者,是他终于无法按捺心中贪婪卑劣的欲望?

    第二天当卫玄将静言送上王府来接的马车时,悄悄捏了捏她的手:“等我。”

    静言回望一眼,点了点头,没言语。

    李崇烈出了议事堂,吩咐亲兵备马准备巡防,自行回房由随侍的小兵换上重甲。

    最近几日兴图镇那边频繁被小股琉国轻骑骚扰,帝泉关倒是安静得宛如太平盛世。甚至城中已关门歇业十数天的酒肆也纷纷又支起了幡子。

    李崇烈心不在焉的策马慢跑,只在遇见相熟的军官时才提起精神应酬一二。

    一连十日无战事,若是快马都可以去京城打个来回了。不如,他私下里与王爷告几天假,偷偷潜回京中探母?

    这几天他又接连收到两封家书,照例还是父王亲笔,看那言辞,母亲身上似乎愈发不好了。

    正想着,左侧忽然有一单骑驰来,扭头去看,却是言重山吊儿郎当的猴儿在马上。

    “军师的骑术愈发精湛了。”

    就好似要反驳李崇烈言不由衷的虚伪客套似的,言重山在马上猛的一摇,险些栽下去。

    跟在后头的亲兵们都低声轻笑。

    言重山扭头哄他们:“去去去!离远点,我要跟你们参将学骑术。”

    李崇烈勒了勒马笼头,让坐骑慢下来与言重山并行,笑道:“你还要装?我怎记得曾有人一招镫里藏身让左将军都为之击节?现在却好似一只醉猴,坐也坐不稳。”

    言重山面色一变,收起那股无赖之气斜睨着他说:“说我装?我倒想问问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明明担忧母亲却不肯说,每日闷头闷脑,不是想偷偷溜回去探家罢?”

    李崇烈也不惊讶,只是苦笑道:“什么都逃不过军师的眼。”

    “那你可知为何逃不过我的眼睛么?”

    “军师足智多谋……”

    “别说这些废话,你再这般应酬我,就休想知道令慈真正的境况。”

    什么!!李崇烈猛的扭头看向言重山。他知道母亲的境况?

    声音微颤,“请、请军师告知。”

    言重山回头一瞥,发现那些亲兵已依言撤开十丈有余坠在后头,便闲闲的说:“我知你必然因为令慈最近身体不适而担忧,所以就托付在京中的亲戚帮忙打听打听。昨日他们来回,说看令慈的光景,应该中了某种毒。”

    李崇烈突然一勒马,冷笑道:“言军师,我母亲深居简出,陈氏与言氏并无世交,你的亲戚是如何能见到我母亲的‘光景’,又如何能看出她中了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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