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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凛冽,冷漠这些平日没有出现的气势一下子全充斥在她的身上。这瞬息间的变化让红衣有一刻的征愣,不过片刻又恢复了过来,朱唇微勾。
......现在的她这才是真正的她吧,终是要揭下面具了。
千魅双眼中的黑雾渐渐浓重,周身的森森寒气阴冷逼人。
枫黎疑惑的看了看一动不动出神的千魅,小声试探性的叫了叫,“主子?”小祖宗,现在可不是出神发愣的时候啊!见千魅没反应,左手又拍了拍她的肩膀。就在瞬息之间,枫黎只感觉一股劲风迎面袭来,眼前一黑,猛地向后退了几步。枫黎捂着右眼,呼气,眼睛四周隐隐作痛,额上却深深皱着,担忧道,“主子?”
千魅瞳仁内的黑雾渐渐散去,回神,看向枫黎眨眨眼无辜道,“嗯。”看了看枫黎捂着脸疑惑道,“你,怎么了?”
一旁的红衣轻咳掩饰其中隐藏的笑意。
枫黎心中恼怒,对着红衣翻翻白眼。“属下刚刚不小心摔着了,把脸磕着了。”
闻言红衣眼中洋溢的笑意越发浓重,嘴边的咳声也越来越急促,千魅撇了眼红衣,看着枫黎道,“走吧。”说罢转身就走。
红衣看着枫黎,幸灾乐祸,“怎么样?要不要金疮药?”说着还往怀里掏了掏一副作势要给他上金疮药的模样。
枫黎后退了几步,声音中透着丝丝凉意,“不用了,还是留着给你自己用吧!”说完就越过红衣紧追着千魅。
红衣耸耸肩,狗咬吕洞宾。千魅那一拳头没有一个月根本消不了,啧啧啧......慢慢享受这个漫长的恢复过程吧。
......
墨挽篱如古井般深幽的黑眸看着树上的尸体,没有丝毫的波动。
狱静静的看着不言不语,仿佛在观看景致一般无二,毫无起伏。而临沭却是伏在马背上止不住的干呕,太血腥了,简直不是人,杀人跟杀畜牲似的,还开膛破肚。越想越止不住想吐,那浓重的血腥味萦绕在鼻尖久久不曾散去。
“主子.......”狱面瘫道。
墨挽篱调转马头,“走。驾~”扬长而去。
狱深深地看了眼那具尸体,片刻后收回视线,扬手一鞭,只见临沭的马突然撒腿开跑,临沭被着突如其来的形势猛的一惊,立马牢牢抓住马索,马背上的他被颠簸得难受,想发火却腾不出嘴,憋的脸通红。而在半道上与他们汇合的凌白则煽扇扇子看着热闹,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
“狱,有何看法?”凌白驾马与狱并排,问道。
那具尸体挂在这种地方,死相竟如此恐怖,可不是平常的杀人事件。
狱撇了眼凌白,冷声道,“警告。”有人不想让他们这些人进入,看来这魔林隐藏了不少秘密啊。
凌白点头,“不错。只是也不知是何人所为,难道还有什么大的秘密不成?”手中的扇子抵住下颚,作沉思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