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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多的侍者，只有自己和对面的王常波，这样的环境让张继浅觉得放松了一些。温泉是露天的，张继浅知道周围应该有很多人关注着这里，这是苏家在滨城市的核心区域，平静都只是表面上的。
多久没有这样的体验了？张继浅自己也有点记不得了，或者从来没体验过吧。王常波叼着烟，在池子边上的鹅卵石上打着拍子，轻轻哼着歌。身边的两个女孩静静的，仿佛两尊提现木偶。
洗温泉是一件舒服的事情，尤其是在这静谧的夜空下。如果说新时代有什么是比旧时代更美的，那就是这一片星空吧。城市里寥寥的灯火终于不再能与星辰争辉，夜被星星和月亮点亮起来。
在水里泡了一会，张继浅有些倦了。苏家早就给他安排好了客房，就在身后的别墅里。从池水里站起来，女孩很快送来了浴巾。王常波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也踏上岸边。
“帮我想丛姐转达一下谢意，温泉洗的很舒服。”
“你经常来泡泡我想她会开心的。”
双胞胎姐妹乖巧的跟在张继浅身后，一起进了别墅里。
“给她俩也安排个房间吧，应该有空的吧？”
听张继浅说这话，王常波眼里闪过一丝讶异。
“张先生不满意？”
“不不，挺满意的，可我要睡觉了啊。”
“那…要不你再想想？这么好的丫头，可惜了。”
“可惜？可惜什么？”
张继浅回过头，两个女孩眼睛里的泪花几乎要涌出来。
“你不知道？她们一直被训练和调教，浪费很多的资源，在关键时刻是要立功的。如果失败了，后果只能是赏给哪个手下，养个女人可是个奢侈的事儿，自己死之后还不一定是为谁养的，所以大部分人都只是玩玩，然后卖掉。”出于好心，王常波还是决定劝劝张继浅。
“可是我什么都没做啊，只是一起吃了个饭，洗了个温泉！”
“苏家下次不可能让陪过你的人再去陪别的重要人物，如果传出去，这将是整个家族的丑闻。”
“这也是豪门之间的游戏规则？”
“应该说是整个上流社会的游戏规则。”
张继浅头疼欲裂。
“那，她俩算我的吧，你给她俩找个房间。”
“你这样做会让两个姑娘很为难啊，管家会自动认为，她们没让你满意，也许会给你重新找人。”
万般无奈之下，张继浅在王常波玩味的笑容中带着两个姑娘进了屋子。
超规格的大床足够睡下三个人，屋子里看起来也没有能再睡人的地方。
“你俩靠左睡，我靠右睡，这是左、这是右，能明白吧？”
其中一个女孩扑哧一笑。
“我们只是不识字，其他该有的常识还是有的，甚至比一般的大学生知道的还要多一些。不要欺负我们，把我们当傻子哦。”
“咳咳…”
张继浅有点尴尬，经过刚才王常波的介绍，自己确实有点把对方理解成除了漂亮意外什么都不会，取悦客人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