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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手小梦,呕心沥血,多个角度记录九十年代末之后的动荡岁月中,李三哥和他的兄弟们如何锻造一个无上的传奇,总之,这个故事,献给所有人,祭奠我们逝去的青春年华......
李宏,外号宏三,一个孤儿,初中毕业后就寄养在伯父家,在邻居和大多数人眼里,这小子就是个没爹没娘的“坏孩子”,其实不然,那些人不过是天生对他有看法,比起他身边的一些哥们,他还是很高尚的,吃喝不嫖,偶尔赌赌,所谓的赌其实就是跟朋友打打麻将,而这个故事,就是从这里开始...
“六条。”
李宏两只手指夹着麻将,眼神瞄了一下三个牌友,发现他们表情平静自然,才将麻将重重的按在了桌面上。
“嗖”
“来者不善呀!”
就在李宏将麻将按下去那一刻,对面伸过来两只手指,他心里暗自后悔。
“碰。”
青年阴笑了一下,两指从李宏指间将六条勾走,随即把麻将一倒“糊了。”
李宏用力的晃了晃脑袋,不甘心的盯着桌面,眼睛里逐渐冒火,随即拍桌而起,瞪着大眼吼道:“罗斌,你他妈行啊,又诈胡!”
没错,这家伙叫罗斌,是李宏同村,长相猥琐,跟李宏的表哥他们一个辈分,但辈分归辈分,玩诈胡咱们也得明算账。
“咋滴啦,我不就眼睛走下火,你吼啥吼!”罗斌也瞪起大眼,理直气壮。
“你昨晚撸三次都没洗手呀?一天能走三次火!”李宏顿时更急了,语气也是异常的冲。
“哎哟,不就一个诈胡吗,我不也一样是受害者,别计较了昂!”旁边一个叫韦斌的牌友急忙劝阻道。
“去你妈咪吧!你跟他是双斌,穿一条裤衩从同一个狗窝里爬出来的,当我眼瞎啊?今天谁劝都没用,他必须跟我去小河边单练一下。”李宏异常恼怒的拍着麻将桌,一点都没惯着这对“奸.夫.淫.妇”。
“崩叭”
就在他们即将因为诈胡,争个你死我活的时候,背后传来一声巨响。
“刷!”
李宏将麻将的事情暂且搁置,本能的回头一看,房门撞在旁边的墙上荡起了阵阵尘埃,上面的木板出现明显的裂痕,显然是被人暴力踹开。
“呼呵--!”
只见灰尘之中,一个十七八岁的骚年右手顶着房门,左手拍着胸口,在大口大口的喘气,比红军万里长征还要夸张。
“徐龙,咋了?急着赶投胎呀?”李宏目光呆泄,随即眼珠子也瞪得老大。
叫做徐龙的骚年拍着胸口摇了摇头。
“那就是我家的门得罪你了呗?”李宏又扫了一眼可怜的房门,声音沙哑的问道。
徐龙依然喘着气摇了摇头。
“操,该不会是我邻居家的秋田狗又追着你咬了吧?”李宏突然想到了什么,拍了拍脑袋笑了。
“唰”
徐龙从背后掏出一把大菜刀,上面沾满鲜血,额...还有几根黄颜色的毛。
“你、你要干啥?”李宏吓得神色慌张,往后挪了几步,有些结巴的问道。
“卧槽,杀人啊?”旁边的罗斌也吓了一跳。
徐龙跟李宏可是九年义务教育的交情,周末有空就一起钓鱼遛狗的那种,一起泡过妞、逃过学、打过架也蹲过厕所抽过烟。
但如今他手里拎着一把生锈的大菜刀,狂奔五公里来踹破李宏家房门,也不得不让人往深刻的地方想....
“宏三,你领居家的秋田狗刚刚让我给剁了!”徐龙喘了半天气,手里依然紧握着菜刀,脸色涨红的吐出这么一句。
“不是来砍我的..”李宏心里松了口气,随即猛的一愣、盯着菜刀上的狗毛、眨着大眼连续问道:“咋回事呀?你咋就给剁了呢?我上次不是跟你说过,这不是一般的狗,日.本跟菲.律.宾杂交血统的,一条好几千呢!你咋就那么虎捏,完了完了,我今晚得去宾馆睡一晚,否则邻居家的大火妥妥的把我家烧了,我也得跟着化成骨灰去见列祖列宗。”
徐龙见李宏原地打转,捏了一把汗、舌头硬邦邦的开口道:“人挡杀人,狗挡杀狗,因为我今天是来说正事的....是这样的…黑子被人砍了。”
最后几个字,徐龙说得异常沉重,没别的原因,黑子是他们兄弟。
“啥?黑子被砍了?谁干的?”李宏止住心里的震惊,挺着急的问道。
“野猪跟肥蛋干的,就在北宁屯村口,黑子背后挨了三刀,现在躺在镇人民医院!”徐龙表情抽搐,手里的菜刀越握越紧。
野猪、肥蛋,跟李宏同镇不同村,唐村“三胖”中的两个,初中那段叛逆的辉煌岁月里,李宏等人跟他们因为泡妞和心中的一口怒气,火星撞地球,擦出了鲜血的火花。
那年李宏初一,他们初三,双方打得热火朝天的时候,还找了社会人介入,最终导致他们辍学回家,初中毕业证都没拿到,后来的几年里,李宏等人和他们也在河边、街道上发生过多次冲突,两帮人之间长期累加的仇恨,终于在今天爆发到了巅峰,恐怕比媳妇跟人搞破鞋还严重得多。
“北宁屯的人什么态度?”李宏沉思一阵过后,走过去抓着徐龙的肩膀,扯着脖子问道。
“这次的事恐怕不简单,听说涉嫌多方仇恨,野猪和肥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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