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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陈宾客众多、在外独掌兵权好几年、恐怕会有变故等事全盘说出。
刘邦就命人追查陈的宾客在财物等方面违法乱纪的事,其中不少事情牵连到陈。
陈非常害怕,暗中派宾客到王黄、曼丘臣处通消息。
汉高祖十年七月,刘邦的父亲刘太公去世,刘邦派人召陈进京,但陈称自己病情严重。九月,便与王黄等人一同反叛,自立为代王,劫掠了赵、代两地。
刘邦听说之后,就一律赦免了被陈所牵累而进行劫掠的赵、代官吏。
刘邦亲自前往平叛,到达邯郸后高兴地说:“陈不在南面占据漳水,北面守住邯郸,由此可知他不会有所作为。”
赵相国上奏请求把常山的郡守、郡尉斩首,说:“常山共有二十五座城池,陈反叛,失掉了其中二十座。”汉高祖问:“郡守、郡尉反叛了吗?”赵相国回答说:“没反叛。”汉高祖说:“这是力量不足的缘故。”赦免了他们,同时还恢复了他们的守、尉职务。
刘邦问周昌说:“赵国还有能带兵打仗的壮士吗?”
周昌回答说:“有四个人。”
然后让这四个人拜见刘邦,刘邦一见便破口大骂道:“你们这些小子们也能带兵打仗吗?”四个人惭愧地伏在地上。
但刘邦还是各封给他们一千户的食邑,任命为将。
左右近臣谏劝道:“有不少人跟随您进入蜀郡、汉中,其后又征伐西楚,有功却未得到普遍封赏,现在这几个人有什么功劳而予以封赏?”
刘邦说:“这就不是你们不能了解的了!陈反叛,邯郸以北都被他所占领,我用紧急文告来征集各地军队,但至今仍未有人到达,现在可用的就只有邯郸一处的军队而已。我何必要吝惜封给四个人的四千户,不用它来抚慰赵地的年轻人呢!”
左右近臣都说:“对。”于是汉高祖又问:“陈的将领都有谁?”左右回答说:“有王黄、曼丘臣,以前都是商人。”汉高祖说:“我知道了。”
于是各悬赏千金来求购王黄、曼丘臣等的人头。
汉高祖十一年冬天,汉军在曲逆城下攻击并斩杀了陈的大将侯敞、王黄,又在聊城把陈的大将张春打得大败,斩首一万多人。太尉周勃进军平定了太原和代郡。[15]十二月,汉高祖亲自率军攻打东垣,但未能攻克,叛军士卒辱骂刘邦;不久东垣投降,凡是骂汉高祖的士卒一律斩首,其他没骂的士卒则处以黥刑,在额头上刺字。把东垣改名真定。
王黄、曼丘臣的部下所有被悬赏征求的,一律都被活捉,因此陈的军队也就彻底溃败了。
刘邦到达洛阳后说:“代郡地处常山的北面,赵国却从山南来控制它,太遥远了。”
于是就封儿子刘恒为代王,以中都为国都,代郡、雁门都隶属代国。
汉高祖十二年(前195年)冬天,樊哙的士卒追到灵丘把陈斩首。
而可以说的是,韩王信这个叛汉的诸侯王,堪称是汉初为汉朝带来边地重大变故的一个相当关键的人物。
……
只不过是从另外一点而言,韩王信的子孙并不认同韩王信的想法,在高后时期,韩王信的妻子携儿子韩颓当和孙子一起归汉,韩颓当被封为弓高侯。
汉景帝时期,平定七国之乱时韩颓当功冠诸军,是汉初的一位名将。
而韩颓当的兄长韩婴同样也是在这一时期一同归汉。
韩婴在年龄上远大于韩颓当。在文帝时为博士,景帝时至常山王刘舜太傅。武帝时,与董仲舒辩论,不为所屈。治《诗》兼治《易》,西汉“韩诗学”的创始人,其诗语与齐、鲁大不相同,他推测《诗》之意,杂引《春秋》或古事,与经义不相比附,与周秦诸子相出入,皆引《诗》以证事,而非引事以明《诗》。燕、赵言《诗》皆本于韩婴。赵子、淮南贲生即其高徒。赵子传蔡谊,三传形成韩诗的王学,食子学和长孙学,学徒甚多。后人认为他的《诗》学不如《易》学精深,司隶校尉盖宽饶本受《易》于孟喜,见韩《易》两好之,更从受之。
韩婴在归汉之后,韩婴逐渐成为了一名著名学者,继承和发扬了儒家思想,其思想直接承袭荀子,但又尊信孟子,以“法先王”代替“法后王”,以“人性善”代替“人性恶”。使儒家内部斗争最激烈的两派观点达到统一。
他吸收周秦观点,并加以改造和更新,认为“福生于无为,而患生于多欲”。统治者必须节制欲望,“轻谣薄赋”,“使民以时”,避免战争;以“谦德”为立身行事的准则,即“德行宽裕守之以恭者荣,土地广大守之以俭者安,禄位尊盛守之以卑者贵,人众兵强守之以畏者胜,聪明睿智守之以愚者哲,博闻强记守之以浅者智”。大足以治天下,中足以安国家,近足以守其身”。
为了维护大一统,他主张忠高于一切,孝从属于忠,若忠孝必舍其一,则宁做忠臣,不为孝子。臣下对君主要“以道覆君而化之”,“以德调君而辅之”。对君主进谏要讲究方式,他认为比干“杀身以彰君之恶,不忠也”。伍子胥“以谏非君而恶之”,是“下忠”。因而反对廉洁直方,不赞成传统儒家崇敬的伯夷,叔齐、卞随、介子推、原宪等人的廉洁气节,而赞成柳下惠不羞污君,不辞小官,进不隐贤,必由其道,厄穷而不悯,遗佚而不怨”,从而使臣民不为名不为利,能上能下,不悯不怨。不耻污君,不辞小官,百依百顺的顺民。
他继承和发扬了孟子的“贵民”的思想。认为“百姓与之则安,辅之则强,非之则危,倍之则亡”。统治者要“以百姓为天”,要想治理天下,必须“养民”。统治阶级必须不淫佚侈靡,应节俭,“用不靡时,养不害生”,以达到“天下和平,国家安宁”,为此,必须“教民”。
他以为“愚民百万,不为有民”。重申以儒家思想教育民众,提出“国之命在礼”的主张,认为“人无礼则不生,事无礼不成,王公由之所以-天下也,不由之,所以陨社稷也”。
他否定了孔子的克己复礼,继承和发扬荀子“礼起于欲”,“养人之欲,给入之求”的主张,提出“因情从欲”的观点,认为“人的六情,目欲视好色,耳欲听宫商,鼻欲嗅芳香,口欲嗜甘旨,其身体四肢欲安而不作,衣欲被文绣而轻暖,此六者,民之六情也。失之则乱,从之则穆,故圣王之教其民也,必因其情而节之以礼,必从其欲而制之以义,义简而备,礼易而法,去情不远,故民之从命也速”。
他同样否定孔子“礼不下庶人”的观点,主张对百姓“教御以礼义”,认为“百礼洽则百意遂,百意遂则阴阳调,阴阳调则寒暑均,寒暑均则三光清,三光清则风雨时。风雨时则群生宁,如是雨天道得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