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终都想不通这个因果到底是什么,这让建军很是烦躁。
    此时,母亲正在堂屋里织着毛衣,建军直接走到母亲的身旁。
    “妈,这个护身符没用了,我摘下来了!”
    建军指了指母亲胸前的吊坠说道。
    “哎,拿走吧,这个吊坠这么小还挺沉!”
    母亲打趣般的说道。
    建军将吊坠摘下,拿在手中,一股暖意从吊坠中留了出来,传入建军的手中,而后暖意传遍全身,十分的舒适。
    当建军正在感受吊坠散发出热量的同时,一个虚暗的身影从母亲的身旁直接显现了出来,建军见此一惊。
    这是建军先前在医院看见的大虚,只不过与上次的一闪而逝不同,这名大虚,很是凝实,并且与上一次的面无表情完全不同,整个面部表现出了一种愤怒的神态,恶狠狠地盯着建军,看的建军全身鸡皮疙瘩,但是建军也并未害怕,而是以同样的眼神盯着这名大虚。
    建军的母亲还在低着头织着毛衣,显然没有注意到身边的异常。
    时间就像是定格了一般,足有两三分钟之久,大虚一直保持着自己怒目而视的神情,直到自己的身影慢慢的变得暗淡,直至消失不见,此时的建军冷汗已经打湿了整个后背。
    很明显,这名大虚对于建军破坏自己的好事格外的不爽,但是又莫名其妙的走了,并未与建军产生争执,这令建军很是好奇。
    当最后一丝光亮从西方的天空消失不见后,建军已经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内,开始绘制符箓,这些日子建军很忙乱,先是香港澳门一行,虽然问题不大,但是却是十分的浪费自己的时间,再有就是黑竹沟这一趟,建军发现自己除了年轻以外,根本就一无是处,最起码马道长和释迪法师还能给那狐妖造成一点伤势,而自己表现的太不理想了,完全就是被狐妖压着打,可能如果不是黑将军自己就死在当场了吧。
    抚摸着手中黑色的吊坠,建军感觉之前发生的一切真的恍如南柯一梦一般。
    夜来的很快,去的同样也很快。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照在了建军的脸上,阵阵的优美的钢琴声传入了建军的耳中,睁开睡眼惺忪的双眼,建军似乎又回到了原本就宁静祥和的世界。
    “建军!
    建军!”
    正在院落中洗漱的建军先是听见对自己的喊叫,而后变见到王凯肥硕的身体,进了大门。
    “凯子,啥事火急火燎的?”
    建军见王凯面色有些不好,而后开口说道。
    “哎,你赶紧收拾一下,然后陪我走一趟!”
    王凯的神色有些慌张,说话的语气也很急促。
    建军见此情况也没有多说什么,而是立刻洗漱完毕,与王凯向门外走去。
    “究竟怎么了凯子?”
    建军一边行走一边问着身边的王凯。
    “遇到了点事,好像还挺邪门。”
    王凯有些心悸的说道。
    原来,一直在做废品生意的王凯,现在已经不干了,完全转行收古代有些年头的锅碗瓢盆,以及一些有年头的瓷器什么的。
    前两天他收到了一个清代晚期的木梳,本来还挺高兴,看品相还有纹路以及质地都能算的上是上乘之作,可是谁会想到这把木梳不干净啊!
    先是一到半夜就有女鬼拿着这木梳梳头,起初王凯睡的很死,也都没发现,后来,这女鬼边梳头边哭,吵的王凯根本睡不着,王凯本来想把这把木梳扔掉,或者是找个人卖掉,但是无论这木梳被王凯扔在哪,它自己都会回到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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