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钦差!
    孙贤弟!
    你是最知我的!
    他孔家攒鸡毛凑掸子才出三百亩税负,我,阳武侯,薛汴,出一千亩税负!”
    青莲闻言,激动的尖叫一声,顿时就扑在薛汴怀里,一个劲儿撒娇,惹得薛汴更加激动,仰天大笑不止。
    而玉荷却受了气一般,哼的一声,撇下孔尚贤,愤愤的道:“我们姐妹自幼事事公平,凭什么要去人家了,却分出了高下?青莲就值一千!
    我却就值三百!
    哼!”
    说着,扭过头去,却不看孔尚贤。
    说道这里要讲一下,我们在二人酒里下的东西,乃是东瀛伊贺忍者专用的兴奋剂,又掺了一些“东西”
    ,再加上些海狗油,这酒一温烫,任哪个男人喝了都要眩晕癫狂,因为这药就是直接对着神经去的,人根本就难以自持。
    再加上两姑娘衣服的熏香里也夹了不少“货”
    ,更是勾的薛汴、孔尚贤魂不守舍,且格外激动!
    而且由于两人身份特殊,可远远排在其他人之前,隔得尚远,根本影响不到别人。
    酒、药、女人,加上新仇旧恨、恩怨交织,那孔尚贤哪里受得了,扯着玉荷衣领大叫一声:“他薛家出一千亩,我便出两千亩!”
    不等别人答话,我哼的冷笑一声:“就凭你,也出得起两千亩?你还道自己是薛兄么?”
    薛汴高兴的几乎癫狂了,右手食中二指直戳戳指着孔尚贤笑道:“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
    就凭你个收破烂卖一路的东西,也配跟我争!”
    说完扭头看着我,哈哈笑道:“孙贤弟!
    这厮若出的起两千亩,我便出四千亩!
    但你这个兄弟我交定了!”
    我哈哈大笑道:“哥哥!
    却别那么比,跟他比,丢了自己身份!”
    薛汴喜得站了起来,端着酒杯就要过来跟我碰杯,嘴里还嘟囔着:“贤弟说的是!
    咱们喝酒!
    跟他孔尚贤同席,那是自降了身份!”
    孔尚贤听得这话,心头无明业火越烧越旺,只觉得脑袋“轰”
    的一声,仿佛山洪决堤!
    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抽出腰间佩剑,就向着薛汴后心刺去!
    我见状,高叫一声:“薛兄小心!”
    立即身体前扑,紧紧抓住薛汴双臂!
    我这一压是运上了柔息功的,薛汴想躲背后的剑,却也被我压得动弹不得!
    见得剑到,我还假做去拉薛汴,实则脚下一绊,反将薛汴向着剑锋方向斜斜推了过去!
    只听“噗嗤”
    一声,那剑,直戳戳扎进了薛汴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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