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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有什么用呢？
没有怜悯，反而两人挣钱一杯酒，谁喝谁就生不如死，白霜感觉很刺激，很享受。
她要的就是这些人纠结，痛苦，然后她才能更好的掌控。
控制住张馨雨，莫凡也会怪怪听话，控制住莫凡，张馨雨最大的依仗就此消失，白霜不仅有了一个得力武林高手，一个有意思的小面首，张家的一切也都是她的。
“喝吧，喝吧……”看着两人，白霜眼中光芒越来越炙热。
眼见张馨雨扑过来，莫凡脚尖一动，向后快速退了一步，酒杯刚好跟张馨雨的手错过。
张馨雨本就激动用力过猛，又没抢到杯子，身体一个前倾向前倒去，却被莫凡揽入怀中。
莫凡一手搂着张馨雨的小蛮腰，无赖的轻笑道：“这个酒太烈，不适合你这样的女人，还是我来喝好了。”
“这酒你不能喝！”张馨雨神色一怔，急忙道。
莫凡有火瞳在，酒杯里有一条极小的蛊虫他怎么可能看不到，跟张天正体内的蛊虫一模一样，只不过体格小了无数倍，如果莫凡猜的没错，应该是子母蛊刚孕育出来的子蛊。
这样一杯酒如果被张馨雨喝了，莫凡就只能呵呵了。
一条子蛊他还没办法完美搞定，再来一条，他就更吃不消。
不顾张馨雨的阻拦，莫凡一手也顾不得优雅，将大半杯红酒一饮而尽。
“你这无赖！”看着这杯酒咕噜咕噜进了莫凡肚子，如果是平时，如此牛饮简直就是糟蹋了一杯上好的红酒。
但是此时此刻，张馨雨看着莫凡的侧脸，仍旧带着无赖的笑容，粗鲁的喝酒姿势，忽然间就格外的顺眼。
她是女王，但并不是随便让哪个男人为她牺牲的，眼前的无赖莫凡也是。
“味道不错，就是多了点香水的味道。”莫凡舔着嘴唇道，脸上表情好像有点美中不足的样子。
如果没有蛊虫，唇迹是张馨雨的，肯定是琼浆玉律。
“你没事吧？”莫凡刚喝完，张馨雨少有的对莫凡关切的道。
“额！”莫凡脚步顿时略显踉跄，脸上无赖的笑容更浓，“有点晕！”身体直接向张馨雨身上歪去，张馨雨急忙扶住莫凡。
“你们出去吧，我想休息了，等你想清楚了给我个答复，否则，哼哼……”见莫凡喝下了酒，白霜竟然也不着急，稳如泰山的道，脸上一丝得意的笑容。
“放心，我很快就会给你答复，不过到时候还希望你信守承诺！”张馨雨一边扶着莫凡，一边冷声道，满脸的都是怒火。
“亲爱的，我们回房吧。”莫凡一脸醉意的道，好像真的被一杯红酒撂倒了似得。
没想到张馨雨第一次竟然没有反驳莫凡，驾着莫凡向外走去。
两人刚离开房间不久，从地上爬起来的张贤白便凑到母亲白霜面前，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白霜深陷的沟壑，“老妈，你就这样放他们走，那个人杀了苗家两个人，他们正在到处找个这个人。”
“告诉他们这个人在哪，不过不要杀了他，因为他已经中了我的蛊，明天他就会为我所用。”白霜五指紧握，好像胜券在握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