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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想请你吃东西。”
邢玉笙抿紧薄唇,忽然站起来,还是冷冷淡淡的腔调:“我不喜欢别人碰到我,以后别在背后搞偷袭。”
付息烽不知什么时候已站到了两人身后,邢玉笙与他对视一眼,转身快步走了。
穆长亭揉着发红的手腕,咂咂嘴:“可惜了我的鸡腿……”
付息烽收回方才眼中涌现的敌意,对穆长亭讥讽地扯一扯嘴角:“我刚刚说什么来着?看你还敢不敢再拿热脸贴冷屁股!”
穆长亭听见他嘴里蹦出“屁股”两个字,猛地爆笑出声:“哈哈哈哈哈你不是发誓不再说‘污言秽语、不雅之词’的嘛!屁股?嗯?哈哈哈哈哈!”
付息烽额头青筋跳动:“穆!长!亭!”
穆长亭猴子一样蹦起来满山跑:“嗳!说不过就动手还是君子嘛你!救命啊——付息烽杀人灭口啦——要死啦!!!!”
山中无岁月,日子过得飞快。
穆长亭、付息烽、邢玉笙在众多弟子中的表现始终是拔尖的,神乐宫弟子们比试,前三名总是轮流出现在三人之间。
付息烽会说话,能讨林见欢心,又能时不时照拂其他弟子,大家对他自然很服气。
穆长亭大大咧咧,性子开朗爽快,与付息烽关系又好,他们经常在一块切磋,学习进度快大家并不觉得可疑。
唯有邢玉笙,虽然资质出众,但为人孤僻,又总能使出些别人不曾见过的招式。
久而久之,大家难免疑心,林见是否当真待邢玉笙与众不同,这个“与众不同”多少带了些不为外人所道的“暧昧”色彩,一时间流言蜚语不断。
邢玉笙的日子就不好过了,不是吃不上饭,就是恶意被人捉弄,比如被褥里放老鼠啦、过冬的衣服不见啦、被人锁在柴房啦等等。
这日,穆长亭与付息烽练完剑回来,一边说话,一边往屋里走。
一堆少年围在一起叽叽喳喳地说着话,见他们俩回来了,都笑着与他们打招呼。
穆长亭抬起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汗,笑道:“你们在说什么呢?这么高兴。”
“在说那个冰山脸,又被林贱人叫进房去了,这回去的可久啦!啧啧啧……”
“谁叫人家有姿色呢?兔儿爷的滋味想必也不差吧!”
“怎么?你想试试?”
越说越不像话,连穆长亭听了都忍不住皱眉,他上前两步,正要分辨两句,付息烽却一把拽住了他的胳膊,警告地盯着他,摇了摇头。
穆长亭转身就往外走,付息烽叫道:“长亭,你去何处?”
穆长亭气道:“我去看看林贱人到底找他干嘛!”
他走得飞快,付息烽怕他惹事,连忙跟了上去。
两人偷偷趴在窗户边,穆长亭往窗户纸上戳了个洞,小心翼翼地往里头看。
少年上半身衣衫已褪,正直挺挺地跪在地上,低着头不言不语。
林见一手撑着下巴,一手在桌上轻轻敲打,懒洋洋地说:“我叫你把裤子脱了,听到没有?”
少年垂在身侧的双手缓缓握捏成拳,全身不知因气愤还是羞耻细细在颤抖着。
林见最见不得他面无表情又分外隐忍的脸,越是神圣不可侵`犯,越是能激起他心中隐秘的快`感。
按理说,他确实只喜欢女人,可是少年人身体比寻常的男人要柔软些。
他以前只是喜欢逗弄下邢玉笙,摸摸那比女人还要滑的肌肤解解渴,从未想过要去尝尝他的味道。可前阵子到山脚镇子上的花娘处夜宿,听说他们也入了些小倌回来服侍客人。
好奇问了问,花娘笑得隐晦又暧昧,只在他耳边吹热气,娇声说:“您问这么多做什么呀,您要感兴趣尽管试一试,奴家担保您试过之后呀,绝对食髓知味!”
林见被勾得心动,这才忍不住叫了邢玉笙过来。
见少年毫无反应,脱了上衣就不肯再动。
林见忍不住用脚在少年赤`裸的胸膛轻轻滑动,哑声道:“你乖一点,师父必会好好疼你,否则……你知道的,你爹娘的佩剑还在我这儿,若惹我不高兴了,难保我拿它们去换个酒钱……”
邢玉笙猛地抬头瞪他,绕是林见也被他杀人一般的眼神吓了一跳。
随即他想到少年根本毫无反抗之力,自己方才怎么就被他唬到了,林见忍不住恼羞成怒起来,只见他猛地捏住少年的下巴,恶狠狠地威胁道:“凶什么凶!你以为你现在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话音刚落,他便急不可耐地伸手去拽邢玉笙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