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期才顾不上他说什么留学的事,低下头恨不得伏趴在地上,凑到最下面一排找瓶身上带有“sparkle”
    的酒瓶,结果从22岁一直到19岁,瓶身上都按照年龄做了标注。
    周期得意洋洋地从地上起身,转过身盯着他看,圆溜溜的眼睛在光线不好的酒窖像两颗猫眼石。
    他大概是害羞了,趁势将她压在酒架上吻了下去……她能尝到他舌尖上葡萄的香气,还有他身上好闻的味道,满脑子都是晕晕沉沉的,一屁股坐到地上,又被他凭空将身子提上去,整个人被他别着,来去不得,很快连呼吸都不会了。
    他一只手手一点点往下,摸到她的手后紧紧握在手心,过了一会儿又好像不满足似的,将她一根根手指掰开来,与她十指紧扣,将她牢牢钉在酒架上。
    她紧张得只知道用嘴呼吸,大口大口地从两人的唇缝里往外噗气吸气。
    他一点点将她提起来站直,稍稍让开了些抵着她的唇轻声说:“哪有这么接吻的。”
    她索性往下缩了身子用胳膊挡住脸支支吾吾:“谁让你亲这么久……”
    话音未落,他一手固定住她挡着脸的胳膊又压上去,她这次说什么也不顺从了,靠着酒架扭来扭去,脚下还用了力气去踩他。
    他终于放开她,又浅浅地啄了一下她的鼻头:“就知道用嘴呼吸,鼻子长了干嘛的。”
    “用来流鼻涕的。”
    她连犹豫都没犹豫。
    其实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生了反抗之心,总感觉自己好像有点报复后的快感。
    她到底记恨他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
    他愣了一下,推开一步叹了口气:“像是被你踩住了尾巴一样,以后都动弹不得了。”
    她在原地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笑,后来又发出“嘻嘻嘻”
    的一串傻笑。
    他看得发笑,走上去将她整颗脑袋都揉进怀里:“你这智商也翻不出什么花样来。”
    怀中原本还算温柔娇嗔的人一听他侮辱她的智商,急得跳脚,立即推开他讨伐:“你智商高,你智商高,喜欢十九岁的高中生……唔……”
    陆珩无奈地又低下头去堵住她的嘴,等她不挣扎了,才放开她:“十九岁怎么了,都成年了。”
    陆未勍回来时见两个年轻人已经不在酿酒房,到酒窖这一看,果然两扇门都敞着,乌漆墨黑的地下室,只酒架旁些微有些亮,两颗黑漆漆的脑袋紧紧贴着,老爷子一边感慨年轻真好,一边轻轻咳嗽一声。
    酒架旁的二人立马站直身子,假装看酒架上的酒。
    “你们继续,我先上去,待会儿记得锁门。”
    老人像是只为了使个坏,摸索着扶手很快又上去了。
    周期满脸发烫,歪着嘴将嘴角的一块死皮咬下来,身子定着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陆珩却倒是很高兴的模样,一手□□口袋,一手在另一边的酒架上挑挑拣拣,还不忘调侃周期:“谈恋爱被发现而已啊。”
    转头看周期人还定在那儿又回过身来将她拉到酒架前:“你爸爸喜欢喝白葡萄酒还是红葡萄酒?”
    “白葡萄酒。”
    周期又指了指角落里看上去有些年份的红葡萄酒,“可是我妈妈喜欢红葡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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