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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了,谁也改变不了,就自暴自弃地暴饮暴食起来,越吃越多,越吃越胖,到高中时代已然变成了一个“霸王龙”了。
其实,吴瑕畸形的牙齿完全可以矫治,一是她们侗寨离大城市较远;二是侗族人有美容的概念却没有整形的概念,人长的再丑,看习惯了也就不丑了。
包括闪朵朵也认为女人长得太漂亮也是一种灾祸,吴美丽不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吗?所以,闪朵朵对吴瑕说,长的不漂亮没关系,关键是要有学识,要想改变自己的命运,一定要考上大学,这样的女孩一样会有出息。
可以说,吴瑕就这么的给耽误了。
丑女自然得不到男生的眷顾,生活给予她的只是嘲笑和讥讽,而她只能是默默地接受,没有愤怒,没有微笑,没有哭泣,逆来顺受地承受着命运的安排。
命运呀,有时真的很不公平,上天给了吴美丽一副好模样,却让她命运多桀,上天给了吴瑕一副暴龙齿,难道也让她一生不幸吗?
吴瑕的身世虽然不幸,但万幸的是她有一个好妈妈。
朵朵的美丽自然无可挑剔,上门求亲的也络绎不绝,但朵朵始终未嫁。一是,阿木爸的年纪大了,为寨子里的人看病的重担就落到了朵朵身上;二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朵朵在南方的经历在寨子里传的是风言风语,虽然没有人当着她的面说,但那些男人看她眼神所流露出的是**多过于爱慕;三是,吴瑕是石女还是个秘密,自己受点委屈不要紧,孩子要是被人知道了毛病,以后就没法嫁人了。
就这样,朵朵一边帮着寨子里的人看病,一边带着吴瑕,闲暇时就教女儿一些乐器演奏和侗歌曲子。
吴瑕的音乐天分是在五岁时发现的。
那天晚饭后,阿木爸闲着没事,翻出一把“贝八”(和琵琶相似又类似三弦琴的乐器),这是他年轻时弹奏的乐器,也是侗族人独有的一种乐器。
擦拭干净,阿木爸左手抱着“贝八”,右手拿一拨片,一边唱着歌一边有节奏地抖动起来。
那吴瑕本来在独自玩耍,一听到乐器的声音,不玩了,乖乖地端坐到爷爷旁边倾听起来。
一曲奏完,阿木有事进了内屋,那吴瑕拣起牛角拨片,竟无师自通地在“贝八”上拨拉开了,虽然动作笨拙,虽然毫无章法,但在那杂乱无章的声音中竟隐约有刚才阿木弹奏的曲调。
这让从内屋走出来的阿木和朵朵惊奇万分。
为了测试吴瑕对音乐的兴趣,朵朵手把手地在“贝八”上弹了一小段简单的过门,未想,除了音色上的欠缺,音调音律竟无一错误。
天哪,女儿竟然是个音乐天才。
朵朵很惊异于女儿的音乐天赋,此后也开始教吴瑕一些难度较大的曲子。
吴瑕确实很聪明,接受能力很强,许多歌曲和乐器一学就会,再加上别的小朋友都不和她玩,她就成天呆在家里不是玩乐器就是练歌。
朵朵对吴瑕的期望也很高,学校一放假,就带着女儿拜师访友,以提高女儿的音乐素养,她最大的心愿就是能让女儿考上国内最好的音乐学院。
“那时的我虽然很自卑,但我仍坚强地对命运说:没关系,我还有疼爱我的妈妈呢。”“花王”说道。
“但...”“花王”停顿了一下,接着狠狠地说道:“命运有时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