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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它张开翅膀,来了一个刹足急停,然后歪着脑袋,看着项小牡,就用坚硬的鸟喙,在项小牡头顶上,咣咣啄了两下。
项小牡:“……”
说好的通晓人意呢?一上来就啄我头是怎么回事啊!?鸟嘴还这么硬,啄得人生疼啊!
米大厘赶紧捏住这只焰翅鹗鹋粗长的脖子:“别闹!这位是道友。”
焰翅鹗鹋被捏着脖子,也不挣扎,继续歪脑袋看着项小牡,开口嘎嘎道:“我戳他也不躲,是不是个呆子?”
项小牡再一次无语了:“……”
一上来就被一只鸟又啄又嘲讽是闹哪样?什么呆子,你才是呆子,你这呆鸟!
还有,这鸟原来也会说人言,果然很有灵性!
项小牡都不知道是该郁闷还是该夸这鸟高级了,此时他的心情真的可以用哭笑不得来形容。
这时,另一只焰翅鹗鹋,也就是刚才欺负鳞甲地鼠的那只,在米大厘的召唤下,也飞跑了过来,看样子,它似乎也想啄项小牡或者米大厘的脑袋,但被米大厘迅速伸出另一只手,也把它的脖子捏住了。
“你们俩不要人来疯!不听话就把你们翅膀上的毛剪秃,挂到大树上去晒太阳!”米大厘吓唬灵兽似乎很有一套。
两只焰翅鹗鹋都被捏住了脖子,它们也不恼,然而其中一只悄悄抬起了足爪,以闪电般的速度踢向米大厘的小腹部,来了一招出其不意的偷袭。
米大厘早就摸准了这些灵兽的脾性,他的反应也极快,两只手臂稍稍用力,撑着鹗鹋结实的脖子,身体便向后荡开,荡到了半空中,就像在双杠上做了一个基础体操动作。
要不然这一脚下去,他的“祠堂”可就没了,虽然米大厘专心修道,家中并没有祠堂,也不在乎子嗣问题,但这毕竟也是命根子问题……若真被踢中了会很疼很疼的!
项小牡这下乐了,在旁边笑得幸灾乐祸,但同时他也犯愁,师父给自己选了这样的灵鸟当坐骑,靠谱吗?
可别天天啄自己脑袋,然后动不动就一脚踢裆,或者飞到天上不高兴了,翻个身把自己扔下去,那简直不敢想像!随时会要命的好不好!
师父难道是想给自己弄一只地狱难度的灵兽,好每天磨炼自己的综合实力?
米大厘一个漂亮的后跳落地,然后略尴尬地笑道:“每种灵兽的性情各有不同,这两只还真是皮啊,呵呵呵,其实我弱弱觉得,包总应该给大壮道友选一只温顺些的坐骑,比如白鹤就是主流,又漂亮优雅、又温顺,但白鹤只能飞,天赋比较单一就是了。”
项小牡说:“是啊,我也觉得师父好像对我太有信心了。”
正说着,焰翅鹗鹋再次试图以偷袭的方式啄项小牡的脑袋,还好项小牡这次眼尖手快,也学米大厘刚才的手法,迅速捏住了鸟脖子,一只手抓住一个,防止了第二次偷袭,同时项小牡也警惕地看着鹗鹋的足爪,防止它们一脚踢裆。
其中一只鹗鹋便嘎嘎道:“嘿,这下反应还挺快,不是呆子了。”
项小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