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铃的笑声清脆如银铃。
    慕千成剥开鸡蛋就往嘴里塞,刚沾到舌头就吐了出来,“这又苦又咸的。”
    “你没事吧”
    ,马铃猛锤慕千成的背,“啊,蛋白上怎么会有蓝色的字。”
    慕千成已看完鸡蛋上的字,一手把蛋抓烂,“估计是哪个人跟你恶作剧啦。”
    “母鸡跟我恶作剧?这蛋里怎么可能会写有墨水字,蛋壳明明是好好的。”
    慕千成已剥开了剩余的两个鸡蛋,“先用墨水把字写在蛋壳上,然后用明矾加水煮熟鸡蛋,就能让字呈现在蛋白上。”
    “谁这样糟蹋食物,我以前多久才能吃一个蛋。”
    慕千成赶紧转移话题,“对了,我去了蒙古这么久,有没担心我啦?”
    “不担心,因为”
    ,马铃的脸微微红了红,“我知道凭你的能力一定能胜利归来。”
    慕千成颇意会地点了点头,“好了早点去睡吧,吃了这么一口明矾,我也没食欲了,明天早起再尝尝你的好东西。
    你不用早起啊,我有事很早就会出门。”
    马铃翘起了嘴巴。
    休息仅是三四个小时的事,天蒙蒙亮,慕千成已走在了大街上。
    卖报童在高喊,“又出事了,这次是明目张胆的绑架,美国的工程专家被绑走了。”
    慕千成也没用心去理会。
    因为他的心思全还在鸡蛋上,上面写着一个地址,而慕千成已来到这个幽静的地点。
    门口一颗梧桐树被风吹得滑滑响,慕千成在红漆都掉光了的木门上敲了几下,过了一会,果然有人来开门。
    陈老板家的香儿,她穿着一身农服,就像是待嫁的清纯农家姑娘,但她心思却是非常老练的。
    “慕先生,蒙古之行,辛苦了”
    ,她深深鞠了一个躬。
    “没事,也不是你们令我辛苦嘛,我就知道会这样联络我的一定是你。”
    香儿微微一笑,“最危险的也就是最安全的。”
    “蒙古行的详情也应该用不着我告诉你们吧。”
    “为什么?”
    “因为我总觉得那伙人中也有你们的人,”
    慕千成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我的鼻子很灵的。”
    “你喜欢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香儿扬了扬手里的一份报纸,“今天找你来本是为了一件重要的事,不过现在又有变故了。
    你的那位美国朋友伊维尔很可能就是被绑的美国人,跟戴小姐完全不一样的手法啊。”
    实际上,到现在为止,慕千成还没料到这一次事件的复杂性会远超他的想象,他要解决的不但是不可思议的魔术事件,还要在国民党特务机关的内斗中承受巨大的拉扯,这都会导致他越陷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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