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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他了！”张小佛回答了句答非所问的回答。
可是即便如此，王蕊还是听懂了：“我们以后还是不要见面为好！”
张小佛点点头，然后目送王蕊离开。他们不知道自己在那里，周围是一片旷野，可是王蕊还是义无反顾的走了。
其实从王蕊的态度中，张小佛知道了点什么，可是她还是走了。就这点，张小佛是非常欣赏的，比较知道进退审时度势的女人是很少的。
“我们现在怎么办？”一起出来的户新良还搞不清楚状况。
“……”张小佛无话可说，只能自己选定一个方向走了。
不知道在哪里，不知道能不能活下去，但是张小佛不敢抱怨，这个世界不管怎么残酷可是时时处处的生机是不能够掩盖的。光凭这一点就足够让人欣喜的了。
……
张小佛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家的，只知道自己回家的时候家里多了几个女人——吴燕妮、曹婷和怜花。
被三个女人盯着的感觉可不好，张小佛只觉得口干舌燥。三个女人，准确的说是两个女人和一只女鬼，那么看着自己，真有点受不住。
“我还好！”张小佛干巴巴的说。
“我还活着！”张小佛见三女神色冷淡，只得继续补充道。
“走了！”曹婷就两个字，提起包就走了。
吴燕妮恨恨地盯了一眼张小佛，也跟着出去了。
“怎么啦？”张小佛问屋内唯一的女鬼。
“她们担心你，每天上我这报道，烦都烦死了！”没想到怜花也没什么好脸色，尽管她的脸色一直都看不出来。
“你觉得我如何？”张小佛突然问。
“……还行！”怜花愣了一下，继续说。
“言不由衷！”张小佛不置可否。
怜花不予理会。
张小佛不知道自己的定位是什么。他巫族人，隐隐之中有一种游离世外的优越感，但是这一次的经历告诉他，原来他的定位只是一个守门人，他的血只是钥匙而已，这如何让他接受。何况他看守的还是那么一个枯燥无望的世界。这个世上最绝望的事情不是酷刑，而是时间。当时间成为了永恒，那么空间也就毫无意义了。张小佛现在不能去回想那个世界所发生的一切，因为一旦回想似乎就可以看到自己的最终结果看，那是无穷无尽的绝望。
一连几天，张小佛都处于自暴自弃状态中，知道陆猴找上门。
“梁锐跑了！”陆猴看到瘫软在竹床上张小佛，敢怒不敢言，只能挑最简单的说。
“……”张小佛没反应。
“谋杀的那件事，总算解决了。上面随便敷衍过去了！”陆猴仔细观察张小佛的表情，发现他压根就没有认真听，不由得加重了语气：“你就不关心？”
“你说……还是算了！”张小佛好不容易睁开了眼睛，但是转念一想有没了脾气。
“你到底要说啥？”陆猴一张丑脸不停地抽抽。
“你说咱们这些咋来的？咱们在这里拼死拼活，但是呢，你觉得是谁让咱们这么拼死拼活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