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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鞋、用银色的钗子盘起了头发的成熟女性站在门口,她用食指推了一下眼镜,从上到下严厉地扫视了一眼燕鱼绝之后,这才走进了家门。
她便是燕鱼绝的母亲,燕霞。
跟在她身后的是一个面带不爽和臭屁之色的中年男人,他穿着一身棕色的风衣戴着贝雷帽,身材修长,脸孔棱角分明,只是看上去胡子啊、袜子什么的有些邋遢。
他是燕鱼绝的父亲,鱼光。
"哟,绝,最近过得怎么样?战队里的生活可还行?"比起一言不发,给人压力山大的母亲,倒是自己的父亲开口随性地调侃道。
"还行,你呢,老爸?"燕鱼绝看着他走进来,然后坐到沙发上瘫下,不禁关上门反问道。
"嗨呀,正在处于事业上升期!"父亲摆了摆手,一脸臭屁地大声说道。
"......"脸庞一黑,燕鱼绝极速地回过头去不由思考了起来。
"奇怪了,明明之前我的老爸只是一个吃软饭的家伙,入赘到咱妈家之后在老妈面前平时倒也唯唯诺诺的,怎么现在感觉有点不对劲?"
燕鱼绝奇怪地回头打量了一眼正在沙发上拿着遥控器换着台一边还喝着随身带着的枸杞茶的父亲,这位老父亲,看上去似乎有点太潇洒、不羁了点,换做平时他敢这么吊不郎当的,早就被自己那强势无比的老妈给劈头盖脸骂成猪头。
说起来,燕鱼绝听别人说到唯一一次自己父亲大发雷霆的时候,还是因为是入赘的关系,燕鱼绝的母亲燕霞要求孩子必须跟她姓,而一向被认为受气包、窝囊废的他的父亲,在那一天终于动了真火,他抱着出生还未多久的燕鱼绝,一脚踹开门怒气冲冲地开着小电瓶在这座城市里溜达了一个星期,晚上就寄宿在朋友家,白天就把还在襁褓里的燕鱼绝放在车篮子里,带着他到处去兜风、散心。
虽然之后他还是妥协了,只不过后来嘴上天天还嘟囔着结婚就是狗屎是人生的坟墓,只不过为了缅怀这场长达一个星期壮烈悲哀的革命时代以及表达自己那强烈的抗议,燕鱼绝的父亲毅然抱着他,偷偷去到有关部门上了名字,所谓燕鱼绝这个名字的由来,便是如此了。
"在那边愣着干什么,嗯哼,去吧,跟你妈好好谈谈。"父亲转头奇怪地看了一眼愣在原地的燕鱼绝,不由微笑着对着那边正坐在餐桌的椅子上面带严肃的她的妻子努了努嘴。
"闭嘴,鱼光,还轮不到你来插嘴,绝,过来坐下。"燕霞,也就是燕鱼绝的母亲冷淡地说道。
"是。"
"喀拉拉~"拉开椅子,燕鱼绝在燕霞的对面坐了下来。
"还记得我们之前的约定吗,看来你是想明白了,绝?"燕霞双手交错垫在下巴上,反光的眼镜里流露出一种强势、威严的味道出来。
"抱歉,我想我们之间可能有些误会,母亲,暂时的退役是为了重新开始,我还没有放弃。"燕鱼绝手里握着一个水杯,他斩钉截铁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