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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鸣人。”
鸣人翻了个白眼,几步走到纲手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就势抱着后脑勺靠在椅背上,懒懒散散眯起眼睛。
“说吧,你们想让我做什么。”
“去查一个叫晓的组织。”鼬说道,“据我们的人回报,这个组织汇聚了各个忍村的s级叛忍,他们行踪不定,目的不定,只接高酬金的暗杀任务。曾有许多迹象表明,他们于五大国各处囤积物资。三代在任时注意到这个组织,认为它的存在过于危险,所以想让我以叛忍的身份打入其内部,但后来……”
鸣人听到这里,眨了眨眼睛,花费了几秒钟消化这些消息,突然犹如雷劈一般,跳起来冲着纲手直嚷嚷:“喂喂,不带这样啊,我可说清了,叛忍我不干,嗷——!别打我,会变笨的啊!”
“白痴,别乱嚷嚷!”纲手赏了鸣人一个爆栗,没好气瞪着他:“木叶人死光了,也不可能让你去做卧底!”就这德行,不等踏进敌人基地都暴露身份了。
鸣人缩成一团委屈的揉着脑袋,小声嘟哝:“那就捡重点讲啊,晓组织我比你们可清楚多了。”
“鸣人,不要轻敌。”想到麻烦的学生,水门面上一肃,“晓组织的首领确实是阿飞,但是出现在你记忆中的人我一个都没见到过。当然有可能阿飞没让我见到,但也不排除成员另有他人。”
鸣人想了会儿,应道:“晓的事情交给我处理,暂时先不要让村里人插手。除此外,除非晓对木叶出手,否则不要派人来找我。”
“……好。”纲手道。
会议结束后,鸣人想带水门回家,被纲手拒绝,她说会给水门安排新的身份和住处。鸣人想,前几天闹得风风火火,他这么把人带回去也说不过去,遂同意了纲手的意见。
离开时间定在两天后,所以虽然和父亲相认,但他们并没有更多时间相处。于是鸣人趁着最后一点时间,陪着水门躺在暗部的屋顶上看星星。夜空平静而祥和,微暖的夜风静静吹着,偶尔会有几声犬吠传进来,安静得让人根本联想不到这里曾笼罩在恐惧和死亡的阴影之中。
躺在屋顶上,水门给鸣人讲了很多关于玖辛奈的事,顽皮的,活泼的,善良的,痛苦的,坚强的……很多很多,让鸣人简直不敢想象母亲还有那么恶劣叛逆的一面,同时又坚强的让人敬佩。
水门还给鸣人讲了很多关于自己学生的那些事,曾经的带土,宇智波的吊车尾却一直勇往直前,不气馁,和卡卡西看不对眼。两人每日每日针锋相对,讥讽挖苦,让他很是头疼。只可惜身不逢时,遇上了最为残酷的忍者大战。说及此处,水门忍不住感慨,神无昆桥的那场战斗,改变了带土他们的命运。他回来这么些日子,他始终不敢告诉卡卡西真相。
试想,你一直愧对,又引以为傲的好友设计害死那么多人,心中作何感想?
鸣人望着星空,伸直手指,任由莹白的月光穿过指缝撒进眼底。他想,幸好他遇上了伊鲁卡老师,不然变成苦瓜脸那样,该多可怕!反复想了想,越觉得后怕,缩缩肩膀,侧身蜷缩望着水门,为难的说,其实他也不知道怎么开口,不敢告诉卡卡西老师苦瓜脸害死了你们,不敢说就是他设计引发了战争。幸好他自称宇智波斑,否则,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人就是这样,越是面对重要的人,越是爱畏首畏尾,担心真相残酷,担心他承受不住。
于是水门笑着问儿子,如果宇智波佐助死不悔改,他会怎么办?
鸣人可怜兮兮皱着脸,瞪了半天眼,灰溜溜摸摸鼻子,说不管他愿不愿意,总有办法带他回去。他说,就算那死混蛋缺胳膊少腿,他都不介意。
任何人都必须对自己做过的事负责,他没法像三代爷爷那般狠厉果决,所以只能选最笨的办法——陪着他生,陪着他死。
水门想,鸣人这样挺好,相信自己,相信同伴。无关生死,至少不会让自己的人生留下无可弥补的遗憾。
临行前一天,鸣人去看了伊鲁卡,笑嘻嘻的,让他不要担心,自己总会回来的。
但伊鲁卡怎能不担心,在他看不到的地方,他这个笨拙的学生不知吃了多少苦,看了多少人的白眼,流了多少泪。一边听着人的赞美,又一边听着人的骂声,伊鲁卡想,估计除了笨蛋没人愿意忍受。
只是,看着鸣人那双亮晶晶的眼睛,伊鲁卡说不出辛苦了,再多的语言都是苍白而无力的。所以他对鸣人说,老师相信你。
相信你,等你回来。
再然后,鸣人向美琴道了别,讲了很多笑话逗她开心,让她放心,不要担心,他会平安回来。最后,他去见了佐助,对这个纠缠了两生两世的人,鸣人没有安慰,没有说“你放心”,他只给了他一个拥抱,说等我回来。
独自一个人,佐助想了很多,没有谁能永远护着一个人,也没有谁能永远和一个人走同一条路,所以他们每个人都必须学会相信,放手,还有等待。
“只不过换我等你而已,你担心什么。”佐助这样说。
是的,有什么好担心的。
不管走多远,他总是会回家的。
离开木叶的那一天,小樱、雏田、鹿丸……同期的八人都来送鸣人,离别的氛围很浓重,鸣人却偏偏笑眯眯的,甚至故意气他们,说他和佐助已经特别升任中忍了,希望回来他们中不会有倒霉鬼还是下忍。
任谁都知道,决赛半路中断考试成绩均作废,鸣人现在告诉他们已经成为中忍,简直就是在炫耀自己的特权。顿时骂声一片,甚至于小樱和井野已经露出了拳头,鸣人赶紧一溜烟跑了,站在远处向他们挥手道别。
他想,所谓离别,不正是为了下一次重逢么,有什么可怕的,他终会回来。
回来这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