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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上去，挺起一柄匕首刺入达武脖子，“处决犯人是吧？”她对准达武双眼又插两刀，“反抗求饶都没用对不对？”她把达武的脸当成了砧板，不停地剁，“知道为什么吗？说啊！说啊！说啊！你为什么老是、老是、老是、不说话呢？”
“好了，”艾虎摁住黄春丽肩膀，“他已经死了。”
达武血肉模糊的脸忽然扭动起来，狰狞地挤出一句：“我会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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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是州长，你丫还回来个毛。死人就给我乖乖退散啊！”艾虎拔出大剑，一剑砍掉达武脑袋，顺便再一脚踢飞。他安慰春丽妹子：“你看，这次真死了，脑袋都没了。”
此时精神吞噬已发动，然而达武的灵魂波动远不及想象中那么浓厚。吸收完毕，法力晶格上限才提升到25600，只能算小补。
自从达武死后，光头怪客就没有再攻击。他保持着摁死达武的架势，任核火在身上燃烧。
艾虎走近光头怪客，仰起头认真端详那张冷酷无情的脸。“知道吗，我有种奇怪的感觉，”他略带犹豫地说，“总觉得好像认识你。虽然说不清为什么会认识一个僵尸暴君，但感觉就是感觉。”
“因为……”光头怪客低沉的声音犹如闷雷，每一个音符都击打在艾虎心上，“是我把你从南风村带出来，是我带你来到这里……天水关。”
艾虎觉得自己这辈子的惊讶可能都在刚才用尽了。“老辛！”他跳起来，指着光头怪客的鼻子，“你是老辛？你居然是老辛？这怎么可能？”
黄春丽丢掉匕首，踉跄后退，忽然跪在地上，狠命地捶打着雪地。灰色的雪纷纷扬扬，落在她颤抖的肩上。
“阿尔斯的实验室里，什么都有可能。”
阿尔斯？艾虎隐约觉得这个名字很熟，但又想不起来。他可以肯定这种熟悉的感觉来自沙哈尔的残留记忆，但沙哈尔已经烟消云散，留下的记忆残破不全。“谁是阿尔斯？”他迫切地追问，“是不是个虚灵？”
老辛点头：“虚灵首席生物学家，废土上所有僵尸的造物主。”
“他把你改造成这样？”
“除了我，还有很多人。赤龙军战士尤其适合，几乎个个都被调制成暴君……”
“老辛！”黄春丽扑过去抱住那粗得吓人的腿，“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
注视着艾虎和黄春丽，老辛缓缓摇头：“时间不多了，我只能说一些最重要的事。”
艾虎和黄春丽都不说话了，紧张地等待着，生怕错过老辛接下来任何一个字。
“尸潮停留在天水关，是来自虚灵高层的命令。”
“高层？”艾虎努力回忆，想起一个名字来，“执政官哈拉迈德？”
“更高，似乎哈拉迈德也必须听命，但我不知道是谁。”
“但是……这不科学啊？明明尸潮可以一路南下，谁也挡不住的。”
“我不知道，我体内有限制，很大的限制……我没办法反抗他们的命令，只能执行。不过、我其实很庆幸收到这条命令，”老辛丑陋地一笑，“至少我作为赤龙军的那部分……不希望和你们遇见……在战场上。”
“老辛！”那一刻，艾虎真的忍不住了。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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