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桉注视着墙上的表,宋梣对她还不是特别警惕,而她早已把他的作息表摸了个透彻。
    这个时间,宋梣还在公司,就算是长了翅膀也飞不到这个囚住她的郊外别墅了。
    宋梣对她行动的禁锢倒是没怎么下功夫,她一下就挣脱了。
    倒是别墅的锁,就足足下了七道。
    只有两道反锁,其他的都是对外的。
    看起来他防的都是外面人进来啊。
    就像小孩子把自己最珍爱的东西藏起来,不准任何人窥视企图。
    变态!
    夏桉冷笑。
    她拿起一个凳子砸了精致的门锁,“哐哐哐”
    的声音一直盘旋屋顶。
    手上的锁链还没有解开,她只是把链接到墙上那部分给破坏了。
    宋梣还真是相信她,用的链子完全是用来看的,质量很烂。
    她大步走出去,直接报了警,回到夏家。
    父亲和雅姨找了她很久,各方面关系都查了,方於旭也很担心她。
    她把事实告诉了父亲。
    父亲原本觉得愧疚想认回宋梣的想法立即打消了,深深的震惊后觉得宋茱把宋梣这个苗彻底带歪了。
    这个孩子的心术不正。
    作孽啊。
    夏桉深以为然。
    方於旭整个人瘦了一圈,害怕她遭遇什么不测,一直苦苦担忧着她。
    夏桉不是白眼狼,谁对她好她知道。
    她很感动,也隐隐看出方於旭对她的心思。
    她不语。
    听说警察根据她的话语去调查宋梣了,一方是盛安财团的执事官,一方是鸿康的老总千金。
    警察很难做人。
    于是建议私了,毕竟没造成什么实质性伤害,何况她们俩还有近亲关系。
    夏桉十分气愤,警察的态度到底有宋梣多少手笔她不知道,但至少她知道私自限制人身自由企图造成威胁绝不是这么简单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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