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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前者是生理上的,后者是心理上的。”
她似是对前人的回答有些失望,低敛的睫毛看着委屈,“我对你可是喜欢,所以才心甘情愿的忍痛奉献自己的血液。”
“当然会想要对等的情绪价值。”
司珩听着江稚月弱弱的控诉,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微妙,似被搅乱的幽潭,不受控的泛起水纹。
抬手摸上女生精致昳丽的脸,随后安抚的躬身亲在脸侧,带着自己都没发觉的宠溺:“我喜欢你的,月月。”
“别难过了。”
“真的吗。”虽然估计他自己都没搞清楚喜欢是什么,江稚月还是决定见好就收,开心的笑了笑,“口说无凭,得用实际行动证明。”
除了接吻,司珩能想到的实际行动就只有继续那个了,忽而诧异,“你愿意吗?”
江稚月见司珩这样,就知道他八成是想歪了,扒在对方捏着自己腰间的手上,“想什么呢。”
“意思是,V我50斤红枣看看实力。”
司珩眼底渐起的情谷欠蓦地消失,瞧着女生伸至自己面前的手,头顶缓缓升起个问号。
“?”
*
医务室中,洛寻昏昏沉沉的躺在病床上,脊背下方的雪白床单多了几道干涸的血迹。
幽红的眼眸瞥向墙边滴答滴答的挂钟,他四处望了一圈,房间空荡荡的、微热的阳光透过薄帘撒落,带着点温度。
她不在。
应该不会回来了吧。
跟那个男人一样。
洛寻半撑起身子,刚准备下床,就听左侧门锁转动的微响。
裴安妮的面孔落入视线时,瞳孔中的光亮瞬间暗了几度,掩饰掉面上的情绪、抬手一把将病床间的隔断帘扯下。
严丝合缝的将光裸的上半身遮住。
裴安妮还没等聚焦,就看他已挺身坐正在床边,黑色碎发遮住了生得妖冶的眉眼,脸色仍旧阴郁。
有种可怖的狠戾感,哪里像江稚月所说的受了重伤的虚弱样?
她犹犹豫豫的朝前探了下脚步,随即将从老师那要来的血族制服摆在床边。
像易受惊体质的兔子给沉睡的凶兽送饭一样小心。
“谢谢你今天救了我,同学。”
裴安妮见他默不作声,窘迫的摸了摸鼻尖,话一股气说出:“这是新的制服,你先换上吧,我在外面等着。”
“我也是被救的,不用感谢。”洛寻清了清微哑的嗓音,“你走吧,把那套衣服也拿走。”
他不会穿制服的,他不想承认自己是血族的事实,即便知道是在自欺欺人。
“啊、、可是那个姐姐说你没有衣服穿,我才去取的——”
听闻,洛寻的神情有一丝松动,“她说的?”
“我应该没会错意。”裴安妮点点头,“她还讲你受了很重的伤,让我来照顾你。”
一声气音从混在鼻息间而出,洛寻别扭的转过脑袋,声音小的近乎听不清:“哪有托别人照顾的。”
裴安妮疑惑的低头去听,继而看其开口,“我不需要照顾。”
“制服留下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