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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真季的预料,最上京子既没有一脸懵逼,也没有着急询问,反而是抱头抓狂的状态,捶胸顿足几乎快要跪倒地面上去了,“啊!mo子误我!!!”
耶?真季想起来,京子提过这位mo子小姐,是同为艺人的同龄朋友。
“我已经猜到了!!!已经猜到了!!!!”似乎是这件事对京子少女的冲击实在是大,她泪眼汪汪地看着真季,激动地讲明自己先前的猜测:“我早就想起来真季酱你送我的那本《月晦》!怎么会这么巧?随便送本书居然是一个姓氏的!我跟mo子讲梅垣老师会不会是你的妈妈,结果她说哪有这么巧?随便两个人就有关系?就是那么巧啊,啊啊啊!!!”
最上京子是在部的办公室里跟好久不见的琴南奏江说这件事的,她兴致勃勃地做出猜测,真季读的是学费不菲的冰帝学园,母亲又忙于工作不住在一起,这种大作家肯定是大忙人嘛!但琴南奏江却只是自顾自地换着外套,对她的猜测并不认同,还懒洋洋地说了一句“啊虽然我不怎么喜欢念书但好像上课时就不止一次听过姓梅垣的人这个姓氏不怎么少见吧别瞎想了有空帮我倒杯水快渴死了”。
京子少女就倒了两杯水,然后把这件事喝到肚子里了。
看到京子的夸张反应,真季情不自禁扑哧一笑,“好啦,mo子说得不完全错啊,京子你只猜对一半。不是母亲,是姨母哦。”
“咦?”
“梅垣是旧姓,作为笔名才没有改变。”本来想直接说出事实,但她脑子一转,眉毛挑高,如同不怀好意一般,“猜猜‘老师’她是谁的妈妈?”
这有什么难猜,最上京子幽怨地看了一眼真季,“是忍足君啊。”
她只认识忍足侑士这一个和真季算得上亲戚的人啊……不对!最上京子转念想到那位从天而降的紫发王子,因为这个叫迹部景吾的人出场方式实在太过震撼,她总是很难把他联想成真季家的亲戚二号。
“我看京子对梅垣同学的到来并不知情,是特地为京子带来的惊喜吗?”社幸一施施然抛下自家艺人走过来,跟两位少女搭上了话。
“对哦。”真季两只手背在身后,倾身向前,“坚守秘密可是一件艰巨的任务。”
虽然真季的出现也算是啪啪啪地让认为她是个“与艺能圈毫无关系的普通少女”的他光速打脸,但原作者家的亲戚小孩的身份,也不算是惊天秘闻,对于少女间的小秘密,社幸一兴趣盎然地开起了自家艺人的玩笑,“嗯?看来京子之前是替梅垣同学来要莲的签名照的吧?哦!还需要签名吗?莲正好有空,免费大放送!”
敦贺·不要钱·莲:“……”
最上京子将敦贺莲视作大魔王一只,除了工作上的问题,很少会因为私人原因劳动他,所以那次扭扭捏捏来要了四张签名照的事情,社幸一这个僚机中的f/a-22a猛禽战斗机,当然兢兢业业地记录了下来。
真季歪歪头,告知了这两张签名照的去向,“我都送给同学了。”
???
∑(っ°Д°;)っ
???
社幸一一脸惊悚地直视这位梅垣同学。
他对有少女竟然能无动于衷地送掉莲的签名照(不止一张)而感到天塌地陷。
他带着世界灭亡的表情回头猛看自家的艺人,没错啊!依旧辣么帅!怎么可能?难道在他无知无觉的时候,莲这个令人脸红心跳的混蛋居然已经过气了吗?!
站在不远处的敦贺莲先是眉间耸起,眼神也随之上移,好似对经纪人的质疑感到无奈,继而松了口气,看起来如同在平复心情。真季不得不承认他果真不愧是寄托着日本万千少女的粉红梦想的男神,这个无奈的小白眼都翻出了一股国际巨星的光芒万丈来。
近距离看到男神,真季也不能心如止水地继续卖关子,很快就给出了答案,“因为我已经有一张啦,是我姐姐向敦贺先生要的,她叫忍足惠里奈,为敦贺先生做过翻译。”
提到忍足惠里奈,真季看到敦贺莲和社幸一都没有露出丝毫迟疑的神情,反而是很快表现出了一丝惊讶。看来惠里奈大人果然战斗力爆表,就算是临时被拉来顶包过一次,也让人没办法很快忘掉她。
“原来是那位东大的高材生小姐。”社幸一先是露出恍然大悟的一笑,显然想起了她最后说是为妹妹要的那张签名照,他望向敦贺莲,“莲,我想你应该没有忘记。”
敦贺莲终于在这场对话中说出了第一句话,他保持着温柔的微笑,“是的,印象非凡。”
他们的翻译出了场小车祸无法赶来,短暂的昏迷后,就紧急帮助他们请到了一位正好在附近做兼职的学妹来救场。对方在自身状况不佳的情况下还能保持如此强悍的业务素质,他们敬佩之余也不好对这位临时被拉来的大学四年级在校生有太多不满了。但出乎意料的是,忍足惠里奈不仅德语娴熟,其临场风范,也完全不逊色于专业的商业翻译。
更令人跌破眼镜的是,他们事后才知道,她居然是法语专业的学生。
真不愧是能拿到外务省实习机会的高材生,社幸一还在事后的闲聊中跟敦贺莲讲过,完全不怀疑这位忍足小姐在未来能成为一位出色女外交官的可能性。
而且还是位神采卓然的大美人。
如果不是因为莲已经有京子的缘故,他甚至觉得也许这位忍足小姐能成功俘获滑不溜秋的敦贺莲。
因为接下来还有安排,跟导演结束谈话后,忍足和美就带着真季离开了剧组。
那位龙袍社长把敦贺莲叫走了,京子也在摄影棚里和真季告别,绪方启文坚持将忍足和美送到停车场,他秀美的面容比之刚才放松了不少,但眉间萦绕的一缕忧郁却仿佛天生的一般,似乎永远也无法散去,使得本就纤细的身形显得更加单薄。
忍足和美打开车门,又停住了脚步,黑色的车漆衬得她的手指异常白皙。
“启文君,不少人说《月晦》是我的自传。”尽管真季也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但从姨母的语气中听不出她的喜怒,忍足和美没有就此表明态度,“想必你的畏惧也有有不少是来源于此,如果做出悖逆的阐释,会使我后悔将改编权交给你,毕竟那是我的人生。我想告诉你的是——”
真季看到姨母垂敛的睫毛。
但她旋即转过头,露出她独特的任性微笑,以及意味不明的话语。
“是的,《月晦》中有我的灵魂,但赋予它生命的,是你的父亲伊达大尊导演。”
向日鹿乃踩下油门时,真季还在思考忍足和美所说的那句话。
但当事人好似已经将这件事全然忘记,她的新任编辑向她确认道:“老师,接下来是去维利迪律师事务所吗?我先给藤道律师打个电话?”
“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