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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抬起话筒,吟唱道,“啊~~~”

    开口跪!

    事实上,听了慕君的那么多首歌,一开头就高能的歌不在少数,但king还是被惊艳到了,他无法用准确的语言描绘这种感觉,只能俗套地说,仿佛从尘世来到了净土。

    “是小河淌水没错,”音乐学院院长关掉了慕婕的投影,现在已经没有看它的必要了,“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慕君这一声清唱,就比慕婕多了点东西。”

    好像这声“啊~”将他们带到了一个理想乡,院长突然想起了曾经读过的一篇文章,年岁太过久远,他不记得那篇文章的名字了,但还记得那座城,叫边城,有个天真善良的小姑娘,叫翠翠。

    “月亮出来亮汪汪~亮汪汪~”她在安静的舞台上清唱着,哪怕对歌词一窍不通的格瑞斯和king,都能以敏感的音乐嗅觉辨认出歌曲里的意境。

    很美,好像在深山里,月亮照下来,穿着民族服饰的女孩在月光中找寻她的情人,她一边走,一边望,走得累了,久等不见,忍不住歌唱,“想起我的阿哥,在深山。”

    原来这才是真正的民歌,只听了两句,院长便明白了慕婕差在哪里,她的歌美是美,但太飘,如无根浮萍随风摇摇荡荡,而慕君多了一点“地气”,哪怕从没到过春城的人,都能从她的歌声里拼凑出一副画卷来。

    她的歌,就像笼罩在清淡月光下的淡淡忧愁,没有伴奏,她的声音清亮,甜美,仿佛在层层山峦里盘转回旋。

    “她歌声的渲染力真强,”贵宾室里,熊谷先生轻叹一声,目光放空,仿佛回想到遥远的青春时代,想起了纯真而美好的爱情,“刚才那首《赌局》我还没发现,现在终于听到了。”

    “这个旋律,我好像在哪里听过,”春城,何灵的思绪伴随着歌声飞到遥远的天边,在哪里听过呢?是在春城山峰中的寨子里?还是在打跑野兽后升起的篝火中?她想不起来了。

    不过,她听着这首歌,的确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好像很久很久以前,春城人就这么唱歌一样。

    我最佩服她的地方,帐篷里,杨放在床上闭着双眼,衣服盖在脸上,随他的呼吸起伏,就是她能把情感不露痕迹地融合在技巧之中。

    她的气息下沉,胸腔共鸣充沛,声音质感强,没有高音的刺耳毛边,几句歌词便透露了她的唱功和基础功底,可她的感情如此充沛,从她的表情动作就可以看出来,当她唱着“哥啊~哥啊~哥~啊~”,她心里想的真的是自己的阿哥,她真的把自己当成了山里的妹子,披着月光对着山歌唱。

    这就是歌曲渲染力和生命力的来源,也是歌曲能感动人的根本,否则,只有唱功和技巧的歌手,注定不能走得太远。

    杨放突然想起来,当年他们在同一个舞台上,自己勉强唱了《歌剧二》的超高音,她就用《很久以前》告诉自己缺了什么。没错,唱功好的歌手会本能地迷恋唱功的提升,这无可厚非,只是不能忽略了其它的存在。

    悠扬的伴奏慢慢切入,她慢慢唱完了第一小段,就在中间短短的空隙时间里,观看直播的观众纷纷跑回天网话题楼,加入到红白歌会讨论话题中去。

    爱歌人v:这首歌叫《小河淌水》,讲述的是一个很凄美的故事,一个妹子等自己出门远行的情郎,怎么等都等不来,后来有人告诉她,她的情郎来不了了,她就一直等啊,等啊。每当晚上的时候,他们相识的河边就会响起这首歌。

    爱歌人v:这是一首民歌,民歌,民歌,重要的话说三遍,这是一种很牛掰的歌曲类型,牛掰到什么程度呢,它的唱法和现在歌坛流行的完全不一样,我们都知道现在大家的唱法叫做流行唱法,但是民歌,唱民歌的唱法,叫民族唱法。

    爱歌人v:民族唱法,我想你们都知道民族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吧?民歌已经传承下来几千年,从第一部诗歌总集《诗经》开始就流传下来,据说在公元前5世纪,我想大家的历史估计都还给老师了,所以再解释一下,追溯到公元前5世纪,距离旧世纪大概三千年吧,刚才我记得就有人吹古风歌手保留传统什么的,我不是在针对谁,我是说,在座的古风歌手,[微笑]。”

    耳皇v:从历史角度来看,民歌才是古风歌曲呢[微笑]。

    lily:原来这就是慕君用这首歌的原因吗?真是打脸不过夜啊,这样真的好吗?不过我喜欢[大笑]。

    天蓝色:一首歌,打了两个人的脸,慕君也是没谁了。

    急哦:不会吧,慕君那么记仇?

    lily:楼上是新来的吧?让我这个资深粉丝给你科普一下,慕君是以舞曲出道,火的一塌糊涂,然后舞修协会那边表示舞蹈都是我们的我们的思密达,没有舞蹈的舞曲怎么能叫舞曲呢,这时候就有很多人唱衰她,然后她唱了高音[微笑]。

    我不是:我也来我也来,话说就在出道不久后,传说中的毒舌乐评人崛起,他很大胆,直接说乐坛没有低音歌手,然后慕君来了首低音的《女人花》,打脸啪啪啪。

    曾几何时:还有还有,她去欧区的时候,大家还不知道她的底细,以为她是唱可爱风格的歌曲,然后呢,慕君真的唱了一首可爱的《theshow》,就在他们放松警惕的时候,《man‘sworld》《likeyou》和一首没歌词的歌直接三重打脸,打得欧区人泪流满面,对慕君的恶趣味,我只能说没谁了。

    天蓝色:反正得罪谁也别得罪慕君就对了,你看古风歌手们偏要过去怼她,现在好了,被民歌打脸了吧。

    “月亮出来照半坡~照半坡~”伴随着强而有力的鼓点,慕君的情绪也激昂起来,仿佛从傍晚等到午夜一般,她有些不耐,焦急而担心地坐立不安,“望见月亮想起我的哥~”

    他到底去哪了呢?

    怎么还没有回来呢?

    你知不知道我在等你?

    而望见月亮后,她又好像被给予了勇气一般,抬起脚步继续向前走,一边走,一边在深山里歌唱,“哥啊~哥啊~哥~啊~”

    她的歌声缠绵悱恻,仿佛蜘蛛丝在春风里飘摇,连绵不绝。

    “你可听见阿妹叫阿哥?”

    在灯光下,她闭上了眼睛。

    “我不是第一次听慕君唱歌了,但每次听都觉得很感动,”就在她将眼睛闭上的时候,弹幕突然涌入了一大批回过神来的日区观众,“虽然我听不懂她在唱什么,但真的很好听。”

    “很好听呢。”

    “感觉前面有点淡淡的忧愁,好像在等谁,在呼唤谁一样。ps说错了不要骂我。”

    “这就是华区的音乐吗?果然完全不同的风格呢,慕君桑能把华区和日区的歌都唱得那么好,我真是越来越崇拜她了。”

    “没错的哟,能唱好我们风格的人固然很厉害,但能唱好自己家乡歌曲的人更值得尊敬,而且在日区的舞台上慕君桑没有选一首日区的歌曲迎合观众,很有风骨呢,能坚持自我的人真好!”

    这群天真的孩子,慕君看到弹幕肯定会这么想,有些歌曲的魅力,是超越民族和语言的。

    她在舞台上睁开了双眼。

    她抬起话筒。

    她的目光里带着淡淡的忧愁和清淡的喜悦,好像终于在寻找中明确了自己的内心般,她在月光中,在流水声中放声吟唱,“啊~~”

    有些歌曲……

    “wow!amazing!”

    “まじかよ?”

    “?”

    “我勒个去!”

    “膝盖奉上!”

    “高音狂魔重出江湖!”

    ……能超越民族和语言。

    这是一种真切的感动。

    不是因为歌曲本身的哀愁和悲伤。

    也不是因为歌曲引起了观众的回忆,那无可挽回的回忆让他们感叹时光和美好的流逝。

    而是,就像产妇第一次看到自己生下来的婴儿,就像孩子第一次遇见外星人与它的手指相触,就像盲人第一次看清眼前鲜艳的花朵,就像人们看见美丽到极致的东西,不自觉地流下泪水。

    那种感动,是感动于眼前时光,感动于世界上居然有如此美好的歌声,而他们又是何等有幸能亲耳听闻。

    因为眼前的光景如此惊艳,没有人注意她的高音,没有人注意她的气息,此时此刻,所有人的头脑都好像放空了一般,只有那绕梁三尺余音不绝的袅袅歌声,仿佛一缕轻烟般无处不在。

    当吟唱前进到第二段,慕君的歌声攀升到最高峰的时候,不知为何,吉田弟弟的眼泪就下来了。

    他一向不是多愁善感的人,可以说是单细胞动物,从前听歌从来不觉得有什么好哭的,但这次,他深陷在袅袅歌声中,竟不自觉地掉下了眼泪。

    咦?我怎么会哭呢?

    对啊,他怎么会哭呢?

    这段吟唱好似很长,长得好像等了很久很久,久得地老天荒,久得仿佛从三千年前得亘古中悠悠传来,又好像很短,短得他们听得还不真切就到了尾声。

    “啊~”慕君脸上带着笑意,仿佛看到了自己的阿哥正朝自己走来,在深山,在月光下,在小河淌水声中,她收住声音,好像迈着大步般跑向自己的阿哥,“月亮出来亮汪汪~亮汪汪~”

    尽管慕君的黑发被挽成了发髻,但院长仿佛透过投影,看到她的长发随着山风飘摇,看到她加快的脚步,看到她亮闪闪的眼睛,看到她因呼吸急促而起伏的胸膛。

    他又想起了那篇文章,那个翠翠。

    他忆起了那段结局。

    “这个人也许永远不会来了,”他看着投影,轻缓地说,“也许明天回来。”

    真像啊,慕君的歌,就好像翠翠看到那个回来的人,看到那个她准备用一生等待的男人,回来了。

    她大步朝他跑去,一边跑,一边仿佛坦露心迹般唱道,“一阵清风吹上坡~吹上坡~”

    她爬上了坡。

    “哥啊~哥啊~哥~啊~”

    她跑得越来越近。

    “你可听见阿妹~”

    她终于跑到那个人面前,用着忐忑,而又*辣的目光注视着他,“叫阿哥~?”

    院长的手猛地捂住眼睛,有晶莹得东西从指缝中流出,顺着满是皱纹的手滑落在地。

    何灵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她这才觉察到自己已经屏住呼吸很久了。

    “哭了,真的哭了,本来不怎么感动的,一听这个故事,一脑补,眼泪花花的,止都止不住。”

    “连我丈夫都哭了,看到他的时候我吓了一跳,自己什么感觉都没有。”

    “真好奇你们那么多说哭啊哭的,真的有哭吗?”

    “和古风歌曲完全不同,但听古风歌曲我从没哭过。”

    “差距太大,已经不用多说了。”

    当慕君在台上微微鞠躬,拾阶而下时,整个会场仿佛刚从睡梦中醒来,窸窸窣窣地细语声中慢慢响起了细碎的掌声,传染一般,很快从靠舞台的观众席传遍整个会场。

    美奈子干脆站起来尖叫鼓掌,在她的带动下,她的丈夫也站起来,他们这一排,他们身后,几乎整个会场的人都站起来鼓掌欢呼。

    尽管他们语言不通,但音乐是相同的。

    他们用掌声送她离去,足足响了三五分钟才慢慢停下来。

    “红白歌会举办那么久,”贵宾室里,熊谷先生面色复杂地注视着脚下轰动的人群,“你见过这样的场景吗?”

    日区人向来内敛,这样热情欢送的场景,就连超一线歌手的演唱会上都不多见。

    “你去吧,”熊谷先生闭上双眼,仰面躺在摇椅上,意有双关般吩咐道。

    “去哪里?”因舞台上太过投入,当慕君走下台的时候,身体都是微微颤抖的,她接过此时充当她助理的安东尼手上衣物,给自己披上后,一边往后台走一边问对方,“那通留言说了什么?”

    安东尼将她的天网玉符递给她,“我不知道,你再听听?”

    慕君一边点头,一边打开通讯,开启耳音模式,她还没来得及听留言,便被这通留言的发送者春找上了,“嘿,慕君,恭喜你演出成功。”

    “没什么好恭喜的,”慕君面色平淡,丝毫没有因为一次演出的成功而感到喜悦,她演出太多次,只有台上接受观众欢呼和掌声得时候才会微微一笑。

    对面的春耸了耸肩,“好吧,我这次拨通你的通讯,是想告诉你……”

    “什么?”

    “日区不安全,”春直截了当地警告道,“你没有夏在身边,我怕——”

    “怕什么?”慕君一蹙秀眉,“难道他们要跟我动手?”

    春苦笑一声,“这倒不至于。”接着,他将自己的打算全盘托出。

    “你在韩区的时候,”春先回溯一下过去,“有没有感觉一路上有什么不平静的事?”

    慕君不知不觉中已经走到了化妆间,她熟门熟路地坐到镜子前,示意安东尼给她卸妆,一边慢慢在脑海中回想,说到不平静的事,一路上倒没有什么不平静的……等等!

    她突然想起一个早上,她收到一封信的时候,夏的表情不像他平常那样。

    难道,日区人真的敢对她动手?

    “不是说杀了你什么的,”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春解释道,“他们还不敢这么做,可能就是想给你个教训,把你关起来,让你错过红白歌会。”

    而且夏又在这档口被唐似玉叫回去,加上现在慕君也算征服了日区,万一日区人狗急跳墙,慕君这个辅助歌修还是挺危险的。

    “所以我想让你尽快离开日区,”春按捺住心中一点不详的预感,长话短说般快速地说道,“你可以去韩区,他们应该在韩区,等你到了韩区,安全就有保障……靠,我接个通讯。”

    在春失去连接的这档口,慕君莫名有点担心,她让安东尼停下动作,从隐蔽的抽屉里拿出玲珑螺挂上,握住手心里冰凉的触感,慕君才有些放心。

    “慕君,”春又出现在通讯框里,慕君的心一紧,从他沉重的话语中嗅到不好得苗头,“该死,唐似玉她一个人出海了,她好像通过什么残缺的信息判断一头五十级的海兽在一个叫木林岛的岛屿上,带着几名护卫就出海了,夏在半路收到消息,他先过去那边,你也尽快出发,在那个木林岛上会和。”

    木林岛。

    “我知道了,”慕君看着自己在镜子中冷静的脸,“我会尽快赶过去的。”

    此时,在从日区通往韩区的海上,夏所乘坐的船只遭遇了一场特大暴风雨。

    “不好意思啊夏先生,”船员擦着满头大汗在风雨中调整设备,“我们很久没见过那么大的暴风雨了。”

    “我知道,”他站在风雨中,一滴雨也没沾到自己的身体。

    早在米区的时候,他就跟驻米区的华区特派员交换过信息,最近一个月,海上不太平静,经常刮风下雨,已经有好几只船只被大海吞没,罪魁祸首应该是一头正在突破四十九级的海兽,当然,现在他知道那头海兽已经五十级了。

    唐似玉带着几名五十多级的护卫就去找那头海兽,但事情哪有那么简单,她的护卫是从帝都带来的,只在平原深山里带过,对大海的威力一无所知,海兽五十级已经有智商有意识,还占据天时地利,光靠几名五十级的护卫就想干掉它?太单纯了。

    不过好在唐似玉出发的时间不算太早,加上到了木林岛后还要布置抓捕事项,紧赶慢赶应该能赶得及。

    他现在最担心的,就是远在日区的慕君了。

    夏也算是看着慕君长大的,看着她从一个普通人花了不到三年爬上将近三十级,看着她超越名单上一个又一个名字最后登顶,慕君其实不仅仅代表突破等级桎梏的希望。

    他的实力很强,强到超出所有人的想象,像他这种实力的人,亲近的人出事之前,都会有种不详的预感。

    一阵大风吹过,栏杆上的白色旗子被风刮走,卷在海上,慢慢沉没。

    就像现在。

    “已经好了吗?”穿着白色裙子的慕君照到镜子时一愣,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裙子,安东尼注意到她的视线,疑惑地问,“怎么了吗?”

    慕君摇头,抿出一个笑容,“没事,”她又看了一眼镜子里的白裙子,“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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