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去夏至,天气是越来越炎热。
    石家的茅草屋窗小门窄,再加上人多更加是密不透风,众女子便商议着各自回家织布去。
    每逢有了成衣的活计,再聚集在一起。
    司徒媗也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反正大家该学的都已经学得差不多了。
    到时候大家把自己织的布料、做的女工全部送到司徒媗这里,布庄也会每隔段日子就到石家村来取。
    取货的是个姓贾的婆子,取货的同时也把上次卖得的银钱给清算了。
    布店老板也许是怕司徒媗跑来跑去的太引人注意,她做的也是暗里的生意。
    还未到巳时,太阳已经升老高了。
    石子儿跟石氏夫妇去锄地去了,幺儿在一旁自己玩耍。
    司徒媗此时正在绣一个荷包,那荷包的花样有些怪。
    它上面绣的不是,花开富贵、喜上眉梢、年年有余等吉祥图案。
    单单只绣着几片白云和一块大青石,青石旁边绿油油的草丛。
    司徒媗正在往草丛那绣黄花。
    原来这个荷包是司徒媗特意为石子儿绣的,只因石子儿前两天向司徒媗抱怨道:
    “你亲手绣的荷包也不知道有多少未曾谋面的陌生人戴着,而我这个你口里的亲人,腰上却系着得还是好多年的旧物件。”
    “一个荷包而已,能费得了多少功夫,你想要不早说呢?”
    司徒媗道。
    “这还用我明说吗,我前几天就向你暗示我的荷包破了一个洞。”
    石子儿气呼呼的道,她根本没把他的话当话。
    司徒媗觉得好笑:
    “哎呦喂,最近学问见长啊,没白收你这个徒弟。
    什么未曾谋面的,什么暗示了……”
    “那你想要个什么样的呢,适合你戴的无非就是松柏竹之类的,或者金蟾折桂怎么样?”
    司徒媗征求他的意见。
    “我又不是长寿老人要什么松柏长青,也不是文人墨客戴什么翠竹,金蟾折桂更不行了,你是盼着我考状元吗?”
    石子儿道。
    “你还真是死心眼,不过是花样而已,什么长寿老人、文人墨客、状元郎的。
    要不我给你绣个花开富贵得了。”
    司徒媗故意说。
    “我才不要,我一个男子汉大丈夫腰上系个花开富贵像什么话。”
    石子儿摆手道。
    “你这个小屁孩儿,也敢自称男子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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