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前脚刚走,司徒媗紧接着就回了家。
    远远的还看到那伙人的背影,吆五喝六的声音极大,心想着这群兔崽子也不知又去哪祸害了。
    她端着洗净的衣服进门一看,幺儿晕倒在地,惊得两腿一软手中盛衣的木盆掉在了地上。
    她无顾满院的狼藉先把幺儿抱回屋中炕上,边用拇指切入幺儿的人中穴边轻轻唤他。
    半晌幺儿皱皱眉头睁开了双眼,看到司徒媗后哇的大哭了出来。
    司徒媗抱住他也不安慰也不制止只是嘴里说着:
    “哭吧,大声哭吧我的儿,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幺儿边哭边断断续续的道:
    “姐姐,阿花被他们抢走了,他们还打了我。”
    “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定会把阿花夺回来的!”
    她满面怒气眼神坚定的说道。
    都怪自己今早醒太迟,洗衣时因为小妤的缘故又耽搁了些许时间。
    要不然也不会让幺儿受到那些人的欺负。
    她暗暗自责不已,查看幺儿身上哪受了伤。
    只见他身上的淤青有好多处,还好没伤到筋骨内脏。
    她心疼的直掉眼泪,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司徒媗早己把幺儿当成了自己前生被夺走的亲骨肉。
    恨意满溢在胸,心中暗暗打算一番。
    幺儿哭喊的嗓音嘶哑,身体虚脱,司徒媗先烧了些开水服侍他喝了些。
    接着问清幺儿石氏夫妇在哪块地,就要去地里喊她们回来。
    石大娘听到此消息一路小跑到家,进门一把抱起炕上的幺儿心肝肉的叫着,泪水扑簌簌的落下来。
    “我就说那只遭瘟的鸡迟早会惹出事来,你就知道宠你的小儿子,要不是你常在我耳旁劝说,我早就把它抱到市场去卖了,也好给孩子们添些衣裳。”
    她向石大叔抱怨。
    石大叔说:
    “幺儿如此在意那只鸡,你明知卖了它一定会伤了幺儿的心。
    事已至此你又何必说那种话来。”
    “你这个老石头,自家儿子都被人欺负成这样了,什么事已至此难道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石大娘忿忿不平的说。
    “那按你说怎么办,我拿把锄头到上各庄来财家打他儿子一顿去。”
    说着转身到院中就要操起竖在墙根的锄头。
    石大娘在屋中忙劝阻:
    “你这个一根筋的臭石头,我们庄户人怎么惹的起那种人,哎呦呦简直气死我了。
    石子儿快去拦住你爹。”
    司徒媗也帮着劝石大娘:
    “干娘你先别着急,别气坏了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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