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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那帮付丧神们各个约战演练场,连大俱利伽罗都有些意动,审神者却选中了最无所谓的他。
“所以说,这次不是来玩的啊,”醍醐京弥耸了耸肩膀,“不过,你真的对现世一点好奇也没有吗?”
“好奇是有,不过废刀令到现在还有效不是吗?”同田贯正国拍了拍自己的本体,“这个世界太和平了,不适合我。除了打仗,我什么都不懂。”
“那可不行,”醍醐京弥搭上他的肩膀,“战争的目的是为了和平,现在可是享受和平的时候。”
“可那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美术品。”同田贯正国撇撇嘴:“刀是武器,刀术是杀人的伎俩,战场才是我的舞台。不管说的多么好听,战争只是蕃主们争夺利益的手段,向民众宣传的目的都是在唬人。”
“说的也是,”醍醐京弥表示赞同,“战争无处不在。现代社会盛行‘没有硝烟的战争’,不过是因为生产力发达,利益的争夺不再紧迫,已经不需要通过传统的杀人来削弱对手。只要社会能养得起所有人,那么人命本身就成了一种资源,不能轻易浪费掉。”
“......你说的太复杂了,”同田贯正国挠了挠脑袋,“不就是现在科技发达,武、士刀用不上了吗?”
也对,对你来说这一点才是关键。
“还是用的上的,”醍醐京弥摸了摸下巴,“你又不是普通的武、士刀,你是付丧神。普通武、士刀做不到的,你能完成。例如现实中再刃的刀只有观赏价值,不能运用在实战之中,但付丧神不存在这种问题。”
“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纷争。越是和平年代,越有人向往战火硝烟。就算战争是打不起来了,武道会还是可以参与一下的。”
“哦哦,武道会是和演练场一样的吗?”听到这里,同田贯正国这才有了兴致,“虽然比不上战场,但也能打个尽兴吧?”
“是的,不过,不必像在演练场那样手下留情,”醍醐京弥自然而然露出了可怖的笑容,“只要在对方破坏你之前,想办法把对方破坏掉就好了......哎,你现在拔刀干嘛?”
“主人你刚才的表情......果然,哪怕主人是文系审神者,也有男人好战的一面!来打一架吧!”
“......我的笑容就那么像在挑衅吗喂!”
“退治妖怪是阴阳师的工作,阴阳术和灵术也有共通的地方,”狐之助觉得问题不大,“我相信你可以的!”
“说的好像你的相信能够给我加持有益状态似得,”醍醐京弥摇了摇头,“不过算了,反正这件事情也很有意思的样子。那么,这一次,你们会给我什么好处?”既然狐之助出现在了他面前,想必已经准备好了用来交换的筹码。
“这件事对你本人也很有好处,”狐之助的尾巴敲了敲地板,“我想,回到现世的这几天,你已经察觉到了逆风的存在,对吧?”
“哦豁,”醍醐京弥惊讶道,“难道你们有办法解决?”
“彻底解决不可能,”狐之助摇了摇头,“不过,有办法找到可以使用的‘替身’。”
樱冢星史郎就是利用职务之便,使用动物代替他本人承受阴阳术反噬形成的逆风。醍醐京弥也可以使用这种方法规避风期,但首先,别说动物了,连妖怪都无法承受他撼动星轨引发的逆风。这种逆风作用在他身上,仅仅是带来霉运,而作用在原世界居民身上,就是十死无生。
“作为命运无迹者,你只要继续在现世活动,就会自然而然地改变他人的命运,产生逆风。”狐之助的尾巴又敲了敲地板,“我看,你也不是肯在本丸宅一辈子的人。”
霉运听起来好像不值一提,实际上,若严重起来,足以要了一个人的命。醍醐京弥之所以能轻易撼动星轨、且付出稀少的代价,是因为成为了审神者,往来不同的世界,身上与原世界的“缘”被遮蔽,表象联系切断。可是这霉运一旦累积起来,那些被切断的联系就会从负面角度重新建立,“孽缘”深厚到一定程度,就会引发天地异变,造成天打雷劈。
“如果你想继续在现世生活,就必须减弱逆风。其实,多做对地球有益的事,例如环保,能起到一点抵消作用。樱冢护守护镇压富士山的封印,是在保护地球地脉,也算有益的事之一,”狐之助舔了舔爪子,“只不过,做好事得做到底,加固封印的同时,维持九尾妖狐神魂活性也是你的责任,可不能丢到一边不管,当心好事变成坏事。”
“樱冢护需要怨气滋养妖狐,你的逆风需要找东西承担,灵界可以把这两件事合并成一件事,一口气解决。”狐之助一口气说完,吐了吐舌头。
“这就是现世那边给出的条件。”
“听起来好像比单纯等待风期过去要方便,”醍醐京弥不置可否,“但前提还是得我自己去拼命拿到大会优胜、向灵界提出愿望吧?这可算不上交换条件。”
“我们这边也是有福利的啊!”狐之助伸了个懒腰,“想要吸引你,当然得靠时之政府。”
“哦哦,”醍醐京弥配合着鼓了两下掌,“是什么福利?”
“不论你能不能赢,你都能拿到一个新世界的坐标,”狐之助眯起了眼睛,“你可以穿越去别的地方了,怎么样,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这可真是吓到我了,”醍醐京弥下意识说出鹤丸的台词,“也的确给了我一个惊喜。”
当然,前提是他能从暗黑武术大会上活下来。审神者认为这不会太困难,大不了空间一撕直接回本丸,恐怕这也是时之政府给他找事找得毫无顾忌的原因之一。
“那么,我就不打搅了。”狐之助鞠了一躬,从窗户跳了出去,还贴心地把窗户关上。
从他取代樱冢护到现在一周不到,政府就据此定下了计划,反应迅速的根本不像政府部门。左京特意上门找他,恐怕是提前听到了风声,又或者,这件事就是他促成的也说不定。
“你还在这里啊,”醍醐京弥回过神推了推一旁居然已经躺下来盖上被子的三日月宗近,“这么晚,回去吧。”
“好无情,”三日月宗近拉起被子挡住脸,“主人这是用过就丢——”
“喂喂,我哪里有用过?”
“也就是说,的确打算丢咯?”
“对你们,我可从来没有丢这个动作吧?”
“那刚才被打断的事情,现在可以继续吗?”
“......快点回去休息啦笨蛋!”
左京送来的请帖有两份,一份是代表他自己赞助的队伍暗黑掮客邀请醍醐京弥成为凑数的第五人,一份是上届大赛冠军队伍赞助人垂金权造对于宾客的指定声明。由于樱冢护换人的缘故,这个黑道商人还附上一封用词谄媚的道歉信,表明如果醍醐京弥愿意,可以自己指定任何人作为宾客代替他自己,他很乐意替审神者解决不想脏手的麻烦,例如樱冢星史郎。
只不过,醍醐京弥既不愿意凑数,也不愿意避战,对于解决樱冢星史郎也没兴趣,至少,他想要先了解一下其他宾客的情况。
“真是的,主人干嘛把我带出来啊,”同田贯正国正在抱怨,“我对现世又不感兴趣。来玩的话,带短刀胁差们才比较方便不是吗?”
为了争取来现世,那帮付丧神们各个约战演练场,连大俱利伽罗都有些意动,审神者却选中了最无所谓的他。
“所以说,这次不是来玩的啊,”醍醐京弥耸了耸肩膀,“不过,你真的对现世一点好奇也没有吗?”
“好奇是有,不过废刀令到现在还有效不是吗?”同田贯正国拍了拍自己的本体,“这个世界太和平了,不适合我。除了打仗,我什么都不懂。”
“那可不行,”醍醐京弥搭上他的肩膀,“战争的目的是为了和平,现在可是享受和平的时候。”
“可那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美术品。”同田贯正国撇撇嘴:“刀是武器,刀术是杀人的伎俩,战场才是我的舞台。不管说的多么好听,战争只是蕃主们争夺利益的手段,向民众宣传的目的都是在唬人。”
“说的也是,”醍醐京弥表示赞同,“战争无处不在。现代社会盛行‘没有硝烟的战争’,不过是因为生产力发达,利益的争夺不再紧迫,已经不需要通过传统的杀人来削弱对手。只要社会能养得起所有人,那么人命本身就成了一种资源,不能轻易浪费掉。”
“......你说的太复杂了,”同田贯正国挠了挠脑袋,“不就是现在科技发达,武、士刀用不上了吗?”
也对,对你来说这一点才是关键。
“还是用的上的,”醍醐京弥摸了摸下巴,“你又不是普通的武、士刀,你是付丧神。普通武、士刀做不到的,你能完成。例如现实中再刃的刀只有观赏价值,不能运用在实战之中,但付丧神不存在这种问题。”
“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纷争。越是和平年代,越有人向往战火硝烟。就算战争是打不起来了,武道会还是可以参与一下的。”
“哦哦,武道会是和演练场一样的吗?”听到这里,同田贯正国这才有了兴致,“虽然比不上战场,但也能打个尽兴吧?”
“是的,不过,不必像在演练场那样手下留情,”醍醐京弥自然而然露出了可怖的笑容,“只要在对方破坏你之前,想办法把对方破坏掉就好了......哎,你现在拔刀干嘛?”
“主人你刚才的表情......果然,哪怕主人是文系审神者,也有男人好战的一面!来打一架吧!”
“......我的笑容就那么像在挑衅吗喂!”
做笔录遇到饭田刑警就是其中之一。
“好久不见,”饭田响也看到醍醐京弥的时候,竟然露出了微笑,堪称惊悚,“醍醐家的大少爷。”
“好久不见,”醍醐京弥面无表情,“还没有通过国家公务员上级甲等测验的饭田刑警。”
知道发生了命案,自认毫无关联的审神者即刻让付丧神回了本丸。毕竟一期一振的身份证明还没有办下来,随身带的本体还是开了刃的真剑,怎么看都觉得可疑。事实证明,他这个决定极具先见之明。换了其他刑警,说不定愿意屈从金钱权势,可这个游走在法律边缘、又绝不触碰底线的杀人刑警是绝对不会随便放过他们的。被他盯上了,以后出门就得带保镖律师,那还有什么乐趣可言。
“这你可管不着,”饭田响也点燃一根烟,一点也不在乎会被投诉,“被宫内厅破格录入的醍醐参事。”
如饭田响也所说,醍醐京弥在政府亦有任职,挂在宫内厅名下。原本,由于时之政府的存在,他应该归外务省管理;可他的工作内容涉及国家安全,这又是防卫省的事。最终起决定作用的还是他的年龄和身份的不可言说,既要求高位又要求保密,内阁只好把他塞给皇室。
由于皇室人口凋零,皇太子膝下仅有一位桂宫凉子内亲王,一度有醍醐京弥具有皇室血统、可能拥有继承权,才被宫内厅善待的流言传出。
“不准抽烟,”随后进来的古畑任三郎毫不留情地在饭田响也的脑门上拍了一巴掌,“你不想升职,我还想。”
“我看你是要在警部补的位置干一辈子了,老头,”饭田响也嘴里这样说,手上却把烟摁灭了,“上次考试,你的分数可是低得让人看不到希望啊。”
“吵死了!”古畑任三郎摆摆手,“是现在的升迁制度不科学。什么都要考试,还不如把复习的时间拿来多破几个案子。如果光靠履历就可以升级的话,我早就可以当到警视总监了。对了,小京,”他伸出一根手指,“我问你个事啊。最近警视厅改革的传闻很多啊,有没有什么议案是关于任职的?如果升职考核的评分能加重实践比例就帮大忙了。”
“......我是宫内厅的参事,不是国家公安委员会的议员。”醍醐京弥用棒读的口气说。
“哎,”古畑任三郎叹气,“我也该猜到了,投票日快到了,现在那帮白痴政客为了议员的位置都在东京各个区拉选票,你却在逛秋叶原,怎么就这么不思进取呢。”
“你既然这么思进取,快点问和案情有关的事啦!”这俩都是老熟人,醍醐京弥看着哭笑不得,“再耽误时间我可要叫律师了。”
“哎,不要这么急躁,”古畑任三郎悠哉悠哉,“你要知道,我可是个名侦探。”
“那么,名侦探有没有找到犯罪嫌疑人呢?”
“有啊,”古畑任三郎抛出一个重磅炸弹,“有两个,其中一个就是你。”
醍醐京弥眨了眨眼睛:“我?”
“对。”
“......我还是把律师叫来吧。”
“不必这么如临大敌,”饭田响也拍了拍他的肩膀,反常的没有为难他,“我知道,这不是你的风格。”
“我能有什么风格,不要搞得我好像是连环杀人犯一样。”
“因为你那个蜃气楼搞出来的一系列事件,你可是我的重点关注对象啊。”
“证据啊,证据,”醍醐京弥敲了敲桌子,“当年你越权私自调查,我可是能让你丢掉工作的,你应该感激我的善良品德。”
“你留着我,难道不是方便用来打击违法乱纪的敌人吗?”
“我可是良好市民,”醍醐京弥慢吞吞地说,“我的举报是为了公理和正义——”
“这话也就骗骗小池彩,何况,你连她也没有骗过。”
“我哪里有骗人——”
“好了好了,”古畑任三郎打断道,“已经结案了的事情吵什么吵,好像真相谁不知道怎么回事的似得,追诉期都过了。”
其实并没有。
不过,以醍醐京弥的社会地位,如果有人要整他,即使过了追诉期,甚至于无中生有,他都防不胜防;如果没人整他,只要证据链有一点疏漏,甚至于没有疏漏就制造疏漏,他都能全身而退。现在他的关系网里加上了宫内厅,别说司法公正了,重视名誉的他们连新闻自由都会干涉。
“找你只是因为你太可疑了。”古畑任三郎的问询不是很认真。毕竟一般情况下醍醐京弥要杀人完全不用自己动手,这起案件又不属于冲动杀人。当然,最重要的是另一个犯罪嫌疑人已经招供了:“首先,你买的一大堆东西到哪里去了?有人证言,你只是很正常的逛漫展、买买买,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