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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大川哈哈大笑起来：“大师说笑了，说笑了，我想我们可以开始商量具体的合作细节了。”
说到这里，徐大川看了一眼聂少云：“大师，这位是？”
聂少云连忙道：“岛主，我叫聂少云，是国川集团的少东家。”
徐大川皱了皱眉，想了想，终于想起来了：“我好像是听过你们这家公司。”
徐大川马上又道：“你在这里做什么，你也是枯草的人吗？”
聂少云一下子尴尬了，只能看向杨雄。
杨雄冷冷道：“这个人跟我们枯草没有半毛钱关系。”
徐大川的脸马上就阴沉了下来：“大师，我说过，到目前为止，我都是华夏武道的一份子，咱们的合作都只能秘密进行，你懂我的意思吧。”
别说杨雄了，聂少云都听懂了，徐大川这是要防止走漏消息，而防止消息走漏的最好方式，就是杀人灭口。
江湖中人，最擅长此道了。
聂少云腿一软，瘫在了地上。
杨雄道：“岛主的意思我当然懂，岛主大可以放心，我绝不会让岛主有后顾之忧的。”
徐大川这才满意的点点头：“那就好，今天我还有事，明天请大师到我府上，我们一起好好商量如何合作。”
杨雄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岛主慢走。”
徐大川带着人离开了。
场地上只剩下了聂少云跟杨雄。
聂少云回过神来，连忙爬到了杨雄的脚下：“大师，你开开恩，别杀我，只要不杀我，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杨雄冷笑道：“做什么都可以，你是说真的吗？”
聂少云像小鸡啄米似的不停点头：“真的，当然是真的。”
杨雄轻蔑道：“那让你做条狗，你也答应吗？”
聂少云一怔，他不知道杨雄这句话到底是认真的，还是只是在故意嘲弄临死前的他而已。
但，只要有一丝活下去的希望，聂少云就不愿意放弃：“答应，当然答应了，能给大师做狗，是我莫大的荣幸，我求之不得呢。”
“哈哈哈！”杨雄狂笑起来，但笑到最后，他却面露痛苦之色。
聂少云愣住了，这杨雄到底是怎么了，人格分裂了？
杨雄咬着牙道：“你不要以为我今天是在故意羞辱你，相反，你该感谢我，因为，我现在是在教你真实的武者世界！”
聂少云呆住了，显然，他没听明白。
杨雄又道：“曾今的我就跟现在的你一样，卑-贱的就跟一条狗一样，武者的世界，远比你想象的残酷千万倍，实力就是一切，没有实力的武者，连狗都不如，尤其是在枯草这样的组织里，容不得半点感情。”
聂少云静静的听着。
“像你这种起点比所有人都低的菜鸟，要想加入枯草，就别想有人看得起你，你必须从狗做起，才能苟延活命，但你若以为这样就算完了，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枯草不留无用之人，每年枯草都会淘汰掉数以千计的无用之人，就像沈冲，他这样的就属于淘汰之列，按照枯草的规定，我如果不能治好他，那就必须杀了他。”
聂少云傻眼了：“可是……你并没有杀他啊。”
杨雄冷声道：“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要不是看在你答应帮我照顾他的份上，我早就杀你了。”
聂少云连忙感谢。
杨雄叹了口气：“算了，现在像你这种懂得忍辱负重的人确实不多了，我就发发善心帮你一把好了，我带你入行，至于将来你是出人头地，还是死在这行里，那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