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怎么规划你的两条铁路,秦?”
    提出这个问题的并非其他人,而是瑞切尔。
    当然,她没有前往纽约,只是秦朗已经回到圣迭戈了——在纽约待了一周之后,又经过一个星期的火车旅行,他终于结束他的漫长东部之行,回来了。
    但他刚刚回来,还没有来得及休息,也没有时间去实验室见伊丽莎白,瑞切尔就已冲进他的办公室。
    然后她直截了当的问:“你打算怎么规划你的两条铁路,秦?”
    秦朗觉得她的问题非常奇怪。
    “规划?我不明白你的意思,瑞切尔,用来诈骗股民的铁路需要进行什么……规划吗?”
    “当然。”
    她理所当然的说,“否则你准备怎么引诱股民购买铁路公司的股票?难道只是在地图上随意画几条线?”
    “为什么不?”
    他耸了耸肩。
    在地图上随意画几条线,这就是秦朗的计划,简单,直接,但很经济而且绝对有效——不管在美国、英国还是在法国,不管政府官员、学还是普通民众,谁真正知道中国的自然环境、地理条件和城镇分布?他们不知道,也不关心,当然更重要的,既然整个铁路计划的最主要目的在于诈骗,为什么要认真规划它们?
    “而且你应该明白,”
    他接着说,“即使铁路公司公布的铁路建筑计划表明,两条铁路的线路几乎完全重合,在民众和批评家眼里。
    那也只是基于美国与英国地利益而不得不进行的重复建设,值得谅解,绝不会影响他们购买股票的情绪。”
    “你真乐观。”
    “因为不需要担心任何问题。”
    瑞切尔摇了摇头,还是不能完全相信,不能完全放松,直到秦朗开始讲一个笑话,一个按照他的说法是“曾经生过的真实事件”
    的笑话,尽管她觉得这很可能只是他编造出来的故事。
    因为它实在太夸张了。
    根本不可能是真的。
    从一开始就是。
    他说:“在中国。
    曾经有人非常严肃地公开宣称,要在十年内建设十万英里铁路,并且将这个计划写进了他地一本著作里——”
    “等等打断他,“什么人会提出如此疯狂地建设计划?在十年内修建十万英里铁路,即使在美国,这样一个计划也绝不可能实现。
    即使不考虑其他问题。
    他准备怎样解决修建铁路需要的资金?”
    “所以,你看出来了,这个计划不可能成功。”
    “当然。”
    瑞切尔瞪着他,装出一副“难道你以为我是笨蛋”
    的恼怒表情。
    秦朗开始笑,好一会儿才停下来。
    “但这件事是真的。”
    他做了个抱歉的手势——它的确是真的,在另一段历史里是,将会生。
    “地确有人提出了这样一个计划。
    你知道他怎么做的?没有任何勘探,没有任何规划。
    仅仅是在地图上用线将中国的一个城市连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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