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呀!
    靳小姐你真神了!”
    墨鱼钗媳妇头如点蒜,“相公他确是如此。”
    靳云轻摇头晃脑道,“那便是了,此乃肾阴虚之症,要好好调理才是。
    这样罢,我教你一些古法,然后一些相应的药膳,我想,知州大人他一定会药到病除的!”
    “如此,多谢靳小姐了!”
    墨鱼钗媳妇眼里翻滚着泪花儿,极是感激。
    靳云轻瞥了一眼墨鱼钗媳妇,“知州夫人,先别急着谢,夫人这次若抵达冀州,入夜前,劳烦夫人两手掌对搓至手心热后,分别放至你相公腰部,手掌向皮肤,上下按摩腰部,至有热感为止。
    可早晚各一遍,每遍约200次。
    此运动可补肾纳气。
    两手握拳,手臂往后用两拇指的掌关节突出部位,自然按摩腰眼,向内做环形旋转按摩,逐渐用力,以至酸胀感为好,持续按摩半刻钟,早、中、晚各一次。
    肾为腰之府,常做腰眼按摩,对你相公固肾之本、培肾之元相当有益处,切记切记。
    每日炖些肉苁蓉羊肉粥、肉苁蓉鹿鞭羹与你相公吃,双管齐下,必让你夫妇二人三年抱两。”
    靳云轻几乎是一气呵成得说完,并且关于两种药羹汤材料及烹煮方法,都用毛笔字写在一张小方子上,递给墨鱼钗媳妇儿。
    看见靳小姐如此真诚得襄助自己,墨鱼钗感激涕零道,“若真如靳小姐吉言,他朝我和相公必另重谢!”
    “不客气。
    夫人收好此方。”
    靳云轻温雅一笑,旋即掀了潇湘竹帘子出去。
    靳云轻和青儿主仆二人正欲走出商铺之时,王老板叫住了她。
    “靳小姐,请您留步。”
    王老板眼里多了十二分的温和之意,与之前的玉离淡漠大大不一样。
    靳云轻回头看到墨鱼钗媳妇儿一脸笑容,想必是她跟自己的公爹说了什么,才使得王老板对云轻如此重视。
    “靳小姐,您给我们王家这么多帮助。
    理应鄙人要报答靳小姐才是,如果靳小姐不嫌弃,鄙人可以将商铺一千两纹银抵押小姐您。”
    王老板态度很是诚恳。
    青儿飞快得晙了自家云轻小姐一眼:天呐,小姐,刚刚王老板说了3000两后死活都不再便宜,这会只要一千两这么好。
    见靳云轻犹犹豫豫的样子,王老板有些为难得道,“靳小姐,你救了我家孙女昕儿,按道理,鄙人理当把这家商铺分文不收给你以做抵押医药费,但是鄙人无能,初初远在冀州上任的儿子,是个两袖清风的清官,人家当官是十年雪花银,可是我们家出了一个当官的却是一个……”
    王老板叹息了一声,挺不好意思对着云轻小姐。
    墨鱼钗媳妇惭愧道,“是呀,只是我们这一路上远赴冀州,也要些盘缠傍生不是?这一年多我们的商铺丝绸生意也挺不景气的……”
    靳云轻听到这对公公媳妇诉苦,满脸真诚的样子,但是云轻怎么可能忍心让他们分文不取就把商铺给了自己,那自己岂不是成了女强盗了吗?
    “王老板,知州夫人误会我了。”
    靳云轻盈盈一笑,“我是觉得一千两银子很是公道了。
    你们一家子长途跋涉远赴冀州也不容易,也该有盘缠傍身。”
    身为堂堂的知州夫人陈王氏却对靳云轻恭敬一福,“多谢靳小姐大恩了!”
    “您可是知州夫人不敢当。”
    靳云轻马上过去一搀,“夫人快快请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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