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小书知道纪鱼要和温祁要单独去外市并且要过夜后,立即对纪鱼进行了一场深刻的教育。
    “你跟温祁都睡了一晚了,还什么都没发生,你得好好地找找问题。
    到底是你没有魅力,还是我大侄子那方面不行。”
    纪鱼正在准备明天考核的课件,回头看了一眼在自己房里尽情吃零食的陶小书,无奈又羞涩地应着:“不是你想的那样,温祁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应该?千万别用这些形容词,没问题就是没问题,有问题就得提早去治,这可是关乎你一辈子的‘性福’啊!”
    “你想太多了……”
    陶小书看纪鱼都不关心,有点怀疑地问:“纪鱼,你不要告诉我你性冷淡。”
    “我天,陶小书你每天都在想些什么啊!
    !
    !”
    纪鱼实在是忍不了了,起来就想赶陶小书走,“我都才跟温祁修成正果,现在想那些有的没的实在是——”
    “没有成功睡了温祁,你就没有修成正果。
    我也真是奇了怪了,温祁都禁欲这么多年了,怎么就能对你把持得住?难道真的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顾深也禁欲了这么多年,他对你不也照样把持得住?”
    陶小书急了:“顾深他倒是敢!”
    “他要是敢,你们哪还会像现在这样不清不楚的。”
    “纪鱼,你现在了不得了啊,跟温祁在一起了底气就足了,现在会说我跟顾深不清不楚,前几天谁跟谁不清不楚来着?”
    纪鱼偷偷笑了一下,讨好地拉着陶小书:“你看你一直这么帮我,那我也想着要帮帮你啊。”
    “还是别了,顾深靠得住,母猪会上树。
    当你我帮他传了多少封情书约了多少个女生当了多少次电灯泡,他什么样,我比谁都了解。”
    “所以?”
    “所以除非六月飞雪,否则我不会接受他。”
    好吧,六月飞雪,陶小书看来是真没打算考虑顾深了。
    第二天的听课考核很顺利,纪鱼的u盘没有再出现问题,讲课也没有第一次紧张。
    回到办公室,董老师乐呵呵地夸了纪鱼几句,顺带提了一下后天的会议:“我就说纪老师你一定可以的,对了,后天——”
    “我已经和纪老师说过了,后天我跟她一起过去开会。”
    一直坐在纪鱼对面的温祁不紧不慢地抢了董老师的话,略有深意地瞧着纪鱼微微笑了笑。
    纪鱼一见他对自己笑,就想起陶小书说的“把持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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