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教学
    他侧过脸,笑,“还有二十四小时,江小姐慢慢考虑,我随叫随到。”
    这下离开本职,变为街口叼着烟抬一抬眉毛与漂亮女郎招呼调笑的油舌靓仔,也是扯散领带躲在楼梯间抽一口香烟的金融从业人。
    痞,雅观、恰到好处、挠你手心的痞。
    她咬着下唇,拉紧衣领,吹着空调暖风仍然怕冷。
    扭转方向盘,车转入车库,江展鸿夫妇座驾都在,仍旧穿泳衣披西装的江楚楚立时紧张,抬起头,找他求救。
    “我这个样子,爹地一定打得我手脚残废。”
    肖劲拉上手刹,肩膀一抬,白衬衫猛地绷紧,差一点点就要被鼓胀的肌肉撑到炸裂。
    “去后座把衣服换好。”
    看她灰心认罪,因此好心补充,“江先生江太太一整晚都在打辩论,放心。”
    他们正激烈作战恨不能在家中举办大屠杀,绝不会留意家中乖乖女脸上又多几道痕。
    他细心地关掉前座的灯,再取走随身物品,不经意间瞥见她懵懵懂懂的脸,不自觉轻笑,深而亮的眼神也落在她身上,“医药箱在你窗台。”
    “你连这个都准备好?”
    肖劲惜字如金,“事事都可预料。”
    言下之意是,从她说要“自己顶”
    开始,他就已经料到她“顶不顺”
    ,必然要天天挨打受虐,而他却依然选择坐沙发当观众。
    她攥紧西装领,短短距离,她的喜怒哀乐一分也藏不住,通通被他收揽在心。
    “你比十六岁大一岁,我尊重你。”
    她咬牙,“好,又算我活该。”
    话背后种一把荆棘,利刺丛生,扎他。
    他右手手臂撑在车座上沿,左手将她肩上安全带松开,几乎是隔空环抱的姿势,却又皱着眉,目光锁住她下颌,那有一道血痕,显然是来自鲜红指尖,也许她能在他眼底找到心疼或是遗憾?
    然而结局是她失足陷落,色授予魂。
    肖劲说:“记得上药。”
    楚楚回敬,“你又好过我多少?”
    眼眶的淤青、眉骨的破口始终在他俊朗的脸上耀武扬威。
    肖劲失笑,“你说的对。”
    他一旦落魄,接连需赔上整个世界,连十七岁少女都为他心痛,更不要提钟爱猛男靓仔的富太太。
    假设他哪一日入住比利山别墅,她亦不意外。
    “喂——”
    他抬头,左手撑在控制台,眉宇间带着微微的茫然,莫名惹人疼。
    楚楚认为自己已然上了年纪,不然怎会跟富太太拥有同一个喜好——中意看男人“弱。”
    “你出去,我要换衣服。”
    还要补充要挟,“不许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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