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前面胡乱挥舞了一番,“啊啊啊啊!”
    歇斯底里的完成生命中最后一次怒吼!
    “唔……”
    被一双湿乎乎的冰手给捂住了。
    这是什么东西啊,还有意识,反正不是粽子,莫非是阴兵!
    !
    !
    我发了疯一般的拼命挣脱这他的控制,被子也被我拱到了一边,冰凉的水珠滑到了我的胳膊上,我才意识到他被淋湿了,这是个人,以及我所熟悉的冰凉体温,难道是冷木头?
    我停止了挣扎,哭着道:“你怎么才回来啊!
    还装神弄鬼的!
    吓死我了!”
    我抽噎了半天接着说:“下面有条大蟒蛇!
    !
    !”
    他听到我的话,从我手中夺过手电,跳下了床,娴熟的拿了个被子,砸到了蟒蛇的头上,然后掐住了蛇,丢到了窗外,这种做法,不禁令我怀疑,黑暗中,我只能看到手电照射的地方,根本看不到他的脸,这不是冷木头的做法,“你是谁!
    ?”
    他将手电缓缓的照到了他的脸上,黑暗中,突然出现一张脸,在手电的白光下,甚是诡异,“鬼啊!”
    然后我大脑转动了下,一眼认出了他是谁,“你是吃饭时,那个傻子?!
    !”
    他说的是云南话,我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外面阴兵交战的声音犹在耳畔,我往墙上缩了缩,大半夜这种方式来的,绝对不是什么善茬,然后他逐渐爬到了床上,我慌忙用被子将自己裹了个严实,“你想干什么!”
    他笑的越来越贼,也对,这种天气,正是阴兵交战的时候,谁会大半夜出去?就算别人听到了我的叫喊声,也只会认为我被阴兵抓到了,谁都不回不要命的出来救我,他如果要对我图谋不轨,那么他今晚绝对可以得逞。
    原来他刚才敲打窗户都是试探,得知没有人来救我,放心的爬了进来,他嘴里念念有词的嘀咕个不停,我听了半天就能听懂两个字,“走婚?”
    我是在书上看过,走婚是摩梭人的一种习俗。
    摩梭人是母系社会,在白天,男女很少单独相处,只有在聚会上以唱歌、跳舞的方式对意中人表达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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