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不禁问道:“这个字是什么意思?”
    “就是……就是……就是回答驸马的问题!”
    小夕管不了那么多,直接开了口。
    殷宁一惊,“回答什么?”
    小夕颤巍巍地从怀中摸出九个纸方子,双手呈给了殷宁,“这是驸马临走前交托奴婢的事,一天打开一个,然后把答案用风筝告诉他——奴婢真的与小武是清白的。”
    “她……”
    殷宁声音一颤,却没有去接小夕手中的纸方子,“她问的第一个问题是什么?”
    小夕认真地答道:“他问……公主是否安然留在了府中?”
    “顾少府行事就是这样细心。”
    殷影走了过来,从小夕手中拿起那个标号是“二”
    的纸方子,打了开来,念道,“公主昨夜睡得可好?”
    心头微微一酸,殷影只觉得羡慕,羡慕她的皇妹嫁了如此一个好郎君,即便是身处危境,还这般挂念她。
    年宛娘看了一眼殷宁冰凉的脸,她将剩下的八个纸方子拿了过来,道:“这些哄人开心的小把戏知道就行了,阿宁,你也累了,还是早些休息吧。”
    “宛娘,把东西还我。”
    殷宁突然凉凉地开了口,道,“这是我的驸马给我的,你要拿去哪里?”
    “我的驸马”
    这四个字落入耳中,竟是那般的刺耳,年宛娘怔怔地看着殷宁,不知道该怎么去回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殷宁把那剩下的纸方子拿了过去。
    “皇妹……”
    “皇姐,宛娘,我很累,先下去休息了。”
    殷宁匆匆丢下了一句话,看了小夕一眼,“小夕,来伺候本宫更衣入寝。”
    “是。”
    小夕如释重负地站了起来,笑然跟了过去。
    殷影手中紧紧握着那个纸条,回头对着年宛娘轻轻一叹,问道:“宛娘妹妹,今日在天牢到底发生了什么?”
    年宛娘摇了摇头,看着殷宁远去的背影,“我也不知怎么了,阿宁才进去没多久,便看见她红着眼眶跑出来了。”
    “顾少府不该是急躁之人啊。”
    殷影觉得甚是奇怪,“天牢之中定是发生了什么。”
    年宛娘默然不语,心底幽幽道:“顾清棠,你若让阿宁对你死心了,或许,对我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这份侥幸,在年宛娘心中渐渐蔓延开来。
    这边小夕跟着殷宁走回了寝殿,殷宁将手中的风筝与纸方子都放在了案上,倦然道:“小夕,你也下去吧。”
    “是。”
    小夕走到寝殿门口,探头又看了一眼殷宁,“奴婢就在门口候着。”
    殷宁没有应她,只是安静地坐了下来,怔怔地看着那八个纸方子,凄声自语道:“我明明该杀了你!
    明明该对你不理不顾!
    可我却……却……”
    声音一哑,眼泪再次涌出眼眶,惊惶浮上心头,“我该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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