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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媚从埃及回来后,貌似就不大顺畅了。
先是在酒吧莫名其妙地被个洋鬼子劫持了,用枪指着头逼问她要什么交易密码,她的脸上的表情就是一个方的表情包,无限次方懵逼。
洋鬼子被酒吧老板一酒瓶爆了头,受了刺激的她连续好几个晚上的噩梦,所以才出关继续做生意。
现在,什么叫骑虎难下,她算是明白了。
真是好笑,把一把明晃晃的手枪当成了男人的“感觉”,估计没几个像她糊涂的女人了。
“噢,好,再见。”
沈媚挂了电话,随手一扔,对着男人说:“你是让我在你身上说,还是我先下来?”
对方未语,只是唇角隐约有一丝上扬。
她干脆地一下跳地上,没有恨天高借势,气势上瞬间矮了很多。
“请稍等一下,我去拿东西。”
她举着手说着,跌跌撞撞地先拿了床头的风衣外套将自己裹好,这是为她完成了初步治疗计划而准备的,提前用上了。
再打开了梳妆台的抽屉,拿出一个盒子,打开,里面是一粒至少40克拉的鸽血红宝石。转身放在茶几上。
而她挑了最角落里座下,尽可能地远离killer。
这个看起来能给她安全感的位置,然并卵,她还是感觉到自己脚尖在发颤,伸手拿了茶几上的烟,没有点,怕激怒对方。
沈媚指了指那吊坠说:“我只有这个。一周前在酒吧,一个中年大叔莫名其妙地就塞给了我。其他,我什么!都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只是一个普通的私人医师,很抱歉,刚才把你当成了我今晚的一个患者,冒犯了阁下。”
大爷,大神,亲,该说的,我知道的都说了,你快走吧,拜托拜托。
我怕怕。
Prada风衣口袋里还有一个手机,她已经按好了sos,但是一时不知道该发给谁。
她甚至连对方的脸都不敢看。
据说他们的规矩是,见到了真面目,分分钟被灭口。
对方走了过来,伸手夺过她指节间的女士烟,又对她伸了手,修长的好似演奏家的手指弯了弯。
沈媚识相地,把兜里的手机放过去。
求救无门,只能等死了吗?可是我才23岁,我不甘心。
怎么办怎么办,冷静冷静,别慌。
她快要急哭了,对方还是不走。
这种感觉就像是被押赴至刑场的囚徒,死不可怕,可怕的是你脑子里会不断猜想,到底什么时候对方会开枪,自己又是怎样的一个死法。
被对方强势的沉默的威慑下,沈媚带着哭意,抱着头,抓乱了头发,有点歇斯底里:“我真的不知道那个该死的密码是什么,你杀了我,我也不知道。”
酒吧的那个杀手差点把她勒死在浴室,还好当时人多,几方合力之下,她化险为夷。
这一次她单枪匹马,孤立无援。
她还有一个未尽的责任,不能死。
对方好似相信了她的话,地上庞大而颀长的身影离她越来越远,好似扛着镰刀的死神终于被正义驱散。
她听见门被开启的声音,心底的石头才落下。
陌生的来客终于走了。
当听出门口还有别的人,应该是来接应的,她起身去反锁。
刚刚接近门,还来不及合拢只剩最后一个小缝隙的门又被推开了。
这一次,来不及尖叫的她被按倒在沙发上。
噩梦在三次元发生了。
花七爷有四分之一中国血统,除了幼时在国内住了几年,就被送到了俄罗斯。
此次是回俄罗斯探亲,收到消息说血泪玛丽在中国出现,他临时起意过来瞧瞧,收到下面报上来的消息是一个住址。
今夜他带着街角的飘雪敲开了酒店式公寓顶层套房,一个穿着很简短的女人开了门,开始打量他,从胸肌到腹肌再到他隆起的饱满的裆部,眼神很犀利,直接,还一瞬间蹙了眉。
被一个风尘里打滚的女人这么看,花七爷的脾气一下就上来了,豪不怜香惜玉地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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