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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元接住东西的时候整个身体都是僵硬的,这东西摸上去是锈迹斑斑的,但他总觉得像是摸了骨头一样的东西。
赵禾用黄符接过他手上的东西,黑不溜秋的,看不出原来是什么,只有三个尖锐的角很明显。
又是风水煞又是三叉阵,下手的人真是存了心想要这对儿夫妻的命。
欧元用手摸过那东西后就觉得浑身上下毛的很,“卫生间在哪儿,我要洗手!”,张华给欧元指了卫生间的方向,又捂着自己的胸口,指着赵禾手里的东西,“那是什么?”,光看着她就不舒服,胸口又闷又涨。
“帮我拿个碗,再接点清水。”赵禾没回答她的问题,重新走到窗口处探着头往下看。
她吩咐的很自然,张华扭着头就去了厨房接水。反应过来之后才察觉自己被个小姑娘使唤了,她又回头看了一眼,张华从小就不信风水鬼怪这些东西,这次要不是女儿给她和丈夫都托梦她也绝对不会请风水师来家里,但气质这东西很影响人——这大师很年轻,却能让人看到一股浑然天成的气度,和天桥底下的【大师】很不一样。
“你们当时买房子的时候,地产公司有说什么吗?”,赵禾手指点着这个窗户。
邓开在她身后站着,努力回想,“这房子买的久了,我不太记得”,他又看赵禾手指挨着窗口的玻璃,突然脑子里闪过了一道画面,“对了,当时好像有个一起的业主让我别开西面的窗户——对对对,就是让我别开西面儿的窗户,下雨天别开。”
是个懂行的。赵禾点了点头,又问,“那你下雨天开了吗?”
邓开想了想,一开始摇了摇头,后来又点头,脸色有点难看,“这房子背阴,下雨的时候怕水进来,一直都是不开窗的。但前几天也不知道是哪家厕所堵了还是东西搁坏了,我老婆说有腐臭味,那天下雨,凑巧就给开了。”
有些事情注意不到就不会深想,但一有人提点,就好像喝饮料管子中间堵着的果粒,一下就通了。女儿死了之后他们家就一直比较倒霉,打官司输了,他上楼能崴脚,妻子买个菜能掉进水坑里,前些天做饭还差点翻了油锅。
这些都可以解释丧女之痛,可也都是在他打开那扇窗户之后发生的。
张华已经从厨房出来,端了碗水放在客厅的桌子上。她听见了两个人的谈话,脸上忐忑不安——欧元突然又蹦又跳炸了毛一样从厕所出来,“我去他妈的,这什么东西!赵禾,你快救我!”他捂着自己的手,赵禾以为有多大的事儿,连忙掰开他的掌心。
里面有团黑气,她拍了拍他的手,“有什么感觉吗?”
欧元摇了摇头,然后又快速的摇头,“你拍的时候有点疼。”
……
赵禾放下他的手,“现在还有感觉吗?”
欧元摇了摇头。她又说,“没事儿别咋咋呼呼的说脏话,影响不好。”
“什么影响不好!你看不见吗?”欧元手指摊开,眼珠子快瞪出来一样,“这一团黑乎乎的东西你看不见?你可别想不负责任!”
赵禾头很大,“你看见了?”
“这么大一团我能看不见!”欧元委屈极了,心说你就算不喜欢我也不能这样对我。赵禾看他那副丧气脸,另外取了张符纸,手轻轻一震符纸便开始自燃,这手一露邓家夫妻两就有些愣了,欧元也愣了,眼睁睁的看着赵禾把还烧着的符纸贴到他手上。
转神儿他醒过来,刚咋呼的想窜起来喊疼,却发现什么感觉都没有,赵禾拨开他手心里的灰,“好了。”
欧元举着自己的掌心看了一会儿,白白嫩嫩的,果然什么都没有了,他凑上去问,“刚才那怎么回事儿?”刚问完他立马又堵了一句,“别用脸黑来搪塞我,就是你让我上去接那个鬼东西的!”
赵禾拿起原先掏出的符纸,跟刚才一样的动作,烧过之后化进了张华端进来的清水里。又把欧元从窗台上接过的东西浸泡在里面,“这个东西上面有阴气,你沾上了一点,不是什么大事儿。”
实际情况是这东西身上的怨气被他摸走了,说出来赵禾怕他哭。
“那你刚才烧那张符是给我洗了阴气对吧。”欧元心有余悸的拍拍胸口,同桌还是个好同桌,月亮也还是个好月亮。
她其实只是想练练手免得出丑,赵禾有点愧疚,不忍心再伤害欧元就没告诉他真相
几个人一齐注视桌上的符水。
原本周身像包了一层铁锈的不知名物体入了符水那一刻就开始融化,渐渐展露它本来的面貌。张华尖叫一声躲在丈夫身后,欧元也吓了一跳,眉头紧紧的皱着,“谁这么变态剁了猫爪子挂人房顶上?”
已经腐烂到一定程度,欧元也是靠梅花垫才辨认出来。
没了裹着的东西猫爪散发出浓烈的腐臭味儿,赵禾单手捂着鼻子,凑上去仔细的看,爪子已经成了堆烂肉,只有梅花垫还算完好,上面分别插着三只铁棍一样的东西。
张华在丈夫身后,她看着那只猫爪觉得浑身的骨头好像都渗着凉一样,“大师,到底怎么回事儿?”
“有人在你家布了三叉阵”,赵禾捏住手上的线头。她进屋子转悠的时候就用朱砂线简单的画了一个道家两仪图,指向在窗外,“你不是老觉得关节疼吗?用黑猫爪代替三叉,阴气扎人怎么能不疼?”
“全部朝向都是西,你生肖又属水,这窗户就是阵口,你下雨天开了窗迎了阴气又迎了黑猫的怨气”,风水煞坏人气运,三叉阵真正害人。二者相辅相成,“这是一个属水的大凶之阵,只要今晚天上一落雨……或许明天你们夫妻两就该因为重大事故而登社会版面。得罪了什么人吗?”赵禾问,“少有风水师布害人性命的风水阵,万物守恒,这种阵布多了风水师自己也会歹命。”
张华捂着自己半张脸,有些脚软的靠在丈夫身上。
邓开把妻子扶上椅子,自己坐在她旁边。他有些胸闷,咳嗽了两声,过了半天才开口,“我们能得罪什么人,我就是个小小的上班族,我老婆除了买菜全天在家,我们能得罪什么人?”他有些咬牙切齿,“还不就是那帮混蛋!”
张华靠在桌子上哭,有时候她真的想过要一死了之。可女儿没了,他们两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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