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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棺壁上哪栩栩如生的画面,我们所有人都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为古代人的智慧,更为他们那慎密的心思。
看得出来,单论技术,这投影比现代电影要差得多,但精密程度却令人叹为观止。
它是不同的木佣从不同的地方发出不同颜色的光芒,再照射在墓顶不同地方的不同图案里,最后反射到棺壁上形成图形。
这个过程中,无论是光芒发出的时间还是距离都很有讲究,并且还和四周的环境紧密相关,如果不是罗教授读出那几句话,如果不是这些木佣陶俑没有被损坏,我们就算能得到祭祀台上的三样东西,也得不到张聃完整的传承。
我一边在心里如是感慨着,一边快速的记录着棺壁上的图案。内容是城池防御机关阵,和雪族所在这座城市的布置有些类似,主要是箭塔的设计和箭塔与城墙的配合,实用性很强,但却并不复杂,理解起来也并不困难。
但是,这图实在太庞大了,以至于我才刚刚记住三分之一不到,棺壁上的投影就黯淡了下来。我心里一揪,猫爪似的开始着急起来。
这时候宁强也反应了过来,连忙冲着罗教授喊道:“教授,继续念,这图案是靠声音来激发的。”
“哦。”同样还在震撼中的罗教授连忙低头看向了手里的木简,但却先惊讶的喊道:“咦,怎么之前读过的内容不见了。”
宁缺一怔。
这时候我却福至心灵,心想这木简上的文字多半和巫术有什么关系,连忙把背包丢给了半仙,说道:“教授您先别管前面的内容,继续念,半仙拿笔和纸出来记录,缺德和我分开记图,你从前往后面记,我从后往前面记,能记多少是多少。”
听我这么一喊,罗教授终于反应了过来,继续念道:“练眼之法,乃为根基,根基不牢,后续难继,终难大成……”
如宁强所想,当罗教授把这话一念出来,那逐渐暗淡的图案再次变得明亮起来。可这却并不代表它会一直存在,因为张聃留下来的机关图不止一张,当罗教授念到练心之法时,那些木佣松开了手断掉了彼此之间的串联,步伐移动之间,棺壁上的图案变成了木鸢。
那绝对不是现代人眼里的风筝,而真的是一只能飞行的大鸟,由轮轴、齿轮和机括组成的动力系统复杂得连我都看得头晕脑胀,只能把手里的伍尺当成了笔,一边在地上画着一边死记硬背。
宁缺的情况和我差不多,不过他记忆的方式和我不一样,他每记下一个关键环节,就会狠狠的在脑袋上拍一下,以至于还不到几分钟,他的那个大光头就从白色变成了红色。
至于半仙如何,他在我身后半个身位我看不到他,当然了,就算看得到也没空去关注他。毕竟,这些图案实在太珍贵了,如果能带出去,无论是继续用于机关术还是用于工业制造,都会带来震撼性的突破。
……
我们就这样,一个人念,三个人记,忙得不亦乐乎。
时间在这忘乎一切的忙碌中快速在流逝,五分钟,十分钟,二十分钟……约莫一个小时后,罗教授终于念完了所有的内容,但我和宁缺依旧还沉浸在那些图案之中,各自以各自的方式推演着自己记住的东西。
随着这种自发的推演,我时不时就会产生一种拨云见日茅塞顿开的感觉,对于机关术的了解也愈发深刻起来。而随着我的这种进步,渐渐的,我终于相信了张聃那句“天下机关皆出张氏”的说法并非大话。
或许是觉得这种感悟十分珍贵的缘故,半仙和罗教授他们一直没有打扰我们,以至于我在那里如疯如魔的捣鼓了三个小时之久,直到撞到什么东西的时候这才幡然转醒。
我在醒来的时候,竟然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了祭祀台上,连忙抬头一看,宁缺正坐在石棺上,至于罗教授、半仙则是带着一直在发傻发呆的程沁雪站在棺材和祭祀台的中间,脸上写满担心。
“我们怎么来到这里了?”我有些茫然的问半仙。
“你们两个在刚才的时候好像触发了什么机关,我们被一个无形的囚笼逼到这里来了。”半仙苦笑着回答我。
“无形囚笼?”我愣了愣,随即想到了之前在棺壁上看过的一张图,于是望向了宁缺,“该不会,张聃在这里还设置了那个机关吧?”
PS:身体还没痊愈,而且还要上班,更新没办法稳定,希望见谅。哎,这都是喝酒惹的祸啊,如果不是为了生活,哪个龟儿子才愿意这么拼命的去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