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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就痛醒来了。大姐还用手把自己额头上的头发拨开,给我看她额头上的一个淤青,她指着淤青对我说这就是梦里那个人用木棍打的。
我安慰大姐道:“大姐啊,你这是太想念娘亲了,正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啊!”大姐摇摇头离开了,她又去找二姐、三姐、五妹家去诉说这个梦去了,我也未把此事放在心上。”
看到刘天德依然镇定的品着茶,张秋菊紧张的心情也是平静了几分:“可是奇怪的事情却发生了,当娘亲离开我们后的第二个月,有一天晚上,我居然也梦到了娘亲。
我看到娘亲站在一座黑色大房子面前,不停的抹着眼泪呐呐道:“妹子啊,你们给我盖的这座房子,阴司不让我住啊!”
那个梦是那样的真实,我感觉到了冷,看到了天上的月亮是带着血色,周遭的环境很是阴森诡异,在梦中我想去搀扶娘亲,然而就在我接触到娘亲身体的那一刹那。
一个模糊的身影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那身影很是模糊,仿佛与黑暗融为一体,我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个身影就抽出一根黑漆漆的木棒朝我的额头敲了过来,我就这样痛醒了。醒来后我才发现我的额头上也出现了一个淤青,这一刻,我害怕了,我连忙去找大姐。
到了大姐家,我才发现二姐、三姐、五妹全部都在,当我们看到彼此额头上的那个淤青,我们就都明白了。我们五姐妹这才知道,我们居然同时梦到了这个场景,此时我们就明白了,这绝对不是偶然,这绝对是娘亲给我托梦来了。”
张秋菊说了很多话,顿时口干舌燥,“咕咚咕咚”就把手中的茶一口气全部喝完,接着诉说起来:“娘亲前面的那座房子正是我们在娘
亲去世的时候请村里“纸码先生”用纸扎的房子,我们还特意加钱央求“纸码先生”扎得漂亮点、大气点。
纸屋是特意挑雨后的青苗竹搭成的屋架,用上好的青木谭纸糊成,选上等的笔墨画草底子,用各式彩笔勾勒出各种线条,最后成形的是一座大气磅礴的三进四合院大宅子,更是带有花园、池塘、金银山……
因为我们知道这座纸屋将是娘亲将在阴间住的地方,所以我们更是对此毫不将就,只要娘亲能在阴间过得好点,花点冤枉钱也是值得的,只是我们不明白为何娘亲托梦来说不让住,也更加不明白为何本来扎的白墙青瓦的纸屋在梦中却变成了那阴森森的黑色。
为此,我们五姐妹只能再去找那“纸码先生”,这个纸码先生听到后,却说自己扎屋二十余年,从未听说过还有此等事情,纸码先生甚至愿意免费再重新扎了一个纸屋给我们娘亲烧了过去。
但依然于事无补,我们五姐妹依然会经常梦到娘亲孤零零的站在那座黑色纸屋面前,自言自语的说阴司不让进啊!而梦中的温度似乎也是愈发的阴冷了,我们甚至能看到娘亲站在黑色纸屋面前瑟瑟发抖!”
说到激动的地方,张秋菊甚至站了起来,她努力的整理着思路,想让自己表述得更加清楚:“看到娘亲的这种遭遇,我们五姐妹也是止不住的泪流,不停的干着急。
为此,我们五姐妹想了很多办法,请了几波法师又做了几场法事,去庙里拜了菩萨,放了生、许了愿,甚至请村里的通灵婆通灵亡魂……
折腾了不少日子,只要听闻可能有一丝希望的方法,我们都愿意去尝试,千奇百怪的方法用尽,钱财花去无数。
但依然毫无效果,我们五姐妹真是绝望至极,一想到娘亲受尽屈苦把我们拉扯大,好不容易等我们五姐妹先后出嫁,日子也越过越好了,还没有来得及享受她应有的天伦之乐,我们还没来得及尽应有孝道。她就匆匆离开了我们,现在却居然在阴间有屋不能住,而我们五姐妹却对此无能为力,可恨娘亲如此苦命啊!
后来,我听村里人说刘师傅您通阴阳,是大能者,求求您一定要帮帮我那可怜的娘亲啊!”张秋菊眼中噙满了泪水,她说着说着便“噗通”一声跪在了刘天德面前。
刘天德本来还安坐在那张太师椅上,悠悠的品着龙井,静静的听着张秋菊的诉说,却没料到张秋菊突如其来的举动,他被吓了一跳,赶紧上前扶起了跪在自己面前的张秋菊。
只见刘天德对着面前的张秋菊说道:“鬼使为差,黑色为封!敢问张女士,你们五姐妹是不是都未嫁到你们母亲本村?”
张秋菊突然听到刘天德这莫名其妙的话不由得一愣,但她看到刘天德正自信的捋着八字胡须,眼神中散发出仿佛已看穿一切的精光,心中不由得一喜道:“对啊,我们五姐妹都嫁到了邻村,请问刘师傅怎么知道的,是否能解决此事?”
刘天德淡淡的一笑,便自信的对着张秋菊说到:“此事不难!”
只见,刘天德慢慢的走到一个摆满纸钱、香烛的货架面前,用右手缓缓的拿下货架子上面的一张白纸,放在了店铺正中间的一张紫楠木制成木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