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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顿细看那只鸟,哪里是受伤的大鸟,分明是一只还没有学会飞翔的雏鸟,只不过身子要比普通的飞鸟大一些罢了。
那雏鸟上嘴弯曲,除了尾羽基部和两只翅膀的基部长着白白的乳毛外,其余部位皆呈灰黑色,身体也快有乌鸦般大小了,一时猜不透是什么鸟,立即想到,雏鸟已经这般大,长大后身体会更大,一定是一只鹰一类的猛禽。
冒顿将雏鸟抱到被他射杀的狐狸跟前,对雏鸟说:“小鸟呀,这只狐狸要吃你的肉,现在你就吃它的肉,好吗?”
冒顿将雏鸟放在地上,取出径路小刀,剥去狐狸皮,割下一小条狐狸肉,向雏鸟的嘴边伸去。
雏鸟俨然已不再恐惧,似乎真的将冒顿当朋友了,静静地待在冒顿的身边。
此时像是闻道了肉香,张嘴将小肉条吞了下去,似乎等不及冒顿继续为它割肉,自己扑腾着翅膀啄食起狐狸肉来。
冒顿大喜。
这只狐狸足够小鸟吃一段日子了。
冒顿摸了摸雏鸟的脑袋,利落地剥下狐狸皮,便要离去。
可刚刚走了几步,雏鸟又摆动着脑袋追了上来。
冒顿看到雏鸟追着他不忍离开,顿生恻隐之心,想到,这只雏鸟还没有学会飞翔的本领,若将它扔下,它吃完了狐狸肉又该吃什么?
再说,自己离开以后,雏鸟也避免不了被其他食肉动物吃掉的风险。
冒顿抬头向山谷的顶部望去,看到山崖的上方长着一棵大树,隐约看到树冠上有一个很大的鸟巢。
冒顿立即明白,那只雏鸟一定是不慎从鸟巢里掉下来的。
可要将雏鸟送归鸟巢却绝非易事,即使登上了崖顶,也难爬上那棵悬挂在崖壁上的大树。
看着仍在奋力扑腾翅膀的雏鸟,冒顿的心中油然产生出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悲凉,暗自感叹道:小鸟呀小鸟,我是有家如无家,你是有家不能归,咱们俩真是苦命的一对呀。
想到此,冒顿便不忍心丢下雏鸟独自离去了,决定将雏鸟带在身边抚养,等到雏鸟长大以后,任由它去寻找自己的同类吧。
冒顿看着雏鸟,说道:“我该叫你啥呢?你浑身黑不溜秋,我就叫你大黑吧。我是大树,你是大黑,还有大红,咱们仨是最好的朋友,咱们永远都在一起,誓不分离,你说好吗?你怎么不回答?不回答你就是同意,你同意了。”
冒顿再次将大黑揽在怀中,骑上大红,向格根老伯家跑去。
格根老伯将大黑前前后后看了一阵,说:“它应该是一只小金雕。金雕在学会飞翔以后,成长速度是非常快的。你看这只小金雕,时时刻刻想要展翅翱翔,怕是离学习飞翔不远了,要不然,它也不会失足掉出鸟巢。”
冒顿的到来,让肖生嘎阿妈大喜过望,激动地说:“我还以为你是一只鸟,飞走了就再也不回来了。你还记着我们。”
冒顿在格根老伯家住了下来,和乌力罕一起照料羊群。
冒顿的到来,正好替下了乌伦珠日格。
现在
已是母羊产羔季节,为了不使产在野外的羊羔冻死,牧羊人每天还需背一个用羊皮做成的皮兜,将刚产下的羊羔放进皮兜里,有时还需往穹庐里送,一个人根本忙不过来。
冒顿在出牧的时候,便将大黑放在自己的左肩上,时不时射只黄鼠、野兔给大黑吃。
冬夜漫长,格根老伯便用讲故事的方式与冒顿一起打发那多余的时光。
格根老伯参加过复土战争,随军队走南闯北了几年,也算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了,听到过不少不同部落的民间传说。
他们谈论牧场,谈论牲畜,谈论部落间的争斗,谈论草原上神秘的强盗,几乎无所不谈。
格根老伯讲,牧民最难战胜的是天灾,夏天不下雨,草场生长不出牧草,牲畜就会被大批地饿死,牧民称之为黑灾。
冬天突降大雪,将牧草深埋在雪下,牲畜会被冻饿而死,牧民称之为白灾。
无论哪种灾害,对于一个家庭来说,都是致命的打击。
失去了牲畜,牧民就等于是失去了生存之本。
于是,失去了牲畜的牧民就会偷偷组织起来,去抢夺灾区外牧户的牲畜。得手以后,他们便复员了牧民身份,再不去掳掠。
所以,草原上的强盗来无踪去无影,又给整个社会造不成太大的危害,被牧民称为神秘的强盗。
谁家要是受到了强盗抢劫,只有自认倒霉。
一次,两人的话题谈到了对牧民的牲畜造成重大威胁的野狼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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