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两轮月亮,挂在天边。
    一阵阵凶恶的猛禽尖唳回荡在夜空,丛林也下面并不安定,月光照不到的地方处处在上演着弱肉强食的生存大戏。
    一大一小两道身影被虚空吐出,跌落在一头巨鹰的巢穴。
    巨鹰并不在巢内,巢内仅有一只雏鹰和两枚还未孵化的卵。
    帕伯已经恢复正常大小,而冯玉才的源力却如同凝固的水泥般堵在体内难以运转,更不要说运用了。
    还好有时空之力护佑着冯玉才的身体,他才并没有因源力凝滞而爆体身亡。
    帕伯状况要比冯玉才好上不少,仅仅是一些皮外伤,幽幽的眼睛看着痛苦的冯玉才,其中透露出焦急
    巨鹰巢里的雏鹰当然发现了冯玉才和帕伯的存在,雏鹰虽还羽翼未丰,却也有极强的领地意识。
    它压低身子,伸着尖利的喙来回打量着已经憋得浑身发青的冯玉才和一身碎血肉甚至还散发出阵阵烤肉香味的帕伯,左右踱步,跃跃欲试。
    被雏鹰那锐利的目光打量,帕伯自然是很不舒服,起先它的心里充满了对冯玉才的关心和担忧,但是这只雏鹰锐利的目光刺激到了帕伯。
    帕伯转过头,冰冷的杀机从帕伯身上升腾,这只雏鹰让它想起了围攻它们的土著鹰骑士。
    本来帕伯就被那些土著鹰骑士搞得怒火中烧,现在这只雏鹰又用极其锐利且充满侵略性的目光打量它,这点燃了帕伯内心的愤怒。
    雏鹰要倒霉了。
    如果没有冯玉才和帕伯这两个不速之客的话,凭这只幼年就锋芒毕露的雏鹰,将来成年后一定会是星灵之丘的佼佼者,可惜,运气太差。
    帕伯毛发尽炸,瞳孔颤抖,冰冷的杀意锁定了雏鹰,饶是锋芒毕露的雏鹰也被帕伯所震慑,锐利的目光变得颤抖,跃跃欲试的步子也停在了原地,顶尖掠食者的气概尽不复存在,甚至比一只家雀儿还要卑微。
    死亡的阴影笼罩了它。
    就这样,帕伯一步一步的逼近雏鹰,雏鹰竟什么反应都没做出,好似一只将死的麻雀一样,瘫作一滩,不住地颤抖,在极度的焦虑中等待着死神的到来。
    帕伯轻飘飘的咬向了雏鹰的喉咙,雏鹰不做任何反应。
    鲜血从帕伯口中淌下,滴在鹰巢内,其余还没孵化的卵被雏鹰的鲜血浸透了。
    数息后,雏鹰窒息而死,而帕伯也没有吃掉它,只是挥挥前爪,把它推下了巨鹰巢而后回到了冯玉才的身边。
    瘫坐着的冯玉才抬起沉重的手臂,掐掐太阳穴,让自己更为清醒一些。
    这巨鹰巢不是久留之地,一旦雏鹰的父母回来必定会对他和帕伯展开血腥的报复。
    冯玉才把之前已经用卷刃的战刀丢掉,重新取出一柄握在手上。
    黑鳄战刀虽然很好用但也的确有些不耐用,那柄黑鳄战刀已经卷刃卷的不成样子。
    这东西,生来就不是硬碰硬的。
    “帕伯,我们得离开这儿。
    这儿
    不安全!”
    冯玉才艰难的对帕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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