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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可反驳,他从来没有考虑这件事。
——这也不能说明什么。
男人刚想反驳,又觉得反驳这种事,欲盖弥彰。
“野乃宇说,昨天他承认了,对你存在爱这种意思。”天善兀自唠叨着:“但是,你敢否认么,昨天的事情之后,现在你还敢那么干脆的在他面前死么?如果换一个人试试,你不把人弄死就不错——”
房间里倏然多了一个人,天善睁着眼睛胡说八道的十分开心,这会儿被人拍了拍肩膀,缓缓回过头去,现任火影大人哭笑不得的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水门转过头。
……爱?
两个人都下意识想要反驳。
不知出于什么心情,才这么犹豫了许久,但水门想要说些什么之时,昨夜的惊悸和紧张都一齐涌上了胸口,堵得他说不出来。
于是水门屏住呼吸,听富岳如何回答。
“那又如何……”富岳低声说,脸上看不出多少情绪,只有嘴角泛起苦涩的弧度,又迅速消失于平静。
天善绝望的闭上眼睛。
完了。如果四代之前只是隐隐约约,现在真的……
两个人都,没救了。
就连他这个旁人也察觉了,这句话,等同于默认了他刚才的说法。
就在这时,宇智波富岳浑然不觉,又说了一句。
”这件事,不能有第三个人知道。”
天善看了看水门的脸色,眼一闭,心一横:“当然。只不过,我以为你多少要挣扎一下呢……”
富岳正在怔忡之间,听他这么说,倒是很平静的回答:“为什么要挣扎?”
水门一时间,也无法回答。
“天善,我不是你想的那么……温和,只会用野乃宇什么的威胁你。毕竟,我还不想给家人带来什么麻烦,尤其是鼬,为了让他以后顺遂一点,我对你们很客气了。”
说着儿子的时候,富岳嘴角微微动了动,那个没有温度的笑容一点也不让人觉得轻松,他的视线一点点凝聚起来,那种平静的锋利一闪而逝,消失于冷淡之下。
如同一把刀,稍稍抽出刀鞘,露出的寒光就足以伤人。
水门一时间看呆了,天善也一改轻松,神色阴沉下来。
“你喜欢野乃宇,就希望她走得远远的,只要还活着还过得好就心满意足。你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第二个团藏,那个人是你的心魔,不管你算计他多少次都没用。心魔就是心魔……”
除非他亲手杀了团藏。
天善未必不明白这一点,许多根部出身的忍者,都怀着恐惧和不安行走在阳光之下。得到了梦寐以求的,却不能肯定自己还敢不敢握住那份自由平静,有的人宁愿只要一部分,随时准备抽身,仿佛这样更加轻松。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