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青回忆着艾伦讲的话,郭进留意观察她,她的眼球向左上方看,这是实际回忆的显著特征,这女孩年纪小,没什么阅历,应该真是在回忆艾伦讲的话没错,“从股动脉灌进去,”
    她指着大腿内侧。
    “能灌进去多少?需要把血都抽干吗?”
    郭进刻意问得详细,看艾伦对此研究有多少。
    “一斤多吧,”
    阿青说,“要在人还没完全咽气的时候灌,否则心脏停跳了,血管会瘪下去,就灌不成了。
    但即使这样,灌到一定程度,也是灌不进去了的。”
    “你们老板懂很多啊!”
    郭进说道,“那如果想放时间长,要怎么做呢?”
    “冷冻啊!”
    阿青说道,“你看阿尔卑斯山和攀登珠穆朗玛峰遇难的人,埋在雪堆里几十年都不带坏的,就和睡着了一样。
    所以蜡像要想保存得久,还是要冷冻。”
    郭进摸摸下巴,“既然冷冻了,为什么还要灌蜡那么麻烦?这不是费二遍事吗?”
    阿青刚要说话,一个略带沙哑,但是很性感的声音说道,“因为蜡像,可以锁住她的灵魂。”
    郭进的心脏迅速收缩,接着他向声音望去,眼前的美人穿着白色连衣裙,雪肤黑发,如梦似幻,但在郭进眼中,又有点缥缈得如同鬼魅。
    “老板!”
    阿青立即起身,向艾伦半鞠躬,她好似犯了错的学生,等待着被审判。
    艾伦没有正眼看她,用非常流畅而性感的动作坐到了郭进的面前,脸上似笑非笑,眼神似喜似忧。
    “有什么传说吗?还是什么宗教做法?”
    郭进询问道。
    “信不信由你。”
    艾伦说。
    他当刑警多年,对生死司空见惯。
    人活着和死去只差一口气,可是这口气的差距却是无法逾越的鸿沟。
    活着的时候,再难看的人都是灵动的,死去的人,再美都是一个物体了,不再具有生气。
    做个蜡像便锁定灵魂,简直是屁话。
    可为何要锁定灵魂,是因为太爱了舍不得分别,还是杀死她,并且完全掌控她?
    郭进的头脑中迅速闪
    过一个荒唐却可怕的念头:那几个“玫玫”
    或许都变成蜡像了!
    可这想法实在可怕,并且毫无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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