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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到底还是要去卫生间看看。
但是，男，还是女？
正当清歌犹豫之际，戚欲惟从男厕所出来，沉着个脸一把把清歌拽进男厕所的隔间。
清歌见他自顾坐在马桶上，低声问：“为什么在这里？”
戚欲惟一改一张臭脸，笑嘻嘻朝她道：“这里隔音效果最好，而且关上门没人打扰。”
清歌啧啧称奇：“之前都是装的？”
戚欲惟一副你居然没看出来以及我好厉害的样子。
“怎么回事？不是纯哥出声么？”
“是啊，可是谭循今天偏偏没来，这难道不是个好机会好缺口？”
“你不怕他们会认为你为人苛刻？到时候树立好老板形象弄得你痛心疾首。”
“哎呀，好机会抓不住，我才要痛心疾首，我要和你说个事。”戚欲惟的双眸变得深沉。
清歌抽抽眼角：“你要开了谭循？”
他一脸严肃的称赞清歌道：“你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清歌：“......”ou,no!
清歌急戳他肩膀：“你脑子还清楚吗？你要干嘛？你，你以什么理由开除他，这样弄的双方都不好看！”
戚欲惟冷笑：“理由，消极怠工算不算？”
“都说他身体不适的，你日后给他穿穿小鞋也就罢了，何必这样？”
戚欲惟盯着她的眼睛道：“清歌，他们那些人的傲气，已经超乎我的想象，真他妈以为是来这儿过家家的，那六个，哪一个一个看得上你，可又有把我放在眼里？”
清歌：“......”
她还是老实道：“你开谭循绝对是下策，那六个除了卫莲老实些，个个都不是省油的。”
“那你有办法，能震得住场子？”
清歌这时候是站着的，她学戚含威的样子居高临下的看着坐在马桶山的戚欲惟：“我昨晚也想了一下我们可能走入了一个自以为是的怪圈。”
“你想说什么？”
“你就不能做一回我肚子里的蛔虫？”清歌说出这句话之后就后悔了。
两人相顾无言，同时“呕！”，蛔虫什么的果然太恶心。
清歌深吸一口气道：“无论如何，你的身份摆在这里，逼别人干活，总是引诱别人拼命帮你干活来的不好。”
“这是高级玩法，我还没有这个技能。”戚欲惟颓丧的摆摆手。
清歌俯下身在他耳边轻轻说：“你不就差一点就做到了？”
戚欲惟眯眯眼，对清歌说：“我们是不是要把纯哥也叫过来。”
“你拉倒吧，他比你会察言观色，倒时会见机行事的，现下接触多，反而不好。”
清歌露出一脸邪恶的表情：“打脸的效果已经有了，但还不够，戚含威是看不上我们，但是好在他们有个缺点，致命的缺点。”
戚欲惟低低叹息：“他们太聪明了。”
清歌和戚欲惟一拍又和，“我们自以为是的怪圈导致我们潜意识认为要把他们打到地上他们才会看到我们在说什么想做什么，可是那些都是聪明人，给他们我们想要的引导，他们绝对会为了事业奋不顾身，粉身碎骨。而引导这种事，是你和纯哥都擅长的。”
结束谈话后，清歌先从卫生间出来，迎面就遇上戚含威，她“无措”的擦擦手道：“呵呵，走错了。”
戚含威看也不看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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