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前几面彩旗,绿植上散挂着的彩条纸,一幅大大的横幅从楼上几乎垂到了地面,如果不是上面的文字,很难相信这是曙光厂几年来难得一见大日子的庆典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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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曙光小区竣工庆典”
    几个楷书大字赫然醒目,使得小区广场也有着别样的喜庆。
    一下车,看到这样的横幅,以及简朴的不加修饰的布置,齐天翔眼睛一亮,很为李正的精妙设计暗暗称赞。
    毕竟是做新闻的出身,知道新闻的卖点和夺人之处,没有气球悬挂的条幅,没有拱门之类的喧闹,可却处处体现着精心,更显得庆典仪式质朴和雅致。
    一道横幅既表明了意图,又彰显了简朴的意蕴,很有想法,也很费了一番思量。
    “这么大的活动,就这么寒酸的布置,你李正这是要干什么?”
    齐天翔祥装不满地冷下脸,对满脸含笑迎来的李正劈头盖脸地说,他想听听李正怎么解释。
    “铺张不起啊!
    曙光厂正在爬坡,到处都是用钱的地方,捉襟见肘啊!”
    李正看着齐天翔的冷脸,嬉皮笑脸地对着。
    他知道齐天翔很满意这样的布置,也不愿过多的张扬,所以才干这么回答。
    随即凑上来低声说:“一小部分家庭享受到了这种快乐和喜庆,还有更多地家庭在默默地煎熬着,要照顾大多数家庭的情绪。
    低调,低调点好。”
    “这还像句一把手领导的认识,有点大局意识。”
    齐天翔绷不住破颜微笑,伸出手来握住路金山的手,笑着说:“今天最高兴的应该是金山同志,几年的辛劳奔波,以及汗水和坚守,终于看到结果了,应该向你道谢,向你道声辛苦了。”
    齐天翔有些动情了,想到路金山苦苦支撑着曙光厂这些年,想到去年这个男人的委屈和嚎啕大哭,以及痛苦之后默默地坚持,使得这片家属楼从无到有,到今天竣工交钥匙,这期间的困难可想而知。
    想到这一层,齐天翔不由握紧了路金山的大手,用力地摇动着,却再也说不出话来。
    “齐书记,你可别这么说,能为曙光厂的老少爷们做些事,哪怕就是一点点,我心里也是一种安慰,累死我都愿意。”
    路金山也动情了,齐天翔的理解和夸奖使他深为感动,也勾起了他的回忆和感触,不由得有些饮咽了。
    “书记下车伊始,就开始勾我们老路伤感,这些天老路想起这个日子,就暗暗抹泪,好像自己养大了的漂亮闺女,这就要拱手送人了似的。”
    李正看齐天翔和路金山都有些动情,就打趣地活跃着气氛。
    “你也养个漂亮闺女我看看,怕你不哭的昏天黑地的。”
    齐天翔笑着瞪了李正一眼,感慨地说:“爱得深,才能爱的切。
    人这一辈子能做多少事,尤其是真心扑下身子为他人办事,能认认真真地做好一件事,做成一件事就大为不易了。
    老路是个真性情的男人,我钦佩他。”
    齐天翔毫不吝惜地夸赞,使得大家伙颇为动容,连连点头应承。
    齐天翔看话题有些沉重了,就呵呵笑着对身后的黄萍温和地说:“你说我的对不对啊,大才女。”
    黄萍正专心地听着齐天翔的说话,没有想到他会问到自己,立即紧张地羞红了脸,嗫撮着说不出话来,只是重重地点着头,算是回答。
    “这说到大才女了,另一位才女呢,大师兄和姐夫来了,怎么不敢路面了,这样漫客,太不像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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