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启笑道:“李卿,朕且问你,这劝课农桑是和解?卿身为工部尚书,该不该劝课农桑?”
    李诫闻言,一脸憨厚地说道:“回陛下,劝课农桑,自是鼓励与督责种田与养蚕。”
    “那养了蚕该做什么呢?”
    陆承启紧接着问道。
    “自是织布了。”
    李诫想当然地说道。
    陆承启笑了,李诫这人太老实,别人说什么他都跟着话头走,这样的下属可遇不可求啊!
    当即说道:“织布之后,还不是为了御寒?朕知道,大顺以农立国,自然是不能忘却根本的。
    可朕发现,朕的子民,并非个个穿得起绫罗绸缎,那如何是好?”
    李诫一愣,他倒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他家室殷实,没有衣裳短缺之虞,自然是体会不到漏风之屋与衣不蔽体的痛苦。
    李诫是老实人,苦苦思考这个问题,却没有答案。
    他知道,仅凭麻衣襦袄,御寒是有困难的。
    偏生这几十年来,气温一年比一年冷,虽说朝廷收不到冻死人的报告,可李诫对于这种事情也是有所耳闻的。
    现在做了工部尚书,李诫没想到这个难题落在了自己的头上,一时间思考得忘了是在面见圣上了。
    陆承启见李诫迟迟没有答案,笑道:“不知道李卿,可听过木棉花?”
    李诫博学多闻,立即明白了陆承启的意思,欣喜地说道:“陛下的意思是,用木棉做衣裳?”
    陆承启哈哈一笑,说道:“李卿。
    你总算是明白过来了。
    不错。
    朕确实有这个意思。
    若不是找不到棉花。
    这木棉其实朕也是不想用的。”
    李诫愕然,问道:“这棉花是何物?”
    陆承启也不知道如何形容,只得画了一张似是而非的画。
    李诫看过之后,突然惊叫道:“陛下,这不是白叠子吗!”
    李诫博学多才,对于奇异花草也有涉足,也是碰巧认识了这棉花。
    其实陆承启画得并不像,只是画出了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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