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足近半个月马不停蹄的奔波,有鱼终于遥望到中原关口的城门,感觉既熟悉又陌生,它是故乡也是他的禁地。
    有鱼抬手示意大伙停下:“大家累了,且歇息一刻。”
    望着城墙,大汉不禁感叹道:“中原的城墙真是高大,我算是大开眼界了,是巨石砌成的吧,不容易。”
    穆朗:“不仅高,还很长,不仅是巨石砌成,说是用人血混着泥灰砌成也不为过,听人说中原的城墙是官兵用鞭子刑具鞭笞着百姓建成的,城脚下不知躺着多少具白骨。”
    大汉哑然失色,感到阴森可怕,愤慨不已:“中原的皇帝未免太冷血无情,简直毫无人性,试问这样的帝皇怎能统治天下。”
    “武力征服,”
    有鱼一边不咸不淡的说道,一边掏出包裹里携带的乔装用品,“顺昌逆亡,如果你不服从奴役,只有等死。”
    大汉更是不解:“什么叫做‘奴役’?”
    “就是没有条件的当牛做马,任统治者驱使。”
    “那百姓为什么不反他?”
    “在没有彻底完全激怒百姓之前,一切的百姓起义都是以卵击石、自不量力。
    总之,进了中原后这些话少说,否则会被抓起来。
    记得我跟你们说过中原的刑罚吧,五马分尸、凌迟处死……”
    穆朗止住有鱼:“你别说了,听着都渗。”
    “这段城墙不过是关口,到帝都鹿州还得走大半月,不瞒你们说,我是中原的通缉犯…”
    这句话未免说得太迟,汉子们哑然失色。
    有鱼微微垂下了头,本不想说出来让大伙担心,但总得让大伙知道自己危险的身份做好戒备,“我需要乔装打扮,断不能让朝廷的官员认出我,不然我就,咳咳,五马分尸,凌迟处死…”
    穆朗取过有鱼手里乱七八糟的粉脂,混了脚下的泥巴把有鱼的脸抹成了包公脸,再用眉笔描了有鱼唇迹,往脸上贴上狗皮膏药,乱七八糟的糊弄了一通后,那模样蠢得估计连鱼妈都不认识。
    穆朗忍俊不禁:“哈哈,这样不就好了吗,丑哭了谁还敢瞅你。”
    透过穆朗的眼睛,有鱼能看到自己黑漆漆的脸上有一对大眼异常明亮,忽然想起一首歌——夜空中最亮的星。
    有鱼噗嗤一笑,喷了穆朗一脸的口水。
    这模样简直拉低了整个队伍的颜值。
    穆朗不爽地抹掉脸上的口水,看到有鱼包裹里还有一些晒干的草叶,这是北僚特有的一种治疗口疮的草药,只要把它嚼在嘴里一个时辰,口疮就能痊愈,只是牙齿嘛,可能要绿上十天半月。
    所以姑娘们宁可忍耐口疮的疼痛,也不愿挨十天绿色环保的微笑。
    “哈哈,你想得周到,来,多嚼点。”
    穆朗幸灾乐祸的捧了一把草叶给有鱼。
    有鱼倒无所谓,反正又没有偶像包袱,抓起一把草就啃起来,还吃得津津有味。
    (喂,主角包袱呢!
    )
    “来,果坦浮,笑一个。”
    有鱼一个龇牙咧嘴,那两排嵌着草叶的绿牙好似他刚啃食了大青虫泌出了绿色血浆,恶心得直教人胃里闹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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