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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火—沉麟焰的地方,也就是说自己全然不费任何功夫的,就找到了自己前世求而不得的东西。
不过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夫人就在这里啊!
“夫人,为夫来接你了!快出来吧!”
“咳咳……我还以为,等不到夫君了呢?”
“嗯?怎么回事?夫人,你受伤了?!你在那里?”
宫修谒一听凤寒兮的咳嗽声,就知道,自家夫人一定是受伤了,可是自家夫人为什么还不出现在自己眼前?
“那个,我,我就在你面前,可是你好像看不到我。”凤寒兮看着离自己一步之遥的男人,若不是知道男人不会这么逗弄自己,自己都要以为这男人是装的了。
宫修谒闻言皱起了眉,想了想道:“夫人,你在离我多远的地方?”
“就在你正前方,一步之遥处。”
“夫人,你就站好别动,为夫马上就过来!”
宫修谒闭上眼,完全凭借两人之间的契约感应对方,直觉的向前走着。
凤寒兮听话的站在原地不动,然后他就看见宫修谒闭着眼,脚下左一步右一步,忽前忽后,明明就是一步之遥,却总感觉与宫修谒相隔甚远。
在宫修谒大约走了一刻钟后,他终于看见了自家夫人。只见自家夫人一袭红衫,脸色苍白,怀中还抱着条小蛟龙,神色有些疲惫的看着自己。待自己站定后,自家夫人伸出一只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然后道:“夫君,你看的见么?”
“夫人,怎么才一会儿的功夫,你就把自己弄成了这样?你这不是让为夫担心么?”宫修谒提起小蛟龙的尾巴,随手甩到一边,然后把自家夫人扣在怀里,狠狠的嗅着自家夫人身上的气息,心里面的焦躁这才完全被平息。
“没事的,已经吃过疗伤的丹药了,就是有些累了。对了,夫君你也是从那水潭下来的?你有没有见着那噬天蛟?有没有受伤?”
“不用担心,为夫没事。那蛟龙被为夫宰了,怎么先前是那蛟龙伤的你?”
宫修谒一想到是那蛟龙伤了自家夫人,再看看自家夫人苍白的脸色,瞬间就觉得那蛟龙死的太干脆了。
凤寒兮看着宫修谒变黑了的脸色,缩缩脖子,小声的道:“那个,是我自己倒霉,碰上了两个偷了蛟龙蛋的修士,被拉下水了……”
“呵,夫人,那两个修士呢?”宫修谒眯起狭长的眼,唇角笑意更显温柔的道。
“死了一个,逃了一个。夫君,这里是哪里啊?”凤寒兮看着宫修谒温柔得能够溺死人的笑容,觉得自己还是少说两句吧!
“这里啊?这里是神兽火麒麟的长眠之所,亦是火麒麟之主一代丹仙——姽婳仙子之墓。”
“姽婳仙子?那唔……”就在凤寒兮打算说点什么的时候,就被宫修谒捂住了嘴。
“嘘!有人!”宫修谒抱着凤寒兮,随意的左拐右拐,眨眼就消失了。
就在宫修谒和凤寒兮消失的时候,一大群修士也不知是从哪里冒出来,但是明显可以看出来这些修士不是同一个门派的。
这群修士中的一个看起来修为最高的人,不甚明显的朝着凤寒兮他们消失的地方看了一眼,神情有些疑惑。
“夫君,我们是不是把那小蛟龙给忘了?”凤寒兮被宫修谒抱着走了好长一段路之后,才想起来好像自家夫君把那蛟龙给扔了。
“没扔,为夫给你收灵兽袋里了,等出去了,在放出来就是了。”
“夫君,我们这是去哪?如果是去那什么姽婳仙子的墓地的话,不是该直接从那扇石门进去么?”
“呵,那入口是假的,从那里进去,十有*得死在里面的阵法里,就是真有那么几个人能活着进去了,拿到的也不过是些低阶的灵植、丹药什么的?”
“夫君,你来过?”
“算是吧!夫人,还有一会儿才能到,你先休息一会儿吧!”
“嗯,那好吧!”
宫修谒看着凤寒兮听话的闭上眼,心里面顿时松了一口气,还好自家夫人听话,没有再追问下去。那么狼狈的事情,才不要讲给自家夫人听呢!
上一世自己是来过这姽婳仙子墓的,那时自己正在被正道追杀,误入百年后的溟幽小密境,自己就是从那石门进去的,等自己拼死拼活的进去了,才发现里面不过是些低阶的灵植和丹药。最后还是自己误打误撞的掉到了真的姽婳仙墓里,才知道这仙墓的玄虚,但是那时也晚了,里面的好东西,都被越龙霆和凤鸾兮搬空了。
说到这个,自重生以来,总觉得很多东西都改变了,就连溟幽小密境出世的时间都提前了。
难道是因为少了自己神志不清的那几十年的缘故?还是说是因为自家夫人的缘故?
宫修谒一时半会儿,也理不出个头绪,最后看着近在眼前的真仙墓入口,甩了甩头,暂时把这些思绪丢开。
低头看了看自己怀里的夫人,宫修谒笑着踏进了仙墓入口,他记得这仙墓里好像有一个须弥芥子,是可以在里面种植一些灵植什么的,自家夫人那么喜欢做吃的,一定会喜欢那东西的。
这边宫修谒欢欢喜喜的抱着自家夫人去真仙墓里找宝贝了,那边的假仙墓入口,却是又来了几个人。其中三个人几个人,凤寒兮和宫修谒还都认识。
越龙霆看着这么多聚集在仙墓入口的修士,一时间有些烦躁,这么多人,他还怎么可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去找真仙墓。
凤鸾兮看着越龙霆皱起的眉,有些担心的道:“越哥哥,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没事,鸾兮不用担心,我只是有些担心这仙墓里的阵法,恐怕不是那么好破的。”
一旁的凤阳兮看着越龙霆脸上那有些假的表情,嘲讽的扯了扯嘴角,却是没有多说什么。
一直站在凤阳兮身旁的男人,一身华丽衣着不曾改变,他一只手搂着凤阳兮的腰,一只手抓着凤阳兮的手把玩着,略低的头,使人看不清他的神色。在凤阳兮和这男人的身后,还站着两个全身都裹在黑色斗篷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