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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鼓动着去和赫敏“单独聊聊”了——他犹豫半天才憋出一句的样子让我觉得这个人是不是和张秋聊的太开心了,已经和我无话可讲了……
哈利,你太伤我的心了。如果不是我你哪有机会能提前勾搭上拉文克劳第一美女啊!
我忿忿地把那些法式烩蜗牛往嘴里塞,然后觉得那些软体动物们似乎在我胃袋里不安分地蠕动着,心里一阵一阵的难受:“没地儿回。”
张秋假装咳嗽一声,哈利知道自己说错了话,立即闭嘴了。好一会儿,盘子差不多空了,张秋才微微一叹:“没家也要回啊,总不能留校吧。”
“……正有此意。”我不想再去白毛哥家了,既尴尬又找罪受,罗恩家嘛……诶,既然今年人家没邀请我也不好意思死皮赖脸的贴上去不是。
“但是……今年提交留校申请表的最后时限已经过了啊。”张秋咬着吸管说。
天要亡我!
此时的我脑海中只剩下这四个大字。
因为之前一直闭门不出,而更久远的那段时间我在为三强争霸赛做最后的准备,所以留校申请的牛皮癣是什么时候张贴在学校公告栏上的我根本就没有注意。
我琢磨着这事儿应该去找费尔奇,可我刚向他说明来意就被连骂带吼的给轰了出来。
本是麻瓜身,相煎何太急!
我站在哑炮管理员紧闭的办公室大门前郁闷不已。把这件事告诉张秋后,她一脸惊讶地说:“你去找那家伙干嘛?”
“费尔奇不是学生管理员么?”在我的印象中管理员就是那种不仅能管天管地还能管的了吃饭放屁的牛X职业。虽然在霍格沃茨有秃叔邓爷两座大山压阵,但这点小事费尔奇应该还是能做主的。
张秋对天翻了个大白眼:“他是管理员没错,但这事儿不归他管。留校申请表由学校统一发放,级长负责收取,最后交给——”她故意卖个关子,非要我抓着她的袖子星星眼期待一下才笑着说:“斯普劳特教授。”
张秋是个好人,但平时总是笑呵呵的草药课教授这次却执意要做一次坏人。
“这是规定!我们不能违反规定!”我双手捧上申请表时,她严肃地说。
“……教授,你是不是还在因为三强争霸赛的事情生气?”据说赫奇帕奇是个平凡普通一点也不扎眼的学院,自陆飞连续七年把他们拖负后,这次塞德里克的入选无疑是使赫奇帕奇广收关注的重大事件。可就是这样一个光辉的开始,因为我的加入而有了一个无法令人欣慰的尾巴。作为赫奇帕奇的院长,斯普劳特教授生气时无可厚非的,但是也没有必要记恨这么久吧?
她捣鼓着手中的花钵子,根本不抬头看我一眼:“我记得……你们中国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遵守规定和讨厌你是两回事——对,你没听错,我就是忍不住讨厌你。如果你觉得这个规定不合理,你可以向邓布利多教授或者校董提建议。”斯普劳特教授用手中的小铲子狠狠捣碎土疙瘩,就好像是在剁肉一样。
……我知道你讨厌我,可是……你也没有必要这么直接地说出来吧教授!就冲你的话……这建议书我一定会写的!
“呃……那个……弗雷德,乔治。”放假的前一天,我在晚餐时做到双胞胎身边,她们立即腾了个位置给我。自打我把那一千加隆都投资给他们后,这对双胞胎兄弟对我的态度有了很大改善——要知道之前我经常被他们冷落或是恶作剧。
他们得意地拿着一张羊皮纸在我面前晃悠:“看到没有,踏雾靴的图纸,穿上它可以腾云驾雾一分钟!”他们俩此时就像当年我打《剑三》时捧着各种紫色天工图一般欣喜若狂。
“这个先放一边,”我不在乎地拿开那张羊皮纸,“我想问的是……门面租了么?”租了的话我马上把打包好的行李——其实也根本没有什么——托运到对角巷去。
“门面有什么好着急的。”弗雷德说。
“我们卖的是玩具产品,不卖空气,所以摆在第一位的当然是商品!”乔治接过他的话。
“……好吧,我明白了。”也就是说这个暑假我注定要睡天桥下了,运气好的话说不定我会在第二天就被举报,然后送往伦敦流浪汉收容所什么的。我吸吸鼻子转身离开,他们俩还在身后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明白就好,作为两个学者我们有义务纠正你的错误观点。”“所以就不要太感谢我们了!”
我内牛满面地上楼收拾我的行李——事实上什么也没有,这段时间我尝试着跟白毛哥和他爹联络,希望能追回一些欠款或者提提留校申请,至少能让我安然度过暑假,可是最后到手的只是100加隆。卢修斯在信中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自己最近做生意又出现了赤字,“特勒紧裤腰带省出加隆一百,你给我省着点用。”他这样说。在信的末尾他还给我推荐了几家名字十分诡异的旅店,说什么如果不挑剔的话这些钱足够在这些店里生活两个月了。
如果那些名字不那么像某些红灯区店面名字的话……我还真有些心动。
我把小小的一袋金币放在背包的最下层,然后开始在寝室里翻箱倒柜地寻找可以塞进包里的东西。尽管有些物品不是那么有用,但我总觉得空手回家是一件很丢人的事情。
抽屉里很乱,这大概是我平时根本不注重的问题,不过幸好里面也没什么重要东西,一本英汉词典(从图书馆长期外借的),几枚纳特,角落里窝着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扔进去现在已经发霉了的橘子,抱膝蹲地一脸幽怨的林奇小人儿,还有在他身后喷火的中国火球龙模型。捡来捡去觉得还是陆飞的那张《陋室铭》最有爱,伸手一拿,发现了被盖在下面的针线包。
秃叔娃娃不仅被我绞杀过,还被戳的千疮百孔,现在静静地躺在抽屉的一隅蔫了吧唧的,就好像是被刀拍扁了的茄子。和其原型根本没有可比性。
我看着这个仍然带着各类绣花针与螺丝的娃娃内心感慨万千:最开始的时候秃叔恨我恨的牙痒,我恨他恨的要死,现在这种情况依然没变,只是因为中间穿插了一个虚假的预言,所以我们在互相敌对的同时又矛盾的必须抱团——说的更准确点是如果我想保命,那么不对秃叔三跪九叩或者抱着他大腿哭是不行的。
为毛,这是为毛啊!
我悲愤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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