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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递上自己的手机,里面有从那个队长进来砸瓶子开始的全过程。
“现在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警/察晃着手机,人证物证俱在。
小个子窜出来,想要夺警/察手上的手机。嘴里尖叫:“这是他们的圈套!一定是!”
容柏不能直视这个女扮男装的妹子了。猪队友吧这是?本来也不会发展到这个地步,谁料就她一句话,大家就闹成现在这样。即使警/察来了也不停止。
警/察已经基本可以肯定是这群人找这几个孩子的事了。
“你们别想抓我,告诉你们,我爸……”
我爸是xx,我妈是xxx的格式都被用烂了好么,求换梗啊姑娘。
容柏站在那边,一边装作脸色不好受了惊吓的样子,一边腹诽。
警/察轻蔑地看了小个子一眼,“局长家听说是个千金,哪儿来的小子。”
小个子一下子不吭气了。她女扮男装学电视里接近自己的男神,事实证明还是很成功的,至少男神和她勾肩搭背了。
现在自己挖了个坑把自己埋了,她屁股还好疼。
“警/察同志,这个孩子看起来伤的不轻,要不先送医院吧。”容柏指指小个子一直相碰又不敢碰的屁股。
不管是谁家娃,警/察先把这群喝醉的人带回去。嘱咐容柏要早些回到学校就走了。
五个人坐回自己的作为,相互看看突然就笑起来。
“老大你怎么会打架的啊?”叶新雨眼睛bilinbilin亮着。闪烁崇拜的目光。
容柏一手撑脑袋,耳边是店家因为这场闹剧结束后又放出的歌。
“不知道啊,那样就会了呗。”一只筷子扒拉扒拉烤盘里剩下的肉。众人经历过一场“恶战”已经没了吃饭的心思。
“吃老大一次饭真是曲折啊。”高乐天瞅瞅,再瞅瞅。肉都被啤酒浸泡过了,有些因为打架散落一地。
容柏无奈。
这只松狮一样的胖子真的是除了吃就是吃啊。
“行啦,机会有的是,我还怕请你吃一顿饭啊。”容柏耸肩,他也没想到会变成现在这样好么。
还好打架以前就吃饱了。拍拍肚子。
夜晚的风还有春寒的凉意。街道上的人少了许多,路灯明亮,夜晚不是那群匆匆的上班族的天下,大家悠闲走在小路上,有自己的浪漫。
容柏走在后面,齐麒一手拄着拐,另一只手牵着叶新雨。
两个人很胆大,牵手也很坚定,似乎一点也不在乎外人怎么看的。稚嫩的勇气和决心让人敬佩也让人担心。
容柏并不能去评价这两个人的结合是好是坏,有时候看上一个人你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就已经离不开他。
越想就越想顾谨臣。
他对那个男人的依赖不知不觉变得更多更多。他不讨厌这种感觉,即使作为一个男人,也不讨厌。
依赖他就会牵挂他,爱他就更思念他。
这些不分男女,只不过是他爱了。
居然经历过那种事也会继续去爱。容柏都佩服自己了。这么想着,五个人已经走到学校门口。
校门大敞,迎接他们的归来。
……
容桐不知道这是哪儿。
断断续续的记忆告诉她她在车上吃了一顿饭,两个人聊得很开心,然后就……然后就怎么来着?
张张嘴想喊名字,到嗓子眼的只有容梅。她记着,那个英俊的男人自始至终都没有告诉过她他叫什么。
破旧的厂房很像电视里演的被绑架的场所。
容桐觉得不太妙,她动了一下,果然,被绑住了。
“咳咳,小桐,你没事吧?”身边传来一个虚弱的声音。容桐转头,就发现自己身后躺着一具还在喘气的“尸体”。
如果不是声音的分辨度高,容桐都听不出这个人就是在列车上请她吃饭的男人。
男人缓缓抬起头来……
“啊!”容桐不可抑制的发出尖叫,随即身子往后移。惊恐地望着眼前这个“人”。
在她眼中,或许这已经不是一个人了。
男人脸上血肉模糊,能看到翻起的皮肉还在流血。他的手脚成不自然扭曲,衣服上一片一片红色。
容桐尖叫,不顾男人焦急担心的话,只是叫。
“哟,看来那个小妞醒了。”厂房门被打开,两个健壮的男人走进来。
“你们不要碰她!”和容桐一起被绑的男人挣扎着。
两个健壮男不屑地蹲在他面前,背朝容桐道:“毁了你容,打断你的骨头居然还这么硬气?”
容桐自打这两人进来时,就像被掐了脖子的八哥,不敢叫唤。
男人还在挣扎,“你们打我就行了,不要碰小桐。”
容桐终于找到自己的声音,尖声道:“不要碰我,打他,打他就好了!”
健壮的男人互相看了一眼,一个拖着地上不能动弹的男人,另一个走到容桐面前。
容桐原本姣好的面容现在完全看不出来,鼻涕眼泪一起流,嘴角向斜下的两边撇着,发出呜呜的哭声。
迷彩背心的健壮男已经把男人拖到几根水泥管后面,纹身男人则笑着用手箍住容桐的下巴。
在那个被打的几乎就剩一口气的人的呼痛声和拳打脚踢的声音中,纹身男开口了。
“我当是什么倾国倾城的人呢。原来就是这么个货色。”他平淡略显厌恶的语气在喊痛声中诡异无比。
“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我。”容桐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辨别现在的情况,没人和她说过。她只想离开这个该死的地方。
纹身男一笑,眼神突然变得犀利起来。“啪”一记耳光扇在容桐脸上。“放过你我们还拿什么赚钱?”
她的头被打的偏过去,身子没支撑住,摔在地上。碎玻璃茬子划伤她的胳膊和手,从小没受过一点伤如今容桐连这点痛苦也顾不上了。她惶恐不安,却无计可施。
“砰”。
水泥管那边传来人体重重落在地上的声音。
之前的迷彩背心走出来,拳头上全是血,迷彩背心上好几处都是深色的。一边走过来一边甩着酸硬的拳头,邪笑道:“那人挂了,一会儿埋了吧。太不经打了。”
容桐第一次觉得,自己离死亡这么近。她想回家,她想回家,她想回家。
纹身男还想和同伴说什么就闻到一股子骚/味。容桐裤子湿漉漉的。她吓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