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理了。”
    怜烟不依地扭了扭身子,媚笑着凑坐过来,贴耳轻语回道:“已然毁去了她半张脸,就像这样是个半面鬼。
    幽州那也安排妥当了,必要她尝尽地狱之苦的同时,再将她藏在肚里的秘辛一一慢慢挖出来。
    公主虽明上放了她,却也的确是令其饮鸩止渴。”
    “她也不是个愚人蠢才,顺天府大牢里的刑罚都不能令她老实开□代。
    河蚌般紧实的嘴,到了幽州就能撬开了?”
    “哼!
    公主不信奴婢。
    那我们就慢慢走着瞧,至于奴婢是怎么做到的,就先保密。”
    “好,既是如此,我就不多问了。
    怜烟,一切拜托你了。”
    说着,平阳起身微行揖礼,怜烟怔了下,赶紧出手拦住,回道:“公主,您这可折杀奴婢了。”
    “瞧你说的,这是该的。
    若不是姐姐时常帮衬着,我哪里这番顺利。”
    怜烟眼眶红了红,低首摇了摇首,回道:“实际上奴婢甚么也没能做好,大事总是差人了一步慢人一拍,小事上偏又会行偏差露马脚。
    哪里帮了多少,公主这番真是羞煞奴婢无地自容了。”
    “我信姐姐,你是母后万里挑一的,能耐岂是寻常人可比。”
    “公主,若论捧人的功夫,公主称第一,我等皆望尘莫及。”
    “你个妮子,又来讨打。”
    平阳羞恼得揪住她,就死劲地往胳肢窝挠痒痒,逗得怜烟双手交十弯腰勉强护着,呵呵笑个不停。
    拼力躲着,却怎么也甩脱不了。
    “公主,饶了奴婢。
    对了,花统领传来消息了。”
    平阳怔住,愣愣地看向怜烟,失神地收回手。
    怜烟捂嘴偷笑了下,将怀里的信取了出来,俏皮地两手指捏着放到对方眼前晃了晃。
    平阳一看,便伸手来夺,却几次都落了空,瞬间虎住脸,轻叱道:“快给我,小心本宫要你好看。”
    “唔,真是怕了。
    给,另外,花凤托人捎话回来:一切安好,公主送去的银子可是救了急,都使在了刀口刃尖上。
    现下迎敌的战船已在打造了,刀枪弓箭之类兵器也都有了,兵也招好了,已然操练起来,请公主放心。”
    “嗯,倒是像花凤说的话。”
    “哼!
    也不只是紫鹃她说话实诚。
    公主慢慢看,奴婢先出去了。”
    平阳只轻轻挥手示意了下,便低首细细瞧着那信封,眼眶微热,心里阵阵发酸。
    花荣、花凤在时,自己没觉得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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