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棠瞅着娘子高隆的肚子,无奈摇了摇头,默默苦笑了把。
    瞄了眼对面的火辣架势,伸手拽了拽东平的衣襟,示意还是离开的好些。
    非礼勿视,若是被向来臭脸坏脾气的表弟祁暮清瞧见了,他会吃不了兜着走。
    东平嘟嘴不满地推了把,倏地身子一抖,凌厉的眼神隔着灌木丛射过来。
    啊,被发现了,她还是赶紧闪吧。
    睚眦必报的臭小子没准还能找来一群人‘听房’报复她了。
    回去一定要与父皇母后,还有姑母姑父说去,哈哈,好戏呀好戏。
    “你个妮子,现下满意了。”
    平阳依偎在祁暮清肩头,百无聊奈地玩着发梢,弯唇笑了笑,回道:“满意甚么?甜头都被你尝尽了,倒与我装起傻来了。”
    “你!”
    祁暮清牙槽一阵狠磨,算她狠!
    想了想,压低嗓音叱道:“你还打算继续淌浑水,你以为刘府的失势只是那人清理自己的门户嘛?对你们这些台面下的,也是侧面敲打警告。
    一次运气,不代表次次运气。
    迟早那人会将目光对准你,到时候,谁都护不了你。”
    “鱼死网破,我不能不管。
    上头的想法是上头的,可我们亦是嫡亲,若是比不得那人,不如一死了之。
    我有这心,今日我便承认了。
    牵扯你们,那是肯定的。
    你只说,帮是不帮?”
    “你说了?现在山芋再烫手,我若不接,不必上头惩罚。
    那玄铁鞭子就不长眼了,何时瞧见的?”
    “哭完抹泪的时候,你活该。”
    祁暮清俊脸紧了紧,嘴角抽了抽,心里暗叹自己算是彻底栽了,居然这般的疏于防备警觉了。
    “也罢,随你。
    你自小心点,以后有事多多请示棠表兄。
    莫自作主张,可记着了?”
    “上将军靖武侯崔耀早已赴任,你为何至今还未走?”
    祁暮清心里默默叹口气,毫不掩饰地用完就丢弃嘛?自己真该好好重新思考一番,这个将世俗礼仪可以抛掷一边,女儿家的名节都可以轻易拿来做赌注抵押品的妮子,且毫不掩饰自己的野心,究竟适合他否?
    罢了,自己今日的目标不就是想问出些所以然吗?如今她坦然承认了,他反而有些不适应。
    思索了片刻,将压在心里许久的问题说了出来。
    “小夜叉,我哪里得罪过你?”
    三二回暗潮
    平阳柳眉弯了弯,噙起醉人的笑靥,喃语道:“你猜?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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