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一旁的木梁上敲掉了烟管里的烟灰,“说吧,想问什么?”
    “我的问题很多。”
    “我知道,我会看心情回答我愿意回答的。”
    “哦,你为什么穿成这样?”
    “......”
    他难得有了别样的神情,忍笑又不解地看向我,“你最想问的就是这个?”
    “比较在意。”
    他像是入夜难眠,只批了一件外衣在庭院里赏月的样子。
    那件厚缎大氅并非常见的玄色,而是白中带花,像个女人。
    松垮的衣襟挂在平直的肩上,白皙的后颈拉着一条好看的弧度。
    不得不说,是煊与我的感觉,像是降了一个色度的是朕,少了些傲气,多了份温柔。
    除却发色不同,他们给人的感觉很像。
    恍惚间,我顿时生了一种在看是朕的错觉。
    “这个答案在于你。”
    是煊仍轻挑着笑意,恐怕这份随和是与是朕唯一的不同。
    “在于我?”
    “这里的建筑风格不属于任何国度任何朝代,而我会以这种姿态出现,自然是你比较希望看到这样的我。”
    “我可以理解为..这里是我的梦境?是由我创造出来的?”
    “是的。”
    他微微颔首,然后流转的目光投向了我,“我也是好奇,你为什么想看到这样的我,或者说,你想看这样的是朕?”
    我尴尬了一脸,“那个...”
    “恩?”
    他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左肩的领口再次滑下而不顾。
    泛着月色的肩颈使我不禁别开了视线。
    “那个啥呀大兄弟,你可千万别把这个事儿告诉是朕听见没?”
    “告诉他什么?”
    “告诉他我晚上做春梦梦见他,还穿的像个青楼花魁。”
    “凸皿凸滚你妈比,你才像卖的。”
    他紧了紧衣襟,走到庭院中央,只留了背影给我。
    “这里是你的梦境,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是你的灵魂操控周围粒子构成的一个小空间,是客观存在的。
    每个人都会做梦,每个人的灵魂都可以构建梦境,只不过大多数的人梦醒时,维持空间的灵魂力量撤走了,梦境也就不复存在了。
    殷陶小槑的漫画世界最早就源于他的一个梦,而这个梦境之所以一直存在,有着两个重要的原因。
    第一,他疲于创作,尽心构建,他的灵魂力量一直都在维持着那个世界。
    而第二,也是最必要的,他的灵魂力量是常人的数亿倍。”
    “数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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