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毛盯着银发的是煊愣了几秒,随后别过视线。
    他问道,“是朕呢?”
    闻言,我虎躯一震!
    红毛大哥简直道出了我的心声!
    是朕呢?对啊我们家是朕呢?红毛白毛集齐两款了,再抽中一只是朕我是不是可以去隔壁小卖部兑换一袋干脆面?
    我当时激动的心情溢于言表,一拍大腿就想引吭高歌鞭炮起舞。
    可惜两位兄台没有给我唱歌的机会,更不让我放炮。
    好的吧,我事后有在我同桌的训诫下作了深刻的自我检讨。
    那天我要是唱歌了,之后他俩也不用再打了。
    而且我很可能会直接被有关部门带走。
    听到红毛的问题,是煊爱答不理地抄着口袋,踢着脚下的沙土,“我说了,被你害死啦...”
    “切,怎么可能...”
    红毛不屑道,“他这样都是他自找的。”
    是煊继续低头玩弄着脚底的小沙丘,耸了耸肩没有回应。
    “他在尼布罗萨?”
    “不知道。”
    “你不知道?”
    “好吧...我知道。”
    红毛找了个沙丘坐了下来,“他人呢?”
    “在家睡觉呢...”
    “......”
    红毛无语,抬头看向仍在落雪的天空,灰蒙蒙的。
    “恩。”
    他说。
    是煊继续安静地玩他的沙子,红毛继续安静地看他的天空。
    “不如...”
    过了一会儿,红毛率先开口,“把他叫回来吧。”
    说着他还有意无意地把视线往我所在的方向引。
    是煊抬头看了我一眼,搞得我好卵尴~尬!
    他把视线收回,转头看向身前的红毛,“你确定?他起床气很大的。”
    “呵,能吓死我吗?”
    红毛冷哼一声,又咧嘴笑得很嚣张。
    话到此处,方才被是煊撕裂的空间裂缝逐渐开始愈合。
    那停在半空的飓风也在下一刻冲破这两层被撕裂的空间,向我们袭来。
    飓风袭过,一片扬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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